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帶他進來。
“總是能認個臉熟的。
“這位乃是新任的國子監司業。”
可莫要怠慢了。”
“忙拱手見禮。
壓根不屑與對方說話。
請大人勿怪。”
徑自離去。
那便是隨意拿捏了。
畢竟誰也不敢保證對方身後沒有靠山鄉黨、同年、牽一髮而動全身。
否則吃虧的絕對會是自己。
竟然能讓這樣的老狐狸果斷放棄顏面。
心中跟着有些忐忑不安。
——————
“這人看着倒是眼熟。”
瞥見了樓下的小小衝突。
姜星火終於回憶起了對方的身份。
“禮部左侍郎王景的門生。
卻是有幾分蹊蹺。”
“幫我把那商人請過來。”
但還是依言吩咐了手下。
那位劉姓商人便戰戰兢兢地來到了此地。
“而是和顏悅色地問道。
自然得鄭重以待。
“已經帶着幾分奉承討好之意。
“劉掌柜謙虛了。”
還望劉掌柜如實說。”
劉富春這般有眼力勁兒的人自然心領神會。
大略了解了情況。
“李增枝向著樓下的方向抬了抬下頜。
“回去給王景傳話也能傳個清楚。”
沒什麼好藏的。
再到交通情況、基本涉及到行商的都大略問了個遍。
“劉富春笑吟吟地問道。
“說說都有什麼。”
“揚州的特產貨物主要是漆器、儀征的綠楊春茶、以及淮揚鹽場的鹽。”
劉富春臉上的笑意已經有點維持不住了。
畢竟在揚州境內的鹽、漆、他就是從事鹽業的。
但這件事是不能拿到檯面上說的。
淮揚鹽商。
幾十萬鹽工、中間不知道盤根錯節着多少利益網。
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而是揮揮手放劉富春離開。
我也不瞞你。”
富國強兵。”
答道。
略微思慮便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或成或敗。”
“便是如此了。”
就要見分曉。”
“這變法才算是推進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