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 坚韧青铜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話音未落,她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戲煜和蔡文雙面前。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戲煜的臉龐,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近乎病態的迷戀。

“我的煜兒……你終於……回來了……”

與此同時,戲家祖宅地底,一個巨大的陣法緩緩浮現。

陣法的核心,竟然是一張年輕男子的面容——那張臉,與蔡父年輕時,一模一樣!

蔡文雙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她拼命地掙扎著,卻無法掙脫黑色鎖鏈的束縛。

“爹……爹!?”

紫衣女子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那笑聲,如同鬼哭狼嗥,在空曠的地宮中迴盪。

“哈哈哈……看到了嗎?這就是真相!你們……都不過是棋子而已!”

就在這時,戲煜突然發現,蔡父脖頸上的刺青,竟然與自己母親留下的婚書上的圖案完全重合!

每一個線條,每一個彎曲,都嚴絲合縫,彷彿原本就是一體!

“轟隆隆——”

皇城開始劇烈地震動,地面上出現一道道巨大的裂縫,房屋倒塌,宮殿傾斜,整個皇城,如同末日降臨一般,開始向地底沉陷!

戲煜和蔡文雙被黑色鎖鏈緊緊地捆綁在一起,他們被這股巨大的力量捲起,拋向空中,又重重地摔向地底。

在墜落的過程中,一道時空裂縫突然出現,將他們吞噬……

在意識消失的最後一刻,戲煜看到,蔡父站在那巨大的陣法前,對著他露出了一個釋然的微笑。

那笑容,溫暖而慈祥,如同春風拂面,驅散了所有的恐懼與不安。

“走吧.“

第228章第232章裂隙溯時光,血脈逆鱗現

時空裂縫像一頭飢餓的巨獸,吞噬一切,將戲煜和蔡文雙捲入無盡的黑暗。

狂風呼嘯,耳邊是令人心悸的尖銳嘶鳴,身體彷彿被撕裂,又重新組合。

戲煜感覺自己像一片落葉,在無垠的混沌中飄蕩,無依無靠。

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把抓住身邊蔡文雙的手腕,那冰涼的觸感讓他稍稍安心。

忽然,黑暗中出現了一點光亮,那光暈逐漸擴大,最終形成一個模糊的身影。

戲煜眯起眼,那身影越來越清晰,竟是自己母親年輕時的模樣!

她眉眼溫柔,嘴角噙著淺笑,如同春日暖陽般和煦。

“原來……你才是第一個被選中的容器……”戲煜喃喃自語,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容器?

什么意思?

母親和天機閣究竟有什么聯繫?

二十年來,他一直以為天機閣是父親一手創建,如今看來,真相遠比他想象的複雜。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蔡文雙脖頸上那不起眼的山羊吊墜,忽然發出耀眼的光芒,那木雕的山羊彷彿活過來一般,伸展四肢,化作一條條青銅鎖鏈,將戲煜和蔡文雙緊緊纏繞。

鎖鏈冰冷刺骨,勒得他們生疼。

青銅鎖鏈猛地一拽,兩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被拖入一個未知的空間。

等他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

雕樑畫棟,古樸典雅,這裡分明是戲家祖宅的地底密室!

房間中央,一個虛幻的身影正緩緩地給一個幼童戴上玉佩。

那幼童眉眼分明,赫然是年幼的戲煜!

而那虛幻的身影,正是他母親年輕時的模樣。

“記住,血脈雙生者出現時,必須……”戲母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卻在關鍵時刻戛然而止。

戲煜心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拼命想要聽清母親接下來的話,卻怎么也聽不到。

突然,戲母的身影猛地轉身,溫柔的面容瞬間變得猙獰可怖,赫然是那紫衣女子的模樣!

“你篡改了二十年的記憶!”戲煜怒吼,體內禁術不受控制地爆發,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身上湧出,衝擊著周圍的一切。

就在這時,地底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一個巨大的黑色身影從地底竄出,帶著滔天的怨氣和殺意。

那身影看不清面容,卻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恐怖威壓。

“戲無疆!”戲煜驚呼,那是他父親,戲無疆的殘魂!

戲無疆殘魂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猛地撲向戲母的幻影,巨大的黑色利爪撕裂了她的身體,將她徹底吞噬。

密室恢復了平靜,只剩下戲煜和蔡文雙,以及地上散落的一地碎片。

“她……是誰?”蔡文雙顫抖著聲音問道,

戲煜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她是……我母親。”

他抬頭看向蔡文雙,目光復雜,“但,她也是……”

塵埃落定,密室中死寂一片。

戲煜頹然地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彷彿一尊失去了靈魂的雕塑。

他母親,他敬愛的母親,竟然與天機閣這等神秘莫測的組織有著如此深厚的聯繫,這讓他一時難以接受。

蔡文雙則驚魂未定地站在一旁,她下意識地撫摸著脖頸上的山羊吊墜,指尖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

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讓她至今心有餘悸。

戲母幻影的猙獰,戲無疆殘魂的恐怖,都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忽然,蔡文雙的目光落在了地上散落的一堆碎片之中。

她走過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將碎片拼湊起來。

碎片拼湊成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對年輕男女,男的英俊瀟灑,女的溫柔可人,兩人緊緊相擁,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這是…”蔡文雙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照片上的男人。

那張臉,那熟悉的眉眼,赫然是她父親年輕時的模樣!

而他身旁的女人,正是戲煜的母親。

“他才是你真正的……”蔡文雙猛地抬起頭,看向戲煜,卻發現他正眼神複雜地盯著自己。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戲煜一把抓住手腕,猛地按在了戲母遺留的祭壇上。

冰冷的祭壇觸感讓蔡文雙打了個寒顫,她驚恐地掙扎著,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山羊吊墜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彷彿與祭壇產生了某種共鳴。

緊接著,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那木雕的山羊竟然自動脫離了吊墜,飛向祭壇中央的凹槽,嚴絲合縫地嵌入其中。

轟隆隆——

祭壇發出低沉的轟鳴聲,整個密室都開始劇烈震動起來。

祭壇上方,一塊石碑緩緩升起,上面刻著一行古老的文字:“雙生血脈需以初戀情血為引”。

“初戀…情血?”蔡文雙喃喃自語,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戲煜的目光落在石碑上,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

他毫不猶豫地咬破自己的指尖,鮮血順著指尖滴落下來,鮮紅的血珠在祭壇上綻放開來,如同盛開的曼珠沙華,妖冶而詭異。

他一把抓住蔡文雙的手,十指相扣,將自己滴血的手指按在了她的掌心。

兩股鮮血交融在一起,散發出奇異的光芒。

就在這時,時空裂縫中再次浮現出戲家祖宅地基下的景象。

一個巨大的青銅鎖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鎖鏈上纏繞著無數的符文,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

“這…這是什么?”蔡文雙的聲音顫抖著,

戲煜沒有回答,他緊緊地盯著那巨大的青銅鎖,他突然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心口處一個凹槽……

轟隆隆——祭壇的轟鳴聲彷彿巨獸的低吼,震得蔡文雙耳膜嗡嗡作響,密室的石壁簌簌落下塵土,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升起的石碑,那古老的文字如同鬼魅的低語,在她腦海中盤旋不去。

“初戀…情血?”這幾個字眼像針一樣刺痛著她的心,不安的潮水幾乎要將她淹沒。

戲煜的動作卻如閃電般迅猛,沒有絲毫猶豫。

他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精壯的胸膛,心口處赫然出現一個凹槽,形狀奇特,如同某種古老的圖騰。

那凹槽周圍的皮膚上,密密麻麻地佈滿了暗紅色的紋路,彷彿一條條蟄伏的毒蛇,令人心生畏懼。

他一把將蔡文雙拉近,幾乎是粗暴地將她按在了青銅鎖上。

巨大的青銅鎖散發著幽冷的光芒,鎖鏈上的符文如同活物般蠕動,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威壓。

蔡文雙能感覺到那股冰冷的金屬氣息透過薄薄的衣衫,滲入她的肌膚,激起一陣戰慄。

“必須用真實的……”戲煜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痛苦,他緊緊盯著蔡文雙,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真實的什么?

蔡文雙來不及細想,她本能地咬破自己的舌尖,一股腥甜的味道瀰漫開來。

鮮紅的血液滴落,正落在戲煜心口的凹槽之中。

那一瞬間,異變突生。

血珠在凹槽中如同落入平靜湖面的雨滴,盪漾開來,化作一朵盛開的蓮花圖騰,妖冶而詭異。

與此同時,戲煜胸口那些暗紅色的紋路開始逆向流動,如同一條條甦醒的毒蛇,瘋狂地扭動著,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兩人的肌膚接觸之處,騰起一陣金色的光芒,如同神聖的光輝,照亮了整個密室。

蔡文雙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她的體內,讓她渾身顫抖,幾乎無法呼吸。

戲煜突然低下頭,吻住她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讓她感到一陣酥麻。

“當年挾持你,是為確認……”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愫。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異變再次發生。

一絲絲紫紅色的血絲從地底鑽出,如同靈蛇般纏繞在祭壇上,然後迅速蔓延,鑽入兩人交纏的血脈之中。

那血絲散發著邪惡的氣息,如同來自地獄的幽魂,令人不寒而慄。

就在這時,一個半透明的身影突然從戲煜體內鑽出,赫然是戲無疆的殘魂!

他一把抓住蔡文雙的手,十指相扣,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真正的容器是我和姐姐!”

緊接著,一個虛幻的身影從祭壇上浮現出來,竟然是蔡父的幻影!

他看著蔡文雙,“不,是我和你母親!”

四個人,兩對靈魂,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詭異的畫面。

祭壇的轟鳴聲更加劇烈,密室的震動也更加強烈,彷彿整個世界都要崩塌……

地底深處,祭壇轟鳴如雷,碎石飛濺,彷彿末日降臨。

戲煜眼眸中閃過一絲狠厲,他一把抓住戲無疆虛幻的身影,如同擒拿惡鬼,猛地將其拽入自己體內!

“你我本一體,休想再興風作浪!”他低吼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與此同時,束縛著蔡文雙的青銅鎖“咔嚓”一聲,轟然斷裂,鎖鏈崩飛,碎片四散。

蔡文雙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衝擊著她的身體,將她震退數步。

她踉蹌著站穩,胸口劇烈起伏,彷彿要將肺腑都咳出來。

就在這時,蔡文雙脖頸上的吊墜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自動飛向戲無疆的額頭。

吊墜在戲無疆額頭上盤旋片刻,然後“砰”的一聲,化作一道金光鑽入他的眉心。

“原來…你才是……”戲無疆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的面容開始扭曲變形,逐漸與戲煜的面容重迭,交融。

突然,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了密室的寧靜。

戲母的水晶棺轟然炸裂,一個身著紫衣的女子從中暴起,她面目猙獰,如同地獄爬出的惡鬼。

紫衣女閃電般衝向蔡文雙,手中握著一塊鋒利的青銅鎖碎片,狠狠地刺入蔡文雙的心臟!

“啊!”蔡文雙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她的衣襟。

她無力地倒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意識逐漸渙散。

紫衣女站在蔡文雙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雙生血脈必須同歸於盡才能重啟天機輪!哈哈哈哈……”她的笑聲尖銳刺耳,如同夜梟的啼叫,令人毛骨悚然。

戲煜見狀,目眥欲裂,他怒吼一聲,想要衝過去救蔡文雙,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

他體內的禁術突然失控,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牢牢束縛,讓他無法動彈分毫。

祭壇開始劇烈震動,地面裂開一道道巨大的縫隙,岩漿噴湧而出,如同地獄之火。

整個祭壇開始向下塌陷,彷彿要墜入地心深處。

“不…不要……”蔡文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伸出手想要抓住戲煜,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遠。

戲煜看著蔡文雙,“雙兒…”他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聲音沙啞而無力。

就在這時,他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將自己的手按在蔡文雙的胸口,將自己的血脈與她的血脈連接在一起,然後猛地反向逆轉!

“你……”蔡文雙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戲煜。

“你……”蔡文雙感覺一股狂暴的力量湧入體內,五臟六腑彷彿被烈火灼燒,痛得她幾乎昏厥。

但她死死咬住嘴唇,硬是撐著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她知道,戲煜這是在用自己的命,來換她的命!

戲煜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卻帶著一絲決絕的笑意。

他看著蔡文雙,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雙兒,我不能讓你死……我這條命,本來就是撿來的……”

他猛地催動禁術,將自己與蔡文雙的血脈連接反向逆轉!

一瞬間,祭壇上的符文彷彿活了過來,發出耀眼的光芒。

狂風呼嘯,飛沙走石,整個空間都開始扭曲變形。

“不!你在做什么?!”紫衣女驚恐地尖叫起來,她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正在飛速流逝,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吸走。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天際,那聲音不似人聲,更像是野獸瀕死前的哀嚎。

只見戲無疆的殘魂,竟被硬生生從戲煜體內扯了出來!

那團黑霧扭曲掙扎,卻根本無法抗拒這股吸力,與紫衣女的本體一起,被吸入了戲煜胸前的青銅鎖中!

“二十年前,你偷換的不是容器,是……”戲無疆的聲音戛然而止,青銅鎖發出“咔噠”一聲脆響,將所有的秘密都封印在了其中。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紫衣女的身體突然像漏了氣的皮球一樣乾癟下去,緊接著,一道虛幻的身影從她體內緩緩鑽了出來。

那是一個女子的身影,面容模糊,卻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壓。

“煜兒……”那女子輕聲呼喚,聲音溫柔而悲傷。

戲煜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著那道身影:“母親?!”

這聲音,他永遠也不會忘記!

這是他母親,戲煜的生母,天機閣首任容器!

可她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

更令人震驚的還在後面。

那女子的身影逐漸清晰,她的面容,竟然與蔡文雙的父親,老蔡,重迭在了一起!

“不!不可能!”戲煜失聲驚呼,他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才是真正的……雙生血脈!”戲母的殘魂斷斷續續地說著,聲音裡充滿了無盡的滄桑和悲涼。

這突如其來的反轉,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就在這時,蔡文雙脖子上戴著的吊墜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那吊墜竟化作一條鎖鏈,閃電般飛出,將戲母的殘魂和紫衣女緊緊捆住,然後,狠狠地勒在了戲煜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