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墨色江南

晨光微曦,皇宮內的霧氣尚未完全散去,淡淡的光影透過層層宮牆灑在朱標的臉上。

他站在太子府的廊下,深吸一口清晨的冷空氣,心中卻難掩緊張。

“殿下,王爺已經吩咐妥當,只需您按計劃行事。”

一名貼身侍衛低聲提醒。

朱標點了點頭,強壓下心中波瀾,邁步向前。

“太子殿下駕到——”

侍從高聲通報,朱標微微一笑,步伐穩健地走入幹清宮。

朱元璋正坐在書案後,手中拿著一本古籍,見到朱標進來,眉頭微微舒展,露出一絲和煦的笑容:“標兒,這么早來見孤,有何事?”

朱標上前行禮,聲音恭敬:“父皇,兒臣昨夜輾轉難眠,心中有一事,需向父皇請教。”

“哦?什么事讓你如此煩憂?”朱元璋將書放下,目光中帶著關切。

“兒臣聽聞宮中似有舊案再起,甚至有人暗中調查,兒臣心中不安,唯恐無意中冒犯父皇,故特來請罪。”

朱標神色誠懇,微微低頭。

朱元璋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你倒是個謹慎的孩子。舊案一事,孤也有所耳聞,不過無非是些老舊傳言,不足為慮。”

“兒臣明白。”朱標點頭,

“只是兒臣深知,身為太子,理應以孝敬父皇、保全大明為重,絕不會牽涉任何不該沾染之事。”

朱元璋望著他,眼中露出幾分滿意:“好,好。你心中有這份孝心,孤甚是欣慰。無論外間如何風波,你只需一心輔佐孤,安心做你的太子。”

“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朱標再次拱手,臉上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

朱元璋微微點頭,揮了揮手:“好了,下去吧。朕知道你的心意,切莫再憂心這些無謂的事。”

朱標恭敬告退,離開幹清宮時,心中卻已是一片輕鬆。

然而,正當朱標走出宮門時,一名身著暗紫色綢緞的太監悄然從偏門中閃出,目光陰冷地注視著他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許公公,這太子殿下倒是心機不淺。”身後另一名太監輕聲道。

“哼,他以為幾句表忠心的言辭便能騙過陛下,未免太天真。”許文升冷笑,“不過,他越是表現得無辜,越是證明他在意這舊案。”

“公公,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應對?”

“繼續按計劃行事,既然他心中不安,便讓他更加不安。”

許文升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孤會讓他一步步落入我設下的陷阱,直到徹底無法翻身。”

與此同時,朱標返回太子府,立刻派人悄悄前往王府,將今日的情形一五一十地稟報給朱瀚。

王府書房內,朱瀚聽完探子的回報,嘴角浮現一抹冷笑:“許文升果然已察覺到我們的意圖,但他以為自己仍在暗中操控,殊不知,正一步步走向絕路。”

“殿下,那我們接下來如何應對?”護衛請示。

“很簡單。”朱瀚將摺扇輕輕合上,聲音低沉,“許文升以為太子殿下不安,那我們便將計就計,讓他誤以為自己的陰謀得逞。”

“如何讓他以為得逞?”

“許文升此人陰險狡詐,必然會繼續挑撥朱標與陛下的關係。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相信太子確已慌亂。”

朱瀚輕輕一笑,“傳令朱標,讓他明日入宮時,刻意表現出幾分憂慮,不需太明顯,只要讓許文升察覺到他內心的不安便可。”

“明白了。”護衛點頭,“那許文升必然會加緊行動,而我們便可順勢將他抓個正著。”

“不錯。”朱瀚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寒意,“但這還不夠,我要讓許文升自以為掌控一切,然後親手揭開他的面具。”

夜幕再次降臨,王府中燈火通明,而朱瀚卻悄然換上夜行衣,帶著幾名心腹護衛悄悄離開王府。

他們一路穿過寂靜的街巷,避開巡邏的禁軍,最終來到了東宮後門。

“殿下,已經確認,許文升每晚都會前往東宮後殿,似乎在與人密談。”護衛低聲稟報。

“東宮後殿?好一個許文升,竟敢在太子府內密謀。”

朱瀚目光微冷,“我們進去。”

幾人悄無聲息地翻牆而入,藉著花園的樹影迅速接近東宮後殿。

透過窗欞,朱瀚看見燭光下,許文升正低聲與一名身著便服的男子交談。

“公公,那太子今日看似鎮定,但我總覺得他有所防備。”

“無妨。”許文升冷笑,“他越是裝作無辜,越是心虛。孤已在陛下耳邊暗示太子心思不純,只需再推波助瀾,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那我們還需如何做?”

“明日,你再去東宮,故意在太子面前提起舊案,看他反應如何。只要他稍有驚慌,我便可趁機向陛下進言,徹查舊案。”

許文升語氣中帶著陰冷,“到時,孤自會將他扳倒。”

“公公妙計,屬下佩服!”

窗外的朱瀚冷笑一聲,緩緩轉身:“回去,計劃不變。只需讓許文升繼續自以為得計,最後一網打盡。”

“是!”護衛們輕聲應道,隨即悄然退去。

太子府中,朱標獨坐在書房內,燭火微微搖曳,映照在他清秀而略顯憂慮的臉上。

他靜靜地看著桌上的茶杯,心中卻充滿了疑慮。

“許文升這老狗,竟敢在父皇面前挑撥我與皇叔的關係。”

朱標輕輕嘆了口氣,嘴角浮現一絲苦笑。

“殿下,夜深了,請早些休息吧。”貼身侍衛輕聲勸道。

朱標搖了搖頭:“不,明日還需入宮,我必須保持清醒。”

他站起身,緩步走到窗前,望著夜空中一輪朦朧的月亮,心中默默祈禱:“父皇,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而在王府,朱瀚則安然坐在書房內,面前的案几上擺放著一幅宮城地圖。

他目光微冷,手中摺扇輕輕敲擊著桌面:“許文升以為掌控一切,卻不知他已步入我的局中。”“殿下,暗探傳來消息,許文升明日會再度入宮,試圖在陛

“很好。”朱瀚嘴角浮現一抹淡笑,“那我們便讓他得償所願,只不過……他挑撥的,不會是太子,而是他自己。”

“殿下有何吩咐?”護衛低聲問。

“將所有暗探佈置於幹清宮外,一旦許文升進入,立刻監視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

朱瀚淡淡道,“另外,準備好幾位可靠的宮中內侍,他們將會成為揭露許文升的關鍵。”

“屬下明白。”護衛恭敬領命。

朱瀚目光深邃,心中已有了周密的佈局。

只需許文升自投羅網,自己便可順勢而為,將他一舉揭露。

次日清晨,朱標如常入宮,臉上帶著幾分沉思。

朱元璋正坐在御書房內,見到朱標進來,眉頭微微一皺:“標兒,今日怎么這般無精打采?”

“兒臣……昨夜難以入眠,總覺得心中不安。”朱標拱手,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

“不安?”朱元璋放下手中奏摺,目光中透著關切,“為何不安?”

“兒臣心中惶恐,唯恐舊案一事擾亂朝廷,更怕有人藉此挑撥父皇與兒臣的關係。”

朱標聲音低沉,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朱元璋微微一笑:“傻孩子,孤何時因流言蜚語而懷疑過你?你是孤的長子,是大明的太子,豈能因小人讒言而動搖?”

朱標眼中一亮,恭敬地跪地行禮:“兒臣感念父皇信任,定當竭盡全力輔佐父皇,絕不負大明社稷。”

“好好,快起來。”朱元璋臉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只需你一心向善,孤便心安。”

朱標起身,心中鬆了口氣。正當此時,殿外太監高聲通報:“許公公求見。”

朱元璋眉頭微皺,隨即淡淡道:“宣。”

朱標面色如常,靜靜地站在一旁,而許文升則躬身走入,臉上帶著慣常的諂媚笑容:“陛下,奴才見過太子殿下。”

朱標點了點頭,神色淡然。

“許公公,有何事?”朱元璋問道,語氣平淡。

“陛下,奴才近日偶有所聞,似乎有人在宮中暗中打探舊案之事,奴才擔心此事恐會擾亂陛下與太子殿下的關係……”許文升語氣低沉,眉頭微皺。

“打探舊案?何人打探?”朱元璋臉色微沉。

“奴才……奴才聽聞,有人暗中挑撥陛下,試圖離間父子之情,甚至還意圖將此事引向太子殿下。”

許文升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有意模糊。

朱標眉頭微微一皺,目光中帶著一絲警惕:“許公公,你這話什么意思?”

“殿下息怒,奴才絕無冒犯之意。”

許文升急忙躬身行禮,“只是……只是奴才擔心,有人心懷叵測,試圖藉此離間殿下與陛下。”

“你是說,有人故意以舊案攪亂朝堂?”朱元璋目光微冷,聲音中透著威嚴。

“正是,奴才只怕這幕後之人別有用心……”許文升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

朱瀚的暗探早已埋伏在殿外,將許文升的每一句話都悄悄記錄下來。

“夠了。”朱元璋冷哼一聲,目光中透著一絲不悅,“許文升,孤見你最近越發多言,你到底想說什么?”

“奴才……奴才只是為陛下和太子殿下擔心,絕無他意……”許文升臉色蒼白,額頭滲出冷汗。

“你擔心的不是孤,而是你自己吧?”

朱元璋聲音低沉,眼中寒光一閃。

“陛下,奴才冤枉啊!”許文升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奴才忠心耿耿,從未有絲毫私心!”

“忠心?”朱元璋冷笑,“孤倒要看看,你這所謂的忠心,究竟有幾分真假!”

殿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幾名內侍快步走入,雙手呈上幾份奏摺:

“陛下,這是奴才等人從許公公的住處搜出的供詞,其中竟有暗中指使蘇懷遠捏造舊案的密令!”

“什么?”朱元璋臉色驟然冰冷,猛地站起,“許文升,這就是你的忠心?”

“陛下……這不可能!這絕不是奴才的手筆!”許文升大驚失色,連連搖頭,目光中充滿恐懼。

“不是你的手筆?”朱元璋冷冷道,“那這些供詞上的印章,你又作何解釋?”

“陛下……陛下容稟!一定是有人陷害奴才!一定是!”許文升滿臉蒼白,顫抖著跪地哀求。

“來人!”朱元璋怒聲喝道,“將許文升拿下,徹查此案!”

“陛下饒命!太子殿下救我!”許文升掙扎著哭喊,目光中充滿絕望。

朱標靜靜地站在一旁,神色平靜,心中卻暗暗舒了口氣。朱瀚的佈局已然奏效,許文升終於露出馬腳。

而朱瀚此刻站在殿外暗處,望著許文升被拖走的身影,嘴角浮現一抹冷笑:“陰謀反噬,自作自受,許文升,你這條毒蛇,終於咬到了自己。”

許文升話未說完,殿外忽然傳來一聲低沉而威嚴的呵斥:“何人心懷叵測?許文升,你倒是說來聽聽。”

話音落地,一道身影踏步而入,正是朱瀚。

他今日並未按常例留在王府,而是在朱元璋秘密許可下,藏身御書房側殿,以便親自觀察許文升言行。

許文升臉色微變,強擠出一絲笑容:“王爺……奴才不過是一番忠心,為陛下分憂……”

“忠心?”朱瀚冷笑,緩步走近,一把將案上摺扇展開,輕輕敲打手心,

“你口口聲聲擔心舊案擾亂朝局,卻三番五次私下佈局,挑撥太子與陛下父子之情,你這‘忠心’,孤怎看不出來?”

朱元璋面色凝重,轉向許文升:“許文升,你所言不過是‘聽聞’,卻敢直指太子疑點,又妄言有人挑撥孤父子之情,你的‘聽聞’,從何而來?”

許文升冷汗直流,身子一抖,正欲辯解,殿外忽然走入兩名老內侍,正是朱瀚所布眼線。

“陛下,奴才有證。”一人取出一封密信,恭敬呈上。

朱瀚接過密信,雙手遞至朱元璋案前:“陛下,這是昨夜在東宮後殿搜得密函,署名‘許文’,正是許文升親筆,內容詳述如何借舊案離間太子,製造朝局混亂。”

朱元璋面沉如水,展開信紙,快速瀏覽,字裡行間盡是詭計與算計,連擬向陛下如何進言都寫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