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独宠后王妃野翻了》 夏小花

小兵點頭。

秦朝久「噗嗤」一聲輕笑:「我就知道,一定是知道我想要拿回來,所以故意吃的吧?」

小兵繼續點頭。

秦朝久滿臉笑意地轉身回了自己的營帳。

傳言都說北沐王生性暴虐,喜怒無常,可在她看來,這人分明就很好拿捏嘛。

她也就只需要稍微動一點點腦子,就能把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她那麼辛辛苦苦烤的紅薯,豈能有被浪費的道理?

蕭長暮冷了秦朝久許多日。

除卻那日送烤紅薯之外,也不見秦朝久主動來找他,最終坐不住的還是蕭長暮。

「秦朝久最近在做什麼?」蕭長暮開口問道。

清風抱拳道:「回王爺,秦二小姐去沈聰副將手裡做先鋒了,昨日還活捉了一個帝國探子回來。」

「什麼?!」

蕭長暮當即暴起,大怒一聲:「她去做先鋒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清風一臉疑惑:「不是王爺您答應的嗎?秦二小姐說,您已經同意了,所以沈聰副將才敢收留她的。」

「胡說,本王怎麼可能讓她一個女子上戰場!人在哪,速速帶本王過去!」

「是!」

清風一路帶著蕭長暮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將這些日子秦朝久做的事情一一彙報給了蕭長暮聽。

秦朝久先是找人要了一身的士兵盔甲穿在身上,就直接去找沈聰了。

之所以找到沈聰,是因為那日給自己灌酒的人,就是沈聰,秦朝久覺得和此人稍微熟悉一些。

沈聰見秦朝久細胳膊細腿的,自然是不肯答應讓她上陣的,可誰料,秦朝久當場就耍了一套花槍,還和沈聰手下的先鋒比劃了幾個回合,她憑藉著一身巧勁,竟將對方斬落馬下。

沈聰手下的其他人不服,接連比試了三場。

「她都贏了?」蕭長暮低聲問道。

清風的語氣莫名帶上了幾分激動:「是!她都贏了,而且贏得很光彩!所以沈聰副將才收了她,允許她出戰的。」

二人正說著話,已經到了練兵的地方。

秦朝久一身戎裝,混跡在眾多士兵當中,分明是普普通通的模樣,甚至她的臉上還沾了不少的灰塵。

可蕭長暮依舊在人群重重當中,一眼就看見了她。

沈聰副將見到蕭長暮,立即快步走過來,拱了拱手行了一禮道:「將軍,秦小將可真是一位人才,文能畫出投石機,武能一挑二,此等人才,您怎麼沒有早一點送到咱們軍中來啊!哎呀,我可真是太喜歡她了!」Z.br>

沈聰發自肺腑的喜歡這個女扮男裝的秦公子。

清風在一旁暗暗地給沈聰使眼色,可惜沈聰一點也沒看懂。

還在繼續叭叭叭地說個不停:「您不知道,他剛來的時候,我可嫌棄了呢,咱們軍營中也有而好多兄弟們全都不服氣,現在,她單槍匹馬就把地方的探子給活捉了,咱們兄弟們可都是心服口服的,哈哈哈……」

蕭長暮的臉上喜怒不辨,他路過沈聰,堅定的步伐,一步步迎著秦朝久走了過去。

秦朝久早就已經發現了蕭長暮過來了。

於是她開始像是個泥鰍一樣在人群裡穿梭,試圖躲開蕭長暮。

可惜,註定是徒勞的行為。

很快,她就被蕭長暮揪著後脖領子從人群中拖了出來。

「帶回去!」

他冷冷地下令對清風道。

「是!」

清風趕緊衝著秦朝久行禮,心裡默唸著:「姑奶奶可別為難我啊!」

秦朝

久不服,也不走,她正了正自己的頭盔,對蕭長暮行了個軍禮。

「王爺,我可以和所有弟兄們並肩作戰,我也可以為我大鉞拋頭顱灑熱血,永不退縮。」

蕭長暮直視著她的眼睛,看見了眼底的炙熱和赤誠。

片刻後,蕭長暮點頭道:「可以,從今日起,去本將的門口站著。」

「啊?」秦朝久的一雙眼睛猛地瞪大。

讓她當守門的?

「不是,將軍,王爺!我想上戰場,我我……」

還不等秦朝久說完,蕭長暮又是一句冷冷地話語砸下來:「聽軍令!」

「是。」

秦朝久只得委屈巴巴地跟著清風走了。

清風自然也不可能真的讓未來的北沐王妃守門,於是便讓她去將軍營帳裡面伺候了。

「得嘞,本小姐一個好好的北沐王妃,現在是淪落成了一個伺候人的丫頭不是,小廝。」

秦朝久的話音剛落,耳邊突然就傳來了號角聲。

打仗了!

秦朝久當即就要從營帳裡衝出來,卻被清風攔住了。

「秦二小姐,您還是不要添亂了。若是您在戰場中受了傷,您的身份就瞞不住了,到時候會讓王爺分心的。」

秦朝久點點頭:「我知道,那你快去幫王爺。」

「嗯!」

清風一點頭,扭頭便衝著遠處跑了過去。

周圍都是整齊有序的士兵們列隊跑出去的畫面,秦朝久卻只能和其他後勤的士兵們一起安靜的等著。

「秦公子,您不跟著王爺一起去嗎?」有個看起來年紀比她還要小的士兵突然湊到了她的面前問。

秦朝久搖了搖頭:「不去,這時候我得讓王爺後顧無憂才是,對了,留下來守著後方的將領是哪位?」

「是大副將,已經帶人戒備了。」

秦朝久聞言點了點頭。

她可不是那些個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的小世界女人們,總以為自己能做點什麼,殊不知跑上去就是添亂。

她都活了萬千年了,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時間一日日過去,前方戰場不停有受了傷的人被送回來,秦朝久的一顆心越越來越被提起。

五日後,勝利的號角終於吹響了。

秦朝久激動地迎上前去,卻看見了一身是血的蕭長暮。

「王爺受傷了!」

「軍醫快來!」

「將軍您醒醒啊!」

軍醫快速地替蕭長暮止血,處理傷口。

「藥在哪裡,我去煎藥!」

秦朝久直接撇下了軍醫和蕭長暮,毫不留情地拔腿就跑。

她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將藥煎出來,儘快喂進蕭長暮的嘴裡才是。

在這種千鈞一髮的時候,理智告訴她,留在這裡眼睜睜地看著蕭長暮,是沒有任何用的,純粹就是在浪費時間。

治療外傷的藥方早已在她的腦子裡,熟練的抓藥、煎藥,每一步都有條不紊。

可當一碗熱氣騰騰的藥被她端到了蕭長暮面前的時候,看著床上一臉蒼白,失血過多的男人,她的心還是狠狠顫了一下。

「我來吧。」

軍醫將位置讓開,臨走之前還不忘聞了聞又嚐了嚐秦朝久煎出來的藥,才放心地離開。

「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秦朝久自言自語地念叨了一句。

蕭長暮此刻已經是半昏迷的狀態,時而睜開眼睛看一眼秦朝久,可還不等秦朝久再跟他說話,他的眼睛就支撐不住地又閉上了。

秦朝久讓

清風將人稍微扶起來一點,一勺一勺吹涼了的藥喂進去,直到一碗藥見了底,才又讓清風小心翼翼地扶著蕭長暮躺好。

「秦二小姐您不必太過擔心,王爺以前也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他都挺過來了,這次也一定沒事的,只是失血過多,昏睡而已。」清風故意說得輕鬆一些,但他自己眼底的擔憂卻一點也不少。

「嗯,我知道他不會有事,你先去休息吧,你也受了傷,得注意一些,不要感染了。」秦朝久抬頭看了清風的手臂一眼,囑咐道。

戰場上即使受了並不致命的傷,若是處置不當,也有可能會因為傷口感染而喪命。

因而秦朝久在來到軍營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從京城帶過來的那些藥交給了軍醫,並讓他一定要按照她的方子大量準備。

不過短短的半月時間,所有人都明顯的意識到了,用了秦朝久給的方子,傷口感染而亡的人越來越少。

清風也是思及此,又衝著秦朝久道了一聲謝。

「屬下謝過秦二小姐,也替軍中所有士兵謝過您的方子。那王爺就拜託您了。」

夜半時分,蕭長暮的手突然動了動,秦朝久趴在床頭,立即睜開了眼睛。

「王爺?您醒了?」

蕭長暮的眼睛卻沒有睜開,可抓著秦朝久的手力道卻收緊了。

力道知道,好似要將她的手捏碎一般。

秦朝久不敢亂動,生怕刺激的蕭長暮。

只得柔聲地問他:「怎麼了?您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還是哪裡不舒服?」

蕭長暮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眼前女子的模樣逐漸清晰,片刻之後,他那雙迷茫的雙眼忽的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秦朝久,你心裡除了本王可還有別的男人?」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直接叫秦朝久整個人愣住了。

「王爺您說什麼呢?」

「你還不承認!」蕭長暮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位置拉過去,一眼不眨地逼視著他。

分明受了傷,可眼底的威嚴和壓力依舊不減分毫。

「我心裡就只有王爺!」秦朝久再度開口:「您不信?那我發誓?」

蕭長暮沙啞的聲音低沉地緩緩出口:「好,你發誓。」

不是,按照她熟知的人類小情侶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不都是捂著對方的嘴不讓對方發誓的麼?

不愧是你啊北沐王!

就是這麼的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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