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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毅恆怒視着張國斌,沉聲說道:「你才肉包子打狗!張國斌,你別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說不算數了?」

誠然,張毅恆心中肯定是想要將王程的作品據為己有的,但是他更加不敢得罪王程!

畢竟......

王程不是收藏家,而是藝術家!

如果是某個不知名的小收藏家手中有這麼一副重要的作品,張毅恆可能會想辦法先騙過來,然後就不還了,讓其賣給自己,或者長期租借......

但是,面對王程,他是真不敢,說什麼時候還,那就肯定什麼時候還。

不然,真得罪了王程,那以後可能再也沒有得到王程作品的機會了。

張國斌笑道:「那我不知道你到底說話算不算數..王程,我們京大絕對最有誠意,涼州詞和春暖花開,我們都願意要,什麼條件你都可以開。」

張毅恆馬上說道:「王程,我給你兩千萬押金,放在你那。涼州詞和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一起租一個月,按照特級文物標準給租金如何?你還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只要是我能做的,絕對滿足你!」

王程淡淡地看了兩人一眼,然後平靜地說道:「我只有一個要求!」

張國斌和張毅恆瞬間眼睛一亮!貌似有戲?

邢同書,孫連方,林念鄉等周圍的人都豎起耳朵想聽聽王程有什麼要求,如果張毅恆和張國斌真的租借到了王程的作品,那他們以後也可以用同樣的條件和方式租借王程的作品呀......

並且,租借能談攏的話,那買賣也遲早能談攏!最怕的就是,王程根本不和你談。

只要能談,那麼遲早就能談攏。

張毅恆迫不及待地問道:「王程,你有什麼要求直說,能辦到的我馬上辦,辦不到的,請給我一點時間,我想辦法也給你辦到。」

張國斌直接說道:「他辦不到的,我能馬上辦到,王程你說......」

王程看了兩人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繼續看着手中的書本,語氣依舊平淡地說道:「我只要求你們能閉嘴,安靜一點,很吵。」

額......

張毅恆和張國斌滿臉的期待和殷切,都瞬間變成了尷尬的漲紅,兩人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僵硬了。

旁邊的邢同書和李慶,孫連方,林念鄉,林冰,韓老爺子等人聽了王程的話,也都是驚愕的瞪大了眼睛,楞了幾秒,都沒想到王程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張毅恆可是雙星的正牌校長,張國斌是京大的副校長,絕對都是國內文化圈內的大佬級別的,並且職位級別也都非常高,國內文化圈子裡再大牌的大師大佬們,看到這兩位都會多少給點面子。

如林念鄉和韓老爺子這兩位國內少有的書法大師,剛才和張毅恆,張國斌聊天的時候都是和和氣氣的,還約好等交流會結束了一起吃個飯,和其他人一起租個飯局之類的.....

這就是人情世故!

可是......

王程此時卻是絲毫沒有給這兩位一點點的面子。這絕對是周圍每一個人都沒想到,也無法理解的.

如此不給兩人面子,幾乎就等於是得罪了雙星和京大兩所國內頂尖高校,以這兩所頂尖高校在圈內的影響力,幾乎能讓一個人在圈內寸步難行。

但是,王程就是這麼做了。

邢同書,李慶,孫連方,林念鄉幾人驚愕之後,都滿臉無語地看了王程一眼,隨後就迅速移開了視線,害怕自己的目光會讓張毅恆和張國斌兩人尷尬。

而張毅恆和張國斌兩人也楞了幾秒之後,才回過神來,看向王程的眼神,都閃過一絲光暈,顯然他們也非常不爽此時的

處境。

可是,看到王程不再看兩人一眼,而是繼續自顧自地看書,似乎對他們毫無興趣。

兩人也是有氣沒觸發,他們不可能在這裡對王程做什麼,而且以後也不可能對王程做什麼....

這口氣,他們可能只能憋在心裡。

張毅恆臉色從漲紅變成紅暈,然後恢復正常,強自笑了笑,說道:「好,抱歉,王程是我考慮不周,打擾你看書了,抱歉,我現在就保持安靜!」

說完,張毅恆就閉上了嘴巴,轉頭看向講台上的後續流程,但是眼神雖然頂着講台的,可餘光卻是依舊注意着王程,心中還在惦記剛才的事情。

張國斌氣惱之後,沒有說話,只是立刻閉嘴保持了安靜,心中對王程有些不滿,他這輩子都是第一次受這種氣!

但是,仔細想想,他也知道,自己這口氣可能是沒處發了,只能自己吞下去。

哎!

心中嘆氣,張國斌強行壓下這口氣,開始冷靜地思考,等會兒如何邀請王程去京大參加一個交流會呢?

不然,今天王程在雙星寫下堪比唐代佳作的涼州詞和驚艷所有人的第一首現代詩面朝大會,春暖花開,絕對會在整個圈子以及全國傳為一段佳話,那京大就輸了一籌。

要想為京大爭取一個機會,那麼就必然要邀請王程去京大......

但是,王程現在這個樣子,張國斌根本開不了口。如此冷漠和無情之人,張國斌也是第一次遇到。

坐在王程旁邊的邢同書一時間都不敢和王程說話了,害怕被王程要求閉嘴,那他就尷尬了。

周圍的人都是圈內有頭有臉的人,桌子上都寫着名字呢,誰想如此尷尬的丟人?

一時間......

周圍的人都對王程敬而遠之,不敢和王程說話了。而王程也很享受這樣的安靜。

不遠處的陸貞和賈茜,中村雄二,伊核太郎幾人的情緒都還沒有穩定,顯然都還因為剛才講台上和王程對決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伊核太郎看了看遠處看書的王程,低聲說道:「這個王程強的有點不可思議,教授,我們下次要避開他了。」

陸貞深呼吸一下,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再次露出標誌性的和藹微笑,淡淡地說道:「的確,他的強超出我的想象。我以為,他在電視上即便沒作假,也應該是真真假假,不可能和電視上表現的一樣強,最多就是有些真才實學。」

「我沒想到,他竟然比電視上表現的還強!電視節目限制了他的才華展示範圍,所以他比電視上展示的更強大。僅僅是這兩種書法成就,他就足以青史留名!再加上他在古詩和現代詩上的造詣,他可能會成為這個時代華夏文壇最閃耀的人,就如同名傳千年的大文豪一樣!」

「而你們和他處於同一個時代,是你們的悲哀,因為你們可能從此被他的光芒掩蓋,寂寂無名的度過一輩子。但是這可能也是你們的幸運,因為太陽也需要月亮的襯托,只要你們足夠有實力和才華,可以不斷的去挑戰王程,只要能贏一次,那麼你們也會成為如月亮一般,青史留名!」

陸貞的話,有些慶幸,慶幸他沒有和王程處於同一個時代,不然他知道自己可能一輩子都沒法走出王程的陰影和光芒。

而伊核太郎和中村雄二聽了,都有些無奈和苦澀,他們剛才都被王程的才華和氣勢所震懾,在心中留下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