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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沒說,你就知道我想說什麼?」

「你鋪墊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這句話嗎?

就和那些求婚的人一樣,一大堆的廢話,到最後都是為了逼女人跟他一起踏入婚姻的墳墓。」

蘇冬凝坦然的開口,「如果是四年前,以我的智商可能很容易被打動。

但現在已經不是四年前了,南宮雋。」

其實南宮雋也沒打算只靠這一次,就讓她有什麼變化。

他的反應還算平靜。

「你不願意給我一個名分倒是也無所謂,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那現在你跟我之間算什麼關係?」

蘇冬凝在心中想了很久,覺得好像無論說什麼,都不太好界定。

人家這會兒,身上還帶着為了救她受的傷呢。

太疏遠的話肯定不能說。

蘇冬凝認真地思索了片刻,開口道:「***吧。」

就在這個時候,南宮雋忽然開口:「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忽然想起來。

你的童年,我也不算是完全沒有參與過。」

蘇冬凝挑眉。

倒要聽聽,他能說出什麼屁話來。

南宮雋指着剛才那張她三歲的照片,輕聲開口:「就比如這張。

小時候我雖然沒見過你這個模樣,但是長大之後的我,倒是了如指掌。」

蘇冬凝幾乎一耳朵就聽出來了他在說什麼,臉色微妙的變了,狠狠給了他一手肘。

「說人話。」

一股雪松的香味包裹上來,南宮雋輕輕地把她擁進懷裡。

骨節分明的手輕輕一碰,她的扣子就那麼輕而易舉的被解開了。

「你剛才自己都已經給我界定關係了,而這段時間我們互相吃素,很顯然並不符合這種關係,我總得坐實這個身份。」

他低沉的聲音在蘇冬凝的耳畔響起,竟隱隱帶了幾分蠱惑之意。

蘇冬凝的身體,比她自己更先接受南宮雋。

她想伸手推開,居然都有些做不到。

身子瞬間軟的宛如一灘水,不受控制的往他懷裡倒去。

南宮雋輕輕地托着她的腰,聲音越發的低沉。

「怪不得你莫名其妙的要這樣定義,原來你對自己了解的這麼透徹。」

「你發什麼瘋?腿不要了嗎?」

蘇冬凝掰開他的手,「這個時候滿腦子這種想法,就不怕耽誤康復?」

「那就換一個不耽誤康復的姿勢。」南宮雋在她耳畔開口。

蘇冬凝簡直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都哪兒學來的,滿嘴沒有一句正經話!

她尷尬的轉身,正要開口。

南宮雋高大的身影卻忽然壓了下來,不由分說吻住了她。

下一秒鐘,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蘇兮兮的腦袋探了進來:「媽咪,我跟哥哥們要吃……哇!」

她驚呼一聲,具體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南宮雋就迅速伸手擋住了她的眼睛。

然後抓着她的小腦袋往後一轉,四兩撥千金的就把人給送出了門。

他不動聲色的把門關上,「你媽媽說今天晚上你們自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蘇兮兮沒回應他的話,歡欣鼓舞的跑着下了樓。

小女孩子專屬的,有些尖銳的聲音,穿透力極強地透過門傳了進來。

「哥哥哥哥,我看到媽媽和新爸爸,在房間裡面親親!」

南宮雋聞言,促狹地勾唇。

「聽到了嗎,如果不讓我趁早回來,他們以後可能都要分

不清真正的爸爸是誰了,只能用新爸爸和舊爸爸區分。」

蘇冬凝格外嘴硬的開口:「那不是更好嗎?舊爸爸已經成過往雲煙,新爸爸卻可以不斷換新。

不管是找男高還是男大,都是新爸爸。

我快樂,他們也快樂。」

「男高中生你也敢想?」

南宮雋挑眉,「蘇冬凝,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刑?我說的是判刑的刑。」

「那倒也不是,只是單純喜歡年輕貌美的而已。」

南宮雋看似帶着笑,實際上後槽牙都咬緊了。

他反手把蘇冬凝抱了起來,放在沙發上。

蘇冬凝簡直是心驚膽戰,聲音嚇得都差點顫抖起來:「我說,你的腿真的沒事嗎?」

南宮雋似乎還帶了幾分促狹:「是有點事,所以我會換到舒適區。」

話音落下,蘇冬凝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他直接調換了位置,被迫坐在了上面。

他略微挑眉,眉宇之間帶了幾分許久都不曾見過的銳氣。

「現在這樣呢,滿意嗎?」

蘇冬凝只有用腿拚命的撐着兩側,才能勉強維持住身形。

她還得時刻擔心不碰到他的那條受傷的腿,簡直是苦不堪言。

就這樣還滿意?

她滿意個屁!

一直到晚飯時間,南宮雋和蘇冬凝才重新出了房門。

南宮雋眉宇之間似乎帶着春風。

蘇冬凝卻是眼帘微微垂着,看起來有夠辛苦。

幾個孩子倒是不會虧待自己,已經吃上了兒童套餐。

基本上已經到了收尾的工作,正在玩兒套餐里附贈的玩具。

蘇墨睿冷靜地掃了他們一眼,無波無瀾地開口道:「居然只有四十分鐘,我以為要兩個小時之後,你們才會出來。」

南宮雋的表情驟然頓住。

他忽然發現,這小子是懂怎麼讓人不爽的。

他還沒說話,倒是蘇冬凝先開了口:「小小年紀懂得倒不少,這不是你該涉獵的知識。」

蘇墨睿面不改色:「最基礎的一些知識而已,稍微讀點書就懂而已。

你們大人卻總是對這些諱莫如深,難道長大了就不會懂嗎?」

從來不怎麼接話的南宮念,此時卻有些好奇的抬起頭。

「打掃房間也需要這麼長時間?」

蘇兮兮和蘇墨睿,同時帶了幾分微妙的憐憫,看向他。ap.

蘇冬凝感慨:「看你把孩子帶的,看起來最成熟,結果這麼天真。」

南宮雋同樣還擊:「蘇女士客氣,看你把孩子帶,看起來這麼天真,結果懂的比你還多。」

「你說他們懂得多,指的是四十分鐘的事嗎?」蘇冬凝挑釁的開口。

南宮雋忽然彎腰靠近她,壓低聲音:「是不是只有四十分鐘,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你故意選在這個時候挑釁,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很想迫不及待的再體驗一次?」

今天晚上,他就像是打開了什麼奇怪的程序一樣,總是口出狂言。

蘇冬凝正要還擊,手機卻猝不及防地響了起來。

是溫靜淑打來的電話。

她還沒來得及高興,下一秒就意識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