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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章沒寫完,暫時不用看,12點半以後補足。

黑木慶清有一種危機感。

他是明治十六年出生,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了,在上海也呆了足足有十幾年,算得上是一個“中國通”,迄今為止,還從來沒被中國的情報機關注意過。

說實在的,上海的日本僑民太多了,光是經商的就足足有幾萬人,中國政府沒有精力也根本不可能對這些人一一甄別,再說,自己這麼多年來搜集的也主要是經濟情報為主,而經濟情報和商業活動緊密相連,也很難惹起別人的注意。

但這回,似乎確實是被盯上了。

什麼原因?是因為“紅葉”的緣故嗎?

黑木皺了皺眉頭——從一年前自己接手“紅葉”的聯絡工作以來,從始至終,兩人會面的次數最多只有四五次,算得上是屈指可數,並且也從沒有被人注意過,按道理不會是這方面出的問題。

到底是哪方面出了問題?

“有人來了。”一旁的仲下直人提醒了一句。

過道里傳來了皮鞋的踏踏聲,包廂的門被敲響了,門口傳來乘務員的聲音:“要熱水嗎?”

“不要,謝謝。”仲下直人回答道。

腳步聲逐漸遠去了。

“義父,他們會不會在這裡動手?”仲下直人有點擔心。

“不會,火車上很安全,”黑木搖了搖頭,“他們不敢在火車上抓人的,我已經跟領事館提前打了招呼,只要我凌晨3點半沒給領事館打電話,他們就會派人追究。放心,中國人沒這個膽子。我們所要擔心的,是下了車以後。”

“義父,我明白了。”仲下直人答道。

黑木沒有再說話,他和衣躺在了卧鋪上,開始閉目假寐——距離3點鐘到蘇州還有六個多小時時間,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也不錯。

.........

笛~~~

凌晨3點左右,隨着列車的減速,黑木一下子警醒過來,看了看窗外,已經有站台的燈火在閃爍,旁邊的仲下直人提醒道:

“義父,蘇州到了。”

“收拾一下,準備下車。”黑木挺直了身子。

車停了,陸陸續續有乘客下車,不過黑木卻依然不動聲色的呆在車廂里,側耳傾聽着窗外的動靜。

列車在蘇州大約駐站5分鐘,兩人並沒有立即下車,直到過了4分半鐘,汽笛聲再次響起,乘務員提醒未下車的旅客抓緊下車的時候,黑木才站起來,猛地推開包廂,沉聲道:

“走!”

兩人站起身,快步走到了車門口,列車員正要關門,看到兩人提着箱子走過來,一把伸出手臂擋住了車門道:

“幹什麼?!要關門了!”

“忘帶東西了,我們要回南京,不好意思。”仲下直人陪着笑臉,輕輕的推搡着列車員。

“不行,到點了,下一站再下!”列車員作勢要關上車門。

“車門不是還沒關嗎?你看,別處還有人在下。”仲下直人指了指別處的車門。

那列車員無言,一愣神間,仲下直人肩膀用力一擠,跳下了火車,緊接着,黑木也跟着跳了下去。

兩人提着手提箱,一路往下走,很快就出了站台,那列車員心急如焚,拉過旁邊一個人,快速吩咐了幾句,咬咬牙,也跟着跳了下去。

叮鈴鈴!

上海站值班室的電話響了,守在旁邊的值班人員一把拿起電話,問道:“什麼情況?”

“目標從蘇州站下了車!劉醒在跟着他們!”話筒里傳來焦急的聲音。

“日!果然有鬼!”那值班人員罵罵咧咧的放下電話,連跑帶跳的跑出了值班室。

....................

PS:今天寫不完了,後半夜補足,以下是廢稿,不用看。

“從蘇州站下車了?”王天木

1934年春,王天木同天津行動隊隊員胡大虎,在北平前門逛八大胡同。不想在妓院與人發生了衝突。胡大虎是黑道出身,將人打死。屍體放在一個裝衣服的箱子里,從妓院後門帶出街外,用黃包車拉走。不知是什麼原因事態暴露了,一時“箱屍案“轟動北平,大報小報均刊登了消息,最後這件事竟傳到蔣介石耳中。蔣介石大怒,下令嚴辦。結果,胡大虎被捕正法,王天木被判處無期徒刑,關在南京老虎橋陸軍監獄中。後軍統天津站進行大規模改組,改由王子襄擔任站長。王天木實際上只服刑兩年,到了抗戰開始,軍統急於用人,才放了王天木,這與王天木與戴笠交情有關。

傅作義偷襲西柏坡1、傅作義的女兒傅冬菊系統,得到傅作義已經下達了這個命令。傅冬菊系統在35軍被殲滅後不久就成功策反傅作義的近身衛隊。那時的傅作義,連手槍都是沒子彈的。2、北平鐵路局系統,執行此次任務的國民黨軍部隊和所需補給大部分是通過鐵路集結運輸的,而北平鐵路局調度室的十幾個人中只有一個不是中.共系統的,再加上另外一些鐵路員工的協助,國民黨軍集結部隊的大致番號、人數裝備和到達日期就搞清楚了。3、北平聯勤總部的一個早已是中.共黨員的少校參謀,由於聯勤總部負責對參與此次任務的部隊的補給,此公為了工作不辭辛勞,在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裡跑遍了預定參戰部隊團一級以上的單位,掌握了所有部隊的人數裝備和補給情況,詳細上報。鑒於他的出色工作,此公在國共雙方的上級都加以表揚。4、傅作義司令部裡面有個刻蠟板的人叫甘霖,凡是不發電報的文件都由他刻印下發。他刻完偷襲石家莊的命令後,就搭車到徐水縣政府,直接打電話到華北軍區,接電話的是作戰部長唐永健。然後他改名換姓去了天津。解放後,甘霖曾任國際關係學院院長。5、北平《益世報》(胡註:《益世報》是天津與《大公報》比肩齊名的報紙)採訪部主任劉時平從鄂友三那裡聽說到這個消息,然後和《平明日報》(胡註:《平明日報》是傅作義的喉舌)采編部主任李炳泉共同向崔月犁(胡註:他是北平地下黨學工委秘書長,他也是經常見得到傅冬菊的)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