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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佳文帶着雲倚傲和戰安然去吃了頓飯,自然是去自己的部隊吃,到了家到底是不一樣,戰安然和雲倚傲一出現就給人簇擁着,熱情的就不用說了,這些人一打聽,聽說了導彈部隊這麼欺負人,氣的摩拳擦掌,恨不得馬上去找他們算賬,但是人家李佳文說了,好戲在後頭呢。XshuOTXt

下午李佳文帶着兩個人回去的,到了導彈部隊那邊,也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來了一些其他團部的人。

一看見李佳文都上去打招呼,估計都等着看李佳文不幹了走人,平常都是有過節的,沒少讓李佳文擠兌,好不容易有個機會看熱鬧,哪有放着不看的道理。

李佳文就跟沒看見似的,找了個地方坐着去了,其餘的事情她說不管就不管了,但李佳文也是帶人過來了。

部隊也不是田守光他們家的,你說一就是一啊,萬一我贏了你不承認了呢,白紙黑字的立上軍令狀,別到最後你跟我說些有的沒的,我不吃這套。

“田首長,你看看這個軍令狀寫不寫。”來的人是軍部的人,算是李佳文的半個朋友,主要是李佳文的事情沒人敢不幹,不幹就是得罪,都得罪不起的那種人。

別人是有交情才能請的動軍部的人,李佳文則是霸道才把軍部的人給逼出來了,你就說來還是不來吧,要是不來,你等着,山不轉水轉,你就給我等着,你看我能不能收拾你。

遇上李佳文,誰不害怕啊,她就是個不講理的,平常那就是不講理,你要是和她關係打好了,有好事的時候她能想着你,要是關係不好,就是沒有壞事她都能整出一點壞事來給你,恨不得夜黑人靜找人上你家樓下扔石頭,大晚上路上弄個袋子套上揍你一頓。

這樣的人那不是軍痞,戰天寧那是軍痞,軍痞的特性是在部隊裡面橫着走,但是李佳文典型的女流氓,沒有干不出來的事情了。

田守光看了一眼,還笑了:“李首長,這就是個玩笑的事,還用軍令狀。”

“那怎麼能不用呢,萬一我們贏了田首長跟我抵賴,我可不好交代。”李佳文這話就有點難聽了,田守光想說什麼,又覺得難看的在後面呢,就算了。

田守光就沒想過,以大欺小到時候好不好看的事情。

拿起筆田守光在上面簽了個名字,李佳文也過去簽了名字,跟着這場比試才正式準備開始。

比試都是田守光的導彈部隊準備的,第一場是在導彈部隊的訓練場上,原定是要運送導彈,中途給軍部的人給換成了對打的比試。

“技術上的就算了,他們本身也不懂這些,我看就直接上場比拳腳的,槍械的你們選一樣簡單的,畢竟他們都不懂,你們也別太強人所難,畢竟是兩個孩子。”

這話還聽不明白么,你們都是大人,部隊裡面訓練你們幹什麼的,你們都用在這裡了,跟兩個孩子過不去真有你們的,都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了。

那人說話去了一旁,坐下了等着李佳文輸了走人,雖然嘴上說的是偏袒李佳文的話,可是心裡也是希望李佳文回家哄孩子去,可別再部隊裡面給他們找麻煩了,李佳文在部隊裡面,其實就是個威懾所有人的人。

比試開始戰安然第一個上來的,這是第一場。

“呦。”田守光坐在一邊笑了笑:“安然行么。”

其實田守光早聽說過戰安然戰天翼兩個人了,在部隊裡面受過特訓的人,但是後來還不是走了么,聽說是因為兄妹兩個一塊當了逃兵,具體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既然是逃兵,肯定是被部隊裡面的苦給弄怕了,既然是這樣,那也就沒什麼太大的能耐,到底還是逃兵啊。

田守光回頭看了一眼,二炮的一個人走了出來,是個二十多歲的人,其實覺得挺丟人的,他第一個一方面是功夫六個人裡面最不好的,一方面是大家都覺得對付一個女人丟人,才把他給推選了出來,而他也覺得丟人,不願意第一個來,但是他不來兄弟們不同意,只好硬着頭皮上了。

戰安然站在比試場的中央,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頭髮在後面高高的扎着馬尾,一身迷彩服站在那裡,身體看着很是單薄,但是精神頭卻是十足。

李佳文絲毫不擔心戰安然,她其實有點擔心雲倚傲。

畢竟戰安然那是出了名的能打架,伸手肯定不在她之下,打二炮的這些人,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雲倚傲就說准了,從小給戰安然欺負的人,能什麼樣子。

雲倚傲此時也是無比的淡定自若,站在外圍雙手背在身後,一聲迷彩服站在那裡,李佳文也是不禁讚歎,年輕是好,特別是這種年輕的小鮮肉,不管是哪一樣都足以叫人羨慕的。

場中央戰安然打量了一下對面來的人,目光十分的犀利明亮。

地上此時都是沙子和土,周圍空曠了一大片,人都在高一點的地方觀察他們,其中也有雲倚傲。

雲倚傲離的算是比較近的,因為下一場他也要比試,他算是先觀察一下吧。

其實這場說好了兩個人上的,結果對方就上來了一個人,足見對方沒有把他們兩個人放在眼裡。

戰安然眉頭皺了皺,邁步朝着那人走了過去,把那人弄得還有點意外了,本來是他要走過去的,現在成了戰安然走過來,他還有點不能適應了。

戰安然走到他面前抬起手就朝着喉嚨去了,那人忙着後腰向後仰過去,戰安然縱身就是一腳,結果這一腳差點沒來得及躲開,那人嚇得臉都白了,踉蹌的後退了兩步,而到此時周圍的人有點緊張了,這哪裡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分明就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將門出虎女,人家就不是好惹的。

田守光原本也是一盤從容,此時有點意外了,起身走了兩步過去,站在那裡神情肅然。

知道是自己大意了,田守光回頭看:“還有一個人呢。”

“來了。”那人從後面上來,朝着田守光。

田守光示意過去,那人邁步就走,田守光想到些什麼:“你過來一下。”

那人又回去了,田守光就在耳邊說:“盡量托住久一點,能打得過就打得過,打不過就往後拖,把體力拖下來。”

那人抬頭看着首長:“知道了。”

跟着又下去了一個,雲倚傲眉頭蹙了蹙,喊戰安然:“安然。”

“說。”戰安然一邊陪着對方玩,一邊問,其實根本不在乎這些,她從小打架打到大,從來也不在乎打架的事情,陪着他們玩呢。

“速戰速決。”雲倚傲的話給人一種輕飄飄的感覺,但是周圍人聽着都有一種十足的震懾之力,特別是正坐着的李佳文。

聽見雲倚傲說話李佳文就抬頭看雲倚傲了,聽到雲倚傲說速戰速決的話不經意的皺了皺沒頭,年紀輕輕的,竟然能輕易洞悉別的人想法,可造之材,難怪戰天寧惦記了,不知道一會上場能打成什麼樣了。

“知道了。”戰安然答應的時候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着上來的是兩個人,戰安然便笑了,跟着飛起就是一腳,跟着兩個人打了起來,還沒用上十分鐘,比試就結束了。

看着兩個在地上躺着的人,戰安然的表情十分淡漠,就好像是久經沙場的將軍連點驕傲的神態都沒有,反倒是周圍人,一個個看着戰安然十分震驚的表情,二對一都沒有打過一個小姑娘,這個人是丟進了。

兩個大男人用力垂了一下沙子,起身從場中央退了出來。

戰安然轉身去了雲倚傲面前,抬頭看着雲倚傲:“你的腿行么。要不然我替你。”

戰安然的這話在場的大部分人都聽見了,這話很清楚了,雲倚傲的腿上有傷,下來比試的話不一定行。

“沒事。”雲倚傲抬起手給戰安然掃了掃身上的土,邁步去了場中央,停下了,聊起眼眸看着對面的人,站在那裡連點反應沒有,沉穩內斂的氣息看的周圍人也是一陣意外。

田守光回頭看了一眼:“這局必須贏。”

“是。”兩個人跟着就跳進了場中央,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了,沒有十足的把握哪裡有那麼激昂的氣勢。

進去就拉開了架勢,雲倚傲沉了一口氣,這才拉開了架勢,一邊的腳朝後拉開,雙手握着拳頭。

對方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跟着朝着雲倚傲那邊攻擊過去,結果雲倚傲雙拳對四拳竟看不出吃力來。

李佳文看着便笑了,起身站起來也去看熱鬧了。

雲倚傲的一條腿確實有些問題,每次都不硬碰硬的就給收了回去,李佳文就去問戰安然:“這小子腿怎麼了。”

戰安然還有點擔心,“我們去攀岩,為了救我掉下來把左腿給摔骨折了,因為處理的不好,感染了,剛剛好了沒多久,不敢用力。”

聽戰安然這麼說周圍的人都吃驚不少,剛剛好就這麼厲害,要是沒有病還有沒有別人了。

“腿上功夫好像很厲害。”李佳文說,戰安然“好像是吧,我不太清楚,他小時候一直都是我欺負他,打不過我,長大了我就不是他的對手了,我要是男孩子就好了。”

聽戰安然十分羨慕的口氣,李佳文就笑了,一旁的人卻一個個的臉色霎時難看幾分。

估計也是給逼急了,田守光的兩個人聽到李佳文的話,就打算攻雲倚傲的左腿,腳下跟着掃了過去,結果人家飛起一腳,反倒踹的很遠,翻身又給了另外那個人一腳,而且就右邊的腿,左邊的腿幾乎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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