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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所作所為太過瘋狂,”鄧布利多說,“有時候,我分不清。”

“我們曾經約定過的,你還記得么?”格林德沃將笑容收斂,“你還對我承諾過。”

“當時太過年輕,”鄧布利多眼底有着疲倦,“我分不清你,格林德沃。”

他指着自己的腦袋,“在我遺忘那段記憶時,我經常把你和他搞混。”

“他很讓人驚艷,不是么?”格林德沃靠在椅背,整個人呈一种放松又帶着上位者的模樣。

“我們必須承認,他比我們都更值得。”

“值得?”鄧布利多抓住要點,他看向格林德沃,問道,“你要做什麼?格林德沃。”

“做那件我們沒有完成的事情,”格林德沃說,“我們立下盟約,你卻放棄了。”

“血盟已經不在了。”鄧布利多深深嘆了口氣,“我會與你為敵的。”

“不,你不會。”格林德沃看着他,“你騙不了我,阿爾。”

“你是個膽小鬼,”格林德沃十字交叉,用拇指抵住下巴,侵略性地說,“你沒有第二次打敗我的勇氣。”

“我會的。”鄧布利多強硬地回應。

格林德沃卻笑了起來,他微微搖頭,“你不會,就像是你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他。”

“他恨你入骨,”鄧布利多說,“他會毫不猶豫地殺死你。”

“或許那樣會更好一點,”格林德沃放在桌子上張開手掌,異色的雙瞳盯着那雙藍眼睛,“我們還有機會,阿爾。”

重塑這個世界,讓巫師活在陽光下。”

鄧布利多看着那隻手,他在上面看到那玫瑰花刺留下的紅點。

他說道:“我不能。”

“是不能,還是不願意?”格林德沃追問。

“既是不能,也是不願意。”鄧布利多搖頭,神情複雜道,“停下吧,蓋勒特。”

“他會殺死你。”

格林德沃的笑容收斂,他兩隻手按在桌上,緩緩抽離。

“你會朝我的後背使用魔咒么?”

“我不知道。”鄧布利多的回答充滿迷茫。

這位最偉大的巫師,現在像是猜不到答案的孩子。

“我還是那句話,你不會想與我為敵。”格林德沃笑着起身,“比血盟更加無解的東西,束縛着你的心。”

格林德沃離開了。

而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鄧布利多沒有對他的後背使用魔咒。

看着那杯加了三顆糖的咖啡,鄧布利多透過黑色的咖啡,看到自己那張已經蒼老的臉。

他伸手觸摸自己的鬍鬚。

“你到底要做什麼,格林德沃?”

為什麼他更加值得?

重新塑造一個世界,在這個已經無法改變的世界裡?

聖火洗禮。

格林德沃,你是想要在推倒的廢墟上建立?

可是你無法做到。

我們都知道的。

那個人在。

...

經過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測試,人們開始對聖誕星靈活動上心。

不過今年已經沒有了機會,兩個星靈都被抓住。

赫克托和赫爾墨兩個金色小人正在追着棕色小熊跑

在偌大的銀手莊園里,威克一家當成一場探險。

今天就要回去了,華生還很不舍。

這個地方可比他開的酒店好玩多了。

棕色小熊被兩個星靈壓着,赫爾墨報着上次情比金堅七天鎖的仇。

如果不是不會說話,棕色小熊現在會罵著星靈的不講武德。

“小熊。”

阿利安娜呼喚小熊,小熊爆發小宇宙,將星靈掀飛出去,雙手叉腰。

它翻着跟頭翻進阿利安娜的懷裡。

約翰教導阿利安娜使用第一個魔法。

“把你的手放在上,阿利安娜。”

他在旁邊指導,阿利安娜聞言照辦。

將手放在翻開的上。

約翰繼續說道;“閉上你的眼睛,想着你要前往的地方。”

阿利安娜閉上眼睛,想着威克家。

“接下來,只需要一點奇蹟,一點魔法。”

在約翰的指導下,阿利安娜體內的魔力調動。

在她的腦海中,一幅威克家的構圖出現。

下一秒,書中快速飛出多張書頁。

“爸爸、媽媽,我想我們要先告別了。”

約翰站在書頁外面,對在裡面的家人告別。

“那會飛的茶壺我忘記拿了,你下次一定要給我帶回來。”華生還在念念不忘捕捉的野生茶壺。

威克夫人用死亡視線讓老公閉嘴,她看着約翰,說道:“記得要按時吃飯,約翰。”

說完,那些書頁猛地收攏。

三人被一股吸力拖走。

緊接着書本也消失不見。

約翰站在大廳,看

着冷清的大廳。

壁爐的火焰熄滅,一股寒意襲來。

約翰瞥了眼桌上的茶壺。

1998年只剩下最後的三天。

...

威克家。

日以繼夜監視的老特工一臉頹廢。

胡茬變長了很多,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憔悴了不少。

年輕的特工在睡了一天一夜後,終於蘇醒過來。

他傻乎乎地對老特工說了句早安,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那被抽得腫脹的大臉。

“你突然就暈了過去,你記得發生了什麼嗎?”老特工詢問着年輕特工發生了什麼。

年輕特工仔細回憶,不確定道:“好像是一次衝擊,我只覺得一股力量讓我鬆開把手。”

“難道是電擊?”老特工想了想又覺得不對。

他們不知道華生·威克使用了什麼反入侵方法,可是這個威力讓特工們不敢輕舉妄動。

“華生·威克偷偷離開,他一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組織已經在調查這段時間發生的大事。”

老特工面色難看,“這次我們監視不力,組織上發來批評。”

“如果我們再找不到華生·威克……”

“這個不是么?”年輕特工出聲。

老特工看過去,在監視器的屏幕上,正對着威克家窗戶。

而此刻裡面,華生正滿臉笑容喝着威克夫人泡的咖啡。

“華生·威克!”老特工差點心臟停止跳動。

他聯繫其他特工。

從各個地方反饋回來的結果都表明,華生沒有出現在街道上。

怎麼可能?

難道是地下通道?

老特工面

色凝重,“突然出現,華生·威克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他們還沒有調查到哪裡有重大的事故出現。

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他們完全摸不清頭腦。

“等等,他撥通電話了,快點找唇語專家!”

老特工也想要在裡面裝竊聽器,可迄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進入裡面。

只能夠通過唇語專家來獲悉消息。

很快隊伍里的唇語專家來到,他拉下窗戶拿望遠鏡盯着華生。

“索科維亞,酒店,什麼,不開?給別人家看到還以為我開不起呢,再開一家!”

唇語專家說完,老特工陷入沉思。

“索科維亞?”他記得這個國家。

這可不是件小事,讓老特工也無法拿捏住。

“快看,是那個拿着火雞的傢伙。”

年輕特工說了句,老特工看去。

格雷格接到消息快速出現,他按響門鈴。

門被打開。

華生走出來看到格雷格,他的臉恢復了面無表情。

“你好,威克先生,我想我要給你送去聖誕祝福。”格雷格斟酌一下語句。

說完後,華生面無表情道:“謝謝你的祝福。”

“呃……那個……”格雷格看向門後面。

華生說道:“福利院聖誕禮物你準備了沒?”

“啊,準備好了。”

“很好,裡面有一件是給你的。”

華生把門關上,嫌棄道:“害我被女兒嫌棄,你也好意思過來。”

而格雷格看着被關閉的門,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發現了。

他長吁短嘆,“這個任務太難了,老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