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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強化篇的第七章援引天地間的微能量嗎?」

「這是我覺察出將來可能的走向,或許第七章接引不了,但或許第八章會存在可能,又或是第九章實現!」

「七、八、九章!」

濟世醫療中心中,伴隨着和張學舟的不斷探討,任一生的眼睛也越來越亮。

「如果我走這種微能量的發展路線,後續篇章並不會帶來精神再度的強化和蛻變,但一旦援引到這種天人感應的微能量,這將會推動精神力進入到我自己都難於想象的水準!」

暮年公館的諸多暮年者更多是想利用精神強化穩固精神,從而追求精神長壽。

而任一生則是已經追尋向另外一個方向。

這其中沒有誰對和誰錯,只是彼此所推動的方向有所不同。

而任一生被禁錮在精神強化篇第七章迷失方向太久,難於在腦域精神能量上做進一步推動,他也走向了另外的追求。

這是他一直以來所不曾考慮,也沒有能耐去接觸的方向,直到天人感應篇給予了他一絲靈感和實現的可能。

「只要你能將天人感應契合到精神強化中,哪怕是精神強化篇第六章存在瑕疵,這也有可能消除後患影響」任一生道:「這種事情越早推動越好,我是很可惜沒有這種低水準切入的機會了!」

「如果天人感應需求高強度的精神力量,那它不論在何時推動都是一樣的,所有人都會面對同樣的難度,這種事情印證下來不難」張學舟道。

「這麼說也是道理!」

任一生尋思一番,又點了點頭。

「什麼意思,你們說的又難又簡單是什麼意思?」

張學舟和任一生探討得痛快,任無恙則是頭疼,只覺這兩人探討有時不時的跳躍,讓他一時有些跟不上節奏。

但任無恙倒是知曉了一個事,依張學舟和任一生對天人感應的推崇,這確實是一種極具特殊的能力,會在瓶頸期帶來不可思議的好處。

哪怕只要運用一次,諸多的付出都會值得。

當然,任無恙推動到陰物尋蹤術上沒有帶來任何好處,這是他運用方向的錯誤,也是他掌握的術法內容太少。

如果將基因格鬥術看成一種特殊的術,這或許也有概率切入天人感應。

譬如第四序列瓶頸期的任無恙發揮出第五序列者的威能,打擊其對手不是重點,重點是看到自身與第五序列的差異性和差距,從而清楚自身條件,又或依靠天人感應突破身體條件,而後通過科技等手段迅速填充,將自己這種借力的假性狀態變成真實的第五序列。

一番詢問下,任無恙才清楚了張學舟和任一生提及的部分內容。

至於精神強化篇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那就是任無恙不需要去關心的事情,畢竟他的精神強化水準弱於張學舟和任安然一大截,更別說追上任一生。

「他們似乎是在說沒用的人才容易引發天人感應?」

任無恙愈是去想,愈加難懂這其中的道理。

「禁!」

「破,鎮壓!」

「退散!」

腦袋迷迷糊糊的思索中,任無恙只聽任一生和張學舟低喝。

隱約中,他只覺兩個相貌粗糙的女子開始抱着自己啃,但在短短時間後又化成了滾燙火焰在他身邊迅猛燃燒。

噁心和痛楚的感覺同時湧上心頭,任無恙覺得自己很難受,

「這不對勁,我剛剛也沒說什麼,怎麼又被爸教訓了?」

任無恙身體搖搖晃晃,仿若喝醉了酒一般,但又難於行走半步。

「張兄弟也教訓我了?」

陷入精神威懾的影響中難於自拔,任無恙不免也是駭然。

從探討到出手印證,張學舟和任一生的速度太快。

他不僅沒跟上兩者的思路,他也沒跟上兩者動手時的水準。

被兩個冒火的女子在臉上亂啃時,任無恙不免也想起了B13研究所中駱家兩個掌權者的慘案。

「開槍的是宋思佳,威懾鎮壓駱輝教授的是張學舟,那可是第六序列……」

他腦袋昏昏沉沉想過一些事情,只覺在不顯山露水中,張學舟也和任一生一樣成為了赤色聯盟國隱藏的巨鱷。

兩者的優勢很明顯,而兩者的劣勢也很明顯。

任一生和張學舟都能打擊到第六序列者,但任一生身體不便,而張學舟則是有昏睡的毛病。

放在明面上,兩人都會被針對得體無完膚,但只要隱藏在暗中,這就是兩把極具鋒利的尖刀。

「不對勁,我現在不應該想這種事,我就差一點點,只要有一點點,我就能脫離這種交鋒的餘波……」

看似任無恙被威懾打擊,但這實際上只是他處於張學舟和任一生切磋印證的附近,從而被側面壓制影響腦域產生了異狀。

異狀證明着任無恙被壓制,而依舊殘存的思維則證明着任無恙還存在反抗逃離影響的可能。

他連聲大喝,也開始緩緩運轉龍象格鬥術。

「這就是神通境境界術帶來的威懾威壓能力?」

「是!」

「怪不得精神強化和境界術存在關聯影響,也怪不得安然會在精神強化篇第五章引入境界術相關內容!」

「境界術結合精神強化也是一條出路!」

「身體之力有窮,而天地能量無窮,哪怕是結合了境界術,將來最終還是要走天人感應的這種路!」

等到勉強用出龍象格鬥術,任無恙疾奔了數步,他腦袋才為之一清醒,從而再次聽到張學舟與任一生的交談。

目光掃過時,任無恙只見張學舟和任一生就站在十餘米外的活動場地中,兩者相距不足一米,也依舊在保持着親密交談。

如果不是被兩人所影響到思維,又產生了熟悉的威懾影響,任無恙真懷疑自己剛剛在做噩夢。

「你們悠着點動手,我還在房間里呢!」

任無恙喊上一聲,這讓交談中的兩人齊齊轉向注目。

只是瞬息之間,粗狂女子和火焰的影響重現,任無恙不免感覺內心好一陣噁心,這其中又攜帶了身心難於形容的痛楚。

他一時覺得自己通過釋放龍象格鬥術掙脫了影響,一時又覺得那很可能是自己的幻覺,他依舊停留在張學舟和任一生附近難於動彈,諸多的一切都是他思維被誤導而形成。

「他們找過來了!」

直到張學舟說話的聲音響起,又有可視儀上傳來的滴滴答答呼叫聲,任無恙才覺得諸多影響消退了下去。

他猶有幾分不自信自己的狀態,還伸手摸了摸四周,判別著自己到底處於虛幻影響還是實際的現實中。

冰冷的觸感傳來,任無恙又小心翼翼拿配劍切開手指引導真實的痛感。

他還釋放了太清真術療傷作為驗證。

作了諸多事後,任無恙還打開了電視,核對着電視節目與所見鐘錶的時間。

確定了電視節目播放的時間正常,也是自己所不曾看過的新內容後,任無恙才有六成確信自己確實脫離了思維的負面影響。

「無恙把電視的聲音關小一些,我聽不清長空委員在說什麼了!」

任一生的聲音傳來,任無恙摸了摸手中硬邦邦的電視遙控器,又看了看那個女主持人一張一

合的嘴巴。

他使勁晃了晃腦袋,只覺女主持人的聲音一點也不大,這讓任無恙一時感覺自己又分不清楚處於精神***控的虛幻還是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