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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尼文字後的格林德沃對約翰深深說道:「曾經我看得不夠遠……」

「現在我看得比誰都遠,約翰·威克。」

「你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我,」他用手指了指異瞳,邪魅笑道,「我們的戰場不在這裡,你知道的。」

「外面的人會成為你的累贅。」

說罷,他的身體扭曲消失不見。

而整座紐蒙迦德的如尼文字往這邊湧來。

格林德沃在高塔的半個世紀,這裡的魔力凝聚成提供消耗的力量。

約翰被金色埋沒。

如今他所遭遇的,就和他曾經落在伏地魔身上的一樣。

不過,約翰可不是伏地魔。

他的眼中黑氣炸開。

緊接着他的身體轟然炸開。

於金色海洋中,黑氣橫生。

一點之勢,化作無邊黑暗而上。

約翰高舉右手,劍身揮動。

金色如尼文的囚牢破碎。

在高塔之外,原本金色的高塔,黑色的龜裂密密麻麻遍布文字之上。

「咔嚓。」

文字碎裂。

黑色覆蓋整座高塔,直到塔尖。

一切被淹沒。

下一秒。

黑色驟然收縮進約翰身體。

他面色陰沉。

看了眼正在燃燒的照片。

直到最後一縷火焰吞噬,火焰照片消失不見。

抬起手瞥了眼手背上猙獰的傷口。

傷口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走出這裡,約翰瞥了眼其中一個房間,裡面的鏡子上不知為何覆滿霧氣。

上面正在浮現一行字。

不待字跡顯現完,約翰抬手一揮。

鏡子炸開。

他往塔下走去。

高塔下的玫瑰正在逐漸枯萎。

而生命也在逐漸流逝。

聖徒剩下不足幾人,正在負隅頑抗。

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響起,約翰望去。.

西奧多倒在血泊中,他的胸口幾乎被撕開。

潘西手忙腳亂地將白鮮打開,顫抖着手倒在傷口上止血。

一名聖徒用了個歹毒的魔法,西奧多推開了潘西,自己卻被擊中。

血液在他躺着的地面匯聚成一片血色。

粘稠的血液,不像是剛流出來的。

約翰走過去,淡淡說道:「讓開。」

他伸手撫過西奧多的傷口。

猙獰的傷口逐漸合上。

潘西喜極而泣,約翰平靜起身。

他環視周圍,最後一名聖徒也死在小巴蒂的索命咒之下。

小巴蒂的鬢角白色往上延伸去,他看上去憔悴不少。

至此,讓魔法世界黑暗的那段時間度過。

這一幕也在轉播中被所有人看見。

第二王親自帶隊完成這一切。

而他的聲望,也在這一刻成為了魔法世界的一個傳說。

...

威克閣下。

這個名字成為了所有人對約翰·威克的尊稱。

韋斯萊魔法把戲坊前,歡呼聲好像要讓隔壁的麻瓜聽到那樣轟動。

這裡早已經圍了許多人。

有的人在哭泣,他們在感慨這段時間的艱辛,同時為自己的未來而高興。

也有人在歡呼,儘管他們的王一直努力讓他們不被陰霾所籠罩,可這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所有的商品八折,慶祝我們的勝利!」弗雷德歡呼着。

喬治也歡呼道:「庇護旗免費送!」

不愧是韋斯萊家最懂得做生意的人。

他們的話立刻引起所有巫師的歡呼,一個個沖入韋斯萊魔法把戲坊購買東西。

歡樂的氣氛渲染。

聖徒的恐怖時代結束。

所有的聖徒,都成了過去。

...

國際巫師聯合會。

那些各國的代表們,他們也像是孩子一樣擁抱歡呼。

這是一場糾纏他們許久的戰鬥。

最後一個聖徒的死亡,讓他們前所未有地放鬆。

只有珀西,他沒有高興。

他盯着屏幕,眼中泛起波瀾。

「格林德沃呢?」

有人問出問題,讓歡樂的氣氛一滯。

緊接着所有人轉頭看向那位鏡頭中的王。

是啊,格林德沃呢?

王從高塔走出,難不成是殺死了格林德沃?

剛才高塔的變化,被他們收入眼底。

可格林德沃是那麼好對付的?

他們甚至看不到約翰身上哪裡有着傷口。

是格林德沃太弱了,還是約翰·威克太強了。

他們希望看到從王的口中,說出那些事情已經完結。

不管是格林德沃的生命,還是聖徒的時代。

他們盯着屏幕,等待着王的開口。

...

霍格沃茨。

一面鏡子破碎。

鄧布利多看着鏡子的碎片,他沉默不語。

手指被鏡片割傷流下血液。

他抬起手,傷口止住了流血。

他明白,那兩個人已經接觸了。

但他更加明白,這次的接觸,必定不會讓人高興。

他有所察覺格林德沃的目的。

那是一個瘋狂的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一個模樣。

似乎變的人之中,只有自己?

鄧布利多不由地嘆息。

三兄弟中的老三。

他一直都是。

...

約翰目光環視過去,己方損失並不大。

這是一場被全世界巫師所觀看的戰爭。

而自己獲得了這場戰爭的勝利嗎?

並沒有。

格林德沃離開了。

這裡不是他獻祭的舞台,能夠看到未來的格林德沃,選擇安排他的死亡。

在體面跟隨聖徒死亡,還是試圖讓魔法更加偉大,他選擇了後者。

約翰也通過剛才的一番交手,知道了如今格林德沃的實力。

7級。

在沒有使用老魔杖的情況下,約翰與格林德沃的實力相差無幾。

在老魔杖的加持下,二人的勝負猶未可知。

「殘忍了一輩子,現在卻在講仁慈?」

約翰冷笑一聲,不在紐蒙迦德開戰,是覺得這個舞台不夠大,還是說覺得這個地方不能夠作為長眠之地?

格林德沃並不會仁慈。

如他所說的那樣,他是約翰·威克的另一面。

而約翰,不會輕易就交出一切。

在紐蒙迦德下的兩個大個子終於沿着通道來到了終點。

他們盯着那一個滿是銹跡的東西,互相對視一眼。

「我好像看過這東西。」

「我也記得哪裡看過。」

兩個曾經讓弗利維教授都拍着腦袋苦惱的智商,在思索一會兒後,終於想起來這是什麼。

「我記得好像是在麻瓜的紀錄片里,他們管這個叫什麼……」

「不記得,我只記得它會爆炸。」

「哦,原來會爆炸啊。」

說完,高爾頓住,他看了看克拉布。

那一點高出來的智商終於是起到作用。

兩個人急忙沿着通道後的樓梯跑上去。

「這裡要爆炸!」

他們發出驚恐大叫。

克拉布還被高爾的腳後跟踹了一下。

顧不得疼痛,他們跑上去哇啦啦地亂叫着。

而這樣嘈雜的動靜也吸引到約翰。

高塔下的被魔力腐蝕的老古董,在艱難地走着最後幾分鐘。

那是一顆與波蘭魔法部下一起誕生的大傢伙。

它的兄弟已經消失,作為同一門出來的大胖子,它也需要選擇帶走一些人。

嘀嗒的動靜響起。

跳動的秒針來到最後一格。

...

美利堅。

韋布被關押在最秘密的地方。

他接受着審訊,屬於麻瓜的吐真劑,一種能夠讓人神經放鬆從而被輕易問出秘密的東西,被注射進體內。

全身被束縛的韋布咧嘴一笑。

似乎已經被這讓人舒服的東西所迷惑。

「你叫什麼?」

「韋布·迪倫。」

「你是巫師?」

「是的。」

提問者是一名為美利堅神秘組織服務的博士。

他盯着韋布,唇角微勾,似乎是在譏諷,所謂的巫師也不過如此。

邁克先生在參加完那場不被記錄的談判後,整個人都在語無倫次地說著那個魔法世界。

作為一名從小在科技中熏陶長大的高材生,博士對那些所謂的魔法嗤之以鼻。

他的看法是,那些魔法不過是高級的魔術。

所能夠做到的事情,也不過是小小的改變。

手槍和子彈,就讓這一個巫師束手就擒。

沒有什麼是科技解決不了的事情。

博士帶着不屑,繼續提問。

「告訴我一些事情。」

「一些事情?」本來還迷迷糊糊的韋布眼睛看向博士。

那雙眼睛,帶着前所未有的清明。

麻瓜吐真劑,並沒有生效。

或者說,在一名學習過大腦封閉術的巫師面前,失去作用。

「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韋布盯着博士,說道:「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