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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夫斯前去審訊紐特,那個皮箱子就被放置在辦公室里。

突然,箱子動了起來。

不太好的鎖扣彈起,箱蓋猛地打開。

「他真的該修一修鎖扣了。」

「吼——」

「別逼我再把你石化,囊毒豹。」

「嗚——」

約翰走出箱子,伸了個懶腰。

「雖然箱子裡面很有趣,可外面的空氣似乎更好,」約翰仔細聞了聞,「我收回那句話,這裡空氣不怎麼好,有股不討喜的味道。」

有些厭惡地來到門口。

「刺啦。」

伸手剛觸碰到門把手,一道火花從那裡噴出。

他一愣,打了個響指讓幻身咒包圍自己。

後退兩步,門被一腳踹開。

...

走廊里。

救下要被使用遺忘咒的雅各布,奎妮帶着他來尋找紐特的箱子。

嘗試了幾次都無法用開鎖咒打開門鎖,奎妮沮喪道:「他一定是用了某種高深的咒語來鎖門。」

「咳咳。」

雅各布動了動身體,走到門前左右看了看沒人。

他抬起自己的大腳,一腳踹開了房門。

差點被門撞上的約翰聳聳肩說道:「有時候暴力可比魔法有用多了。」

「誰?」奎妮突然警惕地說了一句。

雅各布疑惑說道:「這裡沒有人。」

可奎妮剛才聽到了些什麼,像是有人說話的聲音。

來不及思考了,他們趕緊拿上箱子跑出去。

他們還需要去救人。

「好吧,現在我該怎麼回箱子里呢?」

因為雅各布踹門的行為,導致約翰沒有時間回到箱子里。

要是紐特發現一條八十英尺的巨龍不見,恐怕他會瘋掉。

而沒有魔杖,約翰也不太敢亂施法。

萬一像之前那樣,一個修復咒變成粉碎咒,他怕把這裡炸了。

「只能靠我的自帶能力了。」

約翰嘆了口氣。

好在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有各種能力的人。

「希望在他們開箱子前,我能夠回去。」

...

刺耳的警報聲在魔法國會響起。

或許是每個霍格沃茨人都有着潛在的惹事能力。

以攜帶默默然襲擊麻瓜重罪要被處死的紐特、蒂娜被執行死刑。

紐特有着隨身攜帶兩隻神奇動物的習慣。

一隻護樹羅鍋,為他打開了鎖鏈,另一隻蜷翼魔像是溜溜球一樣,飛出去救下即將被死亡藥水吞噬的蒂娜。

兩個人手拉着手,快步地離開死牢。

在死牢走廊里,接到警報的傲羅追來。

紐特放出蜷翼魔擊倒幾個。

這種攻擊方式讓人煩不勝煩,可傲羅們也不是吃素的。

紐特與蒂娜被追擊着。

一名傲羅見到二人冥頑不靈,揮動魔杖。

「昏昏......」

「咚。」

傲羅失去意識倒下去。

緊接着第二個、第三個。

蒂娜回頭看了眼,驚恐地問紐特:「你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紐特望過去,最後一個傲羅腦袋一歪,直挺挺地倒下。

在經過拐角處,他們與奎妮、雅各布遇上。

四人面面相覷,都非常緊張。

三個人都是逃犯,看向手裡的箱子

,奎妮有了主意。

「進去。」

她打開箱子,讓三人藏進去,這樣她就可以帶三人出去了。

是個非常好的主意。

就當雅各布要進去前,他感覺肩膀被撞了一下。

他說道:「嘿,別催。」

「我們沒有催你,雅各布。」紐特一臉無辜。

雅各布有些懵,「不是你?」

「好了雅各布,趕快進去。」

紐特催促他,雅各布走進箱子。

箱子里的小房子。

約翰落下時碰倒一個鐵桶,他顧不得那麼多,一個跨欄的動作跳出門口。

邊跑,他的身體邊長出鱗片。

紐特他們進來之後,約翰正好靠在岩石上,一副睡覺的模樣。

魔法國會大廳。

奎妮快步行走,手拎着箱子,努力讓自己表現得自然。

...

「好吧,我知道看上去有些累。」

約翰靠在岩石上,對一旁的雷鳥說道:「不過什麼都沒有發生,對吧?」

雷鳥揮舞着翅膀。

約翰擺了擺手,轉身盯着小房子里的三個人。

「啊!」

蒂娜一轉頭,就被那雙紅棕色的大眼睛嚇了一跳。

「別、別害怕,」紐特安慰說道,「那是滅世之陰影,一條很好的火龍。」

「滅、滅世之陰影?」

蒂娜想說這個名字聽起來就不友好。

「嗨,滅世之陰影。」雅各布向約翰打招呼。

「你今天一定跑了不少,」約翰說道,「瘦了一些。」

「真的?」

雅各布懷疑地摸着圓肚子,感覺這句話的可信度存疑。

「它會說話?」蒂娜有些語無倫次。

「是的,他會,」紐特帶着蒂娜走過來,說道,「這位是戈德斯坦恩小姐。」

「蒂娜,蒂娜·戈德斯坦恩。」

作為一名前傲羅,蒂娜的膽子比一般巫師要大。

見約翰沒有襲擊自己,她也就逐漸大膽起來。

「你好,蒂娜·戈德斯坦恩。」

約翰伸出巨大的龍爪停在蒂娜面前,蒂娜壯着膽子伸手小心翼翼地握住那尖銳的龍爪。.z.

「很高興見到你。」

蒂娜鬆了口氣。

這時箱子被打開,妹妹奎妮的聲音響起。

「安全了。」

三個人被叫了出去。

約翰身體縮小變回人形,揉了揉脖子說道:「繼續睡岩石,我感覺我的脖子會斷了。」

「希望紐特儘快找回我的魔杖吧。」

他可不想被當火龍飼養一輩子。

雖然可以欺負欺負囊毒豹,可也有些太無趣。

「重新對撞么?」從小提包里拿出四枚如尼紋蛇卵,約翰若有所思。

先前禁忌對撞引發時閃的效果是成功的。

不過現在他的條件,要重新對撞,需要有足夠的魔力與靈魂。

再去一趟阿茲卡班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那樣有些費時。

將黑皮書拿出來,約翰說道;「你可以發揮最後的作用了。」

靈魂有了,時間也有。

約翰瞥了眼那滿滿當當的一沙漏時之沙。

這是先前他在金字塔收穫的。

現在剩下的,是足夠的魔力。

「強大的魔力碰撞也可以讓我所用。」

約翰摸着下巴,思索着自己該如何

回去。

他腦子裡出現一個東西。

「默默然。」約翰呢喃道。

...

紐約街道,第二塞勒姆教堂的小巷中。

一個人正在那裡張貼着宣傳下一次***的海報。

美利堅魔法國會安全部長,格雷夫斯幻影移形到此。

他徑直走向那個人,語氣和態度都帶着急迫。

「克萊登斯,找到那個孩子了嗎?」

被稱為克萊登斯的人帶着害怕地說:「我不行。」

面對一個畏畏縮縮的啞炮,克萊登斯內心不耐煩,但還是裝作平靜。

他的聲音帶着虛假的關心和慈愛,說道:「給我看看。」

克萊登斯嗚咽着、顫抖着。

他很害怕,不好的回憶進入大腦。

他幾乎要逃離。

格雷夫斯拿起他的手仔細察看,上面是克萊登斯的養母毒打出來的鮮紅傷痕。

他的養母是一個極端的反巫師主義者,不留餘力地到處宣傳着巫師的危害,邀請人們加入他們。

克萊登斯是她的養子,卻從未得到關愛,養母討厭他,並且毆打他。

格雷夫斯用一種溫柔,克萊登斯從未聽過的語氣說:「噓,好孩子。」

格雷夫斯的拇指撫過那些傷痕,帶着蠱惑人心的聲音,「我們越快找到那孩子,你就能越快把所受的痛苦留在本該屬於它們的地方。」

他像是毒藥,慢慢腐蝕克萊登斯的心靈。

從口袋掏出一條有着圓圈、豎線、三角組成標記的項鏈,他交給克萊登斯,低沉沙啞的嗓音誘惑道:「我要你帶着這個,克萊登斯。」

「我很少能如此相信別人。」把項鏈親手戴在克萊登斯的脖子上,他意味深長地低語,「非常少。」

「可你,你不一樣。」

在克萊登斯猶豫之際,格雷夫斯把雙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拉近自己。

克萊登斯逐漸淪陷,被一步步引入格雷夫斯編織的一個美麗夢幻的陷阱。

「辦成了,你將受到尊敬,巫師都尊敬你,」格雷夫斯用溫情擊潰克萊登斯的防線,將其拉入懷抱,讓其無法離開這種肌膚之親。

「永遠尊敬。」

熟悉的死亡聖器標誌掛在克萊登斯的脖子上。

晃動着、散發著。

讓人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