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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讓自己去做白日夢呢,夢裡要啥有啥。

看浚諳反應過來的表情,伊麗莎迅速逃離現場,“我去看看祝安醒了沒有。”

既然她這麼說了,浚安也不傻,他盯着她的身影,眼中掠過一抹狡黠。

就算有像銀佰這麼勤快的朋友給自己做飯,自己也不敢吃。

有毒,也怕是銀佰特地接近來報復自己。

安然和銀佰的互動,坐在對面的浚諳看的牙酸,拿出一塊麵包當成是銀佰惡狠狠的啃起來。

早起的幾人迅速解決了溫飽問題,悠悠閑閑坐在沙發上,等待其他玩家。

“能找的地方都找完了,現在怎麼辦?”祝安嘴裡叼着面包含糊不清的說著。

她在問銀佰和浚諳。

其他人的等級她記得不是很清楚,但銀佰和浚諳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深淵遊戲數一數二的大佬。

問他們兩人,准沒錯。

“等唄,”浚諳此時也毫無頭緒,他又不是靠智力稱霸五星等級的玩家,祝安確實是問錯人了。

“不然,問問栗神有什麼看法唄。”

浚諳使壞的性子有開始了,把這個難題拋給了銀佰。

“等。”

不做如何解釋,銀佰簡單一個字。

和對待安然不同,如果是安然問他一定回答的面面俱全,生怕安然有不懂的地方;而對於其他人,就完全相反。

兩位大神說法一致,祝安也不好再問。

只得待在原地,等待大神說的機會。

其他玩家見狀,雖然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但聽是栗神說的,乖巧坐在一旁。

這一幕,看的安然饒有興緻,怪不得每場遊戲都有自爆等級的玩家出現,原來是這樣。

低等級的玩家會優先考慮高等級玩家提出的意見,想組織玩家一起合作,等級必須是比其他玩家要高,所有才會有玩家開局自爆等級,就是想要其他玩家配合自己。

也算是一種遊戲的特色吧。

大廳中寂靜無聲時,電話的奪命鈴聲響起,將所有玩家的跑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祝安第一個走過去,右手懸在空中,猶豫不決。

不接,萬一是告訴玩家身份的電話呢。

接了,有怕昨日場景重現,更何況,大家昨天都說了,電話不能在接,如果自己拿起來,就是壞了大家立下的規定。

電話無來電時常限制般,一分鐘已過,鈴聲仍在響,玩家耳中一聲接着一聲,不斷放大恐懼。

而祝安直愣愣站在電話前,一動不動。

“接!”安然果斷的聲音響起,猶豫的祝安眨了眨眼睛,回過神來看向安然。

似乎在安然,你確定?

“吵得頭疼,快接了,”浚諳往耳朵里塞着紙團,“怕什麼,反正是我拉鬼怪的仇恨。”

五星玩家都發話了,原本想讓祝安掛斷電話的落沫沫,閉上嘴,拉着秦歡默默向後退去。

有了玩家的支持,祝安深吸一口氣,拿起電話並迅速打開擴音鍵。

幸運女神眷顧,希望自己賭對了。

或許是祝安虔誠祈禱奏效了,電話另一頭,機械聲極快開口,“秦歡,身份平民。”

重複三遍後,電話自動掛斷。

“這些不用再懷疑我了。”一聽是告知身份的電話,落沫沫和秦歡躡手躡腳回到剛才坐的地方,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說道。

電話里所說的身份不是自己的,伊麗莎哼的一聲,“怎麼系統不告訴你們我的身份呀。”

“我可是大好人。”

“….”眾人無言以對。

伊麗莎看似胡攪蠻纏的話語,經過兩天的相處,安然看得出來,伊麗莎白是故意說出來的,目的也很簡單,借這個機會告訴大家自己也是平民牌。

電話已經接到了,浚諳等待的線索出現,大聲告訴所有玩家,“電話如果再響,不要接。”

說完,他亮起手中的紙牌,邀請道,“時間漫漫,不然找點樂子打發時間?”

“是你自己做的呀?”伊麗莎捏着一張還沒幹透的卡牌,對着鋪地圖的浚諳說道。

浚諳點頭,又從背包里拿出五顏六色的紙錢,“閑來無聊,也沒看到系統商城有賣,就自己照着記憶做了一套。”

不愧是高等級玩家,連小遊戲都做的一模一樣的。

看着眼前擺放的卡牌,骰子以及一張閉合性地圖,伊麗莎算是看出來了,浚諳是打算讓大家玩一種名叫“大富翁”的遊戲。

“我加入!”愛玩的伊麗莎第一個加入,同時加入的還有被伊麗莎以兩人不好玩牌的理由,強行拉進遊戲。

三個人很快就抽出了各自顏色牌,在洗牌時,浚諳再次發出邀請。

“安然,一起玩不?”

眼下也無其他線索,不然消耗時間等等投票環節的出現,安然點頭加入了他們的遊戲。

恢復不錯的劉擎也想玩,奈何喝了藥水,無力開口,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幾人玩遊戲。

在安然幾人被遊戲吸引,落沫沫不屑的哼了一聲,帶着秦歡往地下室走。

寧願在原地打發時間也不願意出找線索,一群蠢貨。

還有栗神,分明就是被那個眼瞳怪異的短髮女人吸引住了,不然怎麼會老實待在原處,手裡什麼線索都沒有。

關鍵還的看自己。

落沫沫自信邁開步子,若是自己在地下室找到線索,那他們所有人都得求着自己。

兩人的離去,留在大廳里的玩家看到是一清二楚。

安然搖頭嘆息,落沫沫雖然聰明,但想法太多了,地下室里的線索早已被自己找到,再去一次也會誤工而返。

連浚諳都清楚,城堡里能找到的線索,就只有玩家現在掌握寥寥無幾的線索,再去也沒太大意義。

手中拿起分發的牌後,安然不在想他們兩人的動向,安心玩起遊戲。

而銀佰靜靜地看着安然地卡牌,是不是給她一點建議。

和安然說的一模一樣,去時信心百倍的兩人,回來卻灰頭土面。

“找到線索了嗎。”不知道輸了幾局的浚諳洗牌抽空問落沫沫。

落沫沫沒有回答浚諳,轉身進來自己的房間,倒是秦歡,拍到身上的灰塵,走過來,“哪有線索,全是刑具。”

浚諳哦了一聲,早就猜到了這種結果,看秦歡躍躍欲試的模樣,大方把骰子遞給他。

“你玩,今天手氣有點差,等我先緩會。”

吃完麵包後,浚諳再次加入遊戲,一群玩家從早上玩到夜幕降臨。

伸了個懶腰,安然看向窗外,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暗淡下來,窗前可以看到的大海,浮起一環淡藍色光圈,隨着浪花拍向岸邊。

“渴了嗎。”銀佰小聲問道,遞過一杯熱茶。

安然輕抿一口,對一直守着自己的銀佰說到,“不用陪我,累了去休息吧。”

她和浚諳想法是一樣的,倒要看看,投票是什麼時候開始,心中好有個打算。

“不累,”銀佰輕輕搖頭,安然所想他猜得到。

安然要等,那陪她等。

幾人硬撐着精神,玩到深夜。

“你們看,”前方正對着電話的伊麗莎伸手,示意玩家看向電話。

電話的上方跳出和之前玩家見過一模一樣的倒計時出現了!叮的一聲,手中還捏着棋子的玩家們又被傳入初始房間。

凌晨四點!電話彈出倒計時時,安然下意識用餘光看了時間。

如果系統沒有調整時間,那昨天也是在凌晨四點將他們這群玩家傳送過來,不過凌晨四點代表什麼,安然暫時不清楚。

或許,是系統隨機設定時間,壓根不重要。

“沒想到啊,”浚諳往空中拋了個不知名東西,隨後用嘴接住,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們玩了快一整天遊戲。”

伊麗莎揉搓雙眼,無精打采地呆坐在椅子上。

玩了一天,早就累了,要不是和安然想法一致,都想知道投票是什麼時候開始,估計現在的伊麗莎還在睡夢中呢。

浚諳看伊麗莎這副模樣,攥緊拳頭伸過去。

但伊麗莎提不起興趣,眼神懨懨的看了幾眼,趴在桌上偏過頭去,意思是讓浚諳別煩她。

輕嘆一口氣,浚諳打開拳頭,“提神好東西,要不要?”

手中赫然是一瓶糖果,瓶身上還特地加粗寫着強烈提神薄荷糖,這七個大字。

一聽是提神的東西,伊麗莎來了興緻,飛快抓過浚諳手裡的糖果,看都不看一眼,塞進嘴裡。

“薄荷糖,我喜歡。”

看伊麗莎一口氣吃進三顆,本想要回剩下糖果的浚諳閉了嘴。

商城能兌換,但對於非玩家必需品,需要購買的積分甚至堪比一個普通道具,這也就是浚諳為什麼想要回剩下糖果的原因。

花費太多積分在非必需品上,浚諳已經沒有積分再去購買了。

與昨天一模一樣。

系統面板顯現出相同的話,讓玩家將心中最想淘汰的人票選出來,隨後變成一團白煙變成玩家頭頂的計票機器。

有不同的是,昨天玩家們頭上的數字均為零,而現在他們的頭頂數字全部是一,時間也由第一局的十分鐘變成了半小時。

頭頂上的數字證明,昨日玩家投票的數量,沒有隨着第一輪的投票結束而刷新。

而是累積在每局投票里。

“繼續像昨天一樣投票么,”嚼碎口中的糖果,浚諳說出這句話。

雖是在徵求大家的意見,但他的手已經舉起了,對着安然身旁的玩家。

昨天投他的銀佰。

眼睛微眯,浚諳咧嘴,皮笑肉不笑的對着銀佰說,“我這個人挺記仇的,你昨天投我,那我今天就投你。”

浚諳威脅的話落在耳邊,銀佰面不改色,連個多餘眼神都不屑給他。

似乎在說你愛投誰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