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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有沒有興趣來一場冒險?」約翰看着畫中的安靜河畔說。

「冒險?」馬爾福面色古怪道,「我以為只有格蘭芬多才會在學校冒險。」

「呃……德拉科你現在罵人可真高級。」

約翰忍不住臉色一黑。

他開始擔憂起來,就馬爾福這個水平繼續發展下去,他懷疑整個魔法世界都會被馬爾福拉仇恨。

「我們第一站,格蘭芬多塔樓。」

約翰打了個響指,所有畫掛了回去,抬腿往格蘭芬多塔走去。

馬爾福只好跟上去。

前往格蘭芬多塔。

胖夫人正打着瞌睡。

現在的小獅子可是安分很多,就連以刺頭著稱的哈利·波特也沒有在晚上溜出去了。

畢竟他是親眼看着費爾奇如何一腳將一位巨人踹飛出去。

識時務者的哈利不覺得自己身體有巨人結實。

迷迷糊糊中,胖夫人看到有人過來。

「口令。」她有些生氣地嘟噥一聲。

那刺眼的亮光懟在她的臉上,直接讓她醒過來。

用手擋住刺進眼睛的亮光,她看到兩個人。

「哪來的糊塗蛋小巫師,」她生氣說道,「把魔杖拿開,我可要生氣了。」

「抱歉,胖夫人。」

約翰讓馬爾福將魔杖移開,微笑道;「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約翰·威克?」胖夫人尖叫一聲,扭頭摘下隔壁畫框里的鏡子,仔細看自己的妝容。

「是的,胖夫人,」約翰有禮貌地問道,「關於拉文克勞塔的那幅河畔畫,我想要了解一下。」

「河畔畫?」胖夫人確認自己完美無瑕後,抓着鏡子疑惑道,「你是說那幅沒人的畫?」

「對。」

「那個來歷很久了,」胖夫人說道,「它可能是霍格沃茨的第一幅畫。」

「有人說那是四位創始人的畫,具體是哪位,你得去問維奧萊特,她在樓下,是一張皺巴巴的畫。」

胖夫人對約翰說道:「不過她可能會喝醉了。」

「謝謝你的幫忙,胖夫人。」

「是我該感謝你,你幫我修過畫布。」胖夫人對約翰拋了個眉眼。

三年級的時候,哈利的教父小天狼星·布萊克想要闖過格蘭芬多休息室。

那個時候他還是通緝犯,胖夫人自然不會開門。

所以被小天狼星撓了幾下,畫布損毀。

約翰正好刷級鍊金術,就替胖夫人修好了。

同時他也有藉機研究一下這些會動的畫像的意思。

倒是沒想到胖夫人記到現在。

約翰一寒,乾咳兩聲,面不改色道:「德拉科,我們去找維奧萊特。」

馬爾福有些困了,打個哈氣,抱怨道:「我們為什麼要在半夜出來找什麼畫。」

「那你願意回去被掛着?」

「那還是找維奧萊特吧。」

馬爾福覺得自己掛上一晚上可能會腦充血,還是選擇找畫吧。

兩個人又從八樓走往七樓,在走廊的畫像中找到維奧萊特。

那是一名醉醺醺的女巫,畫中散落着不知道哪來的酒桶和瓶子。

「她睡得比克拉布還死。」馬爾福說道。

約翰拉過馬爾福的魔杖對準畫中人,名為維奧萊特的女巫被亮光弄得不自在發出醉酒的囈語嘟噥後,把臉換個方向。

「看來得換個方法。」約翰看到叫不醒,準備換點粗暴的。

打了個響指,維奧萊特的畫框飛

起。

緊接着就是一陣搖晃,讓裡面的酒瓶和酒桶不斷地翻滾碰撞。

接着維奧萊特就醒了,她驚恐大叫。

「這是怎麼回事?」

約翰看她醒了,讓畫框飛回去掛起來。

「你好維奧萊特女士,」約翰笑得彷彿剛才不是他乾的一樣,「我有事情想問你。」

「哦,梅林的鬍子啊,」維奧萊特坐在地上捂着被酒瓶砸到的腦袋,「你不可以如此粗暴。」

「我會好好教育他的,」約翰指了指馬爾福,說道,「他知道錯的。」

馬爾福:「?」我錯了什麼了我。

最後約翰從維奧萊特的嘴裡又得到一個名字。

阿道伯特·沃夫林。

這還是一個名人,是《魔法原理》這本書的著作者。

約翰找到時,這位畫像中戴着假髮的男巫沒有像其他畫像那樣睡覺。

而是跑到另一幅畫里,發出感慨。

「月亮一直很美麗,我更喜歡在黑夜,那樣會讓我的靈感充足。」

或許這是創作者的通病也說不定。

「那幅畫?」靠在畫框里,阿道伯特·沃夫林說道,「那可是很久了,那是羅伊娜·拉文克勞的家鄉。」

「一條安靜的河畔,據說這幅畫本該有着一個女孩,可那個女孩離家出走,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女孩?」約翰一愣,「那是誰?」

「也許是拉文克勞的女兒,」阿道伯特·沃夫林說道,「拉文克勞的死亡來自一場疾病,歷史學家猜測,那是因為她失去了女兒。」

霍格沃茨的四位創始人都是強大的巫師,羅伊娜·拉文克勞更是最聰明的女巫。

一場疾病帶走她,那恐怕是需要非常虛弱。

「智者不墜愛河。」約翰喃喃自語。

不僅僅是男女情愛,對女兒的愛,更是讓這位女巫變得虛弱。

謝過阿道伯特·沃夫林後,約翰往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走去。

「我們這是要回去?」

「我覺得我可以找一個熟人問問。」

約翰看到眼皮打架的馬爾福,說道:「我想達芙妮應該不會現在還在等你。」

「那可太棒了。」馬爾福困得不行。

第二天還要去上課,這個狀態可不行。

「力量至上。」

說出口令後,他就走回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約翰拐個彎,他抵達一條走廊。

在這裡,他看到飄在那兒一動不動的血人巴羅。

「欣賞月色?」

「不,我在回憶。」

血人巴羅注意到約翰,這位身上有着銀色血跡的幽靈說道:「我想到你會來找我。」

「霍格沃茨的事情還真瞞不過你。」約翰對很好奇血人巴羅哪來的情報能力。

「卡多根爵士喜歡到處亂逛,」血人巴羅面不改色道,「他是個大嘴巴。」..

「好吧,我該想到的。」

約翰聳聳肩,問道:「所以你知道我要問什麼?」

「羅伊娜·拉文克勞,」血人巴羅沉聲道,「她的女兒。」

「看來你認識。」約翰看到他的表情變得沉重。

血人巴羅點點頭,聲音低沉道:「刻骨銘心。」

「是我,殺了她。」血人巴羅說出這話的時候,幽靈的身體似乎都在顫抖。

「她與羅伊娜·拉文克勞一樣,追求智慧。」

「為了變得比母親更聰明,她帶走了拉文克勞的冠冕,思念女兒的拉文

克勞找到我,讓我前去追回她。」

故事很曲折,卻又很離奇。

血人巴羅曾經是一名貴族,有着強大魔法的巴羅爵士。

他一直愛慕着拉文克勞的女兒,在阿爾巴尼亞找到她。

二人發生爭執,巴羅向她表達愛意遭到拒絕。

憤怒沖昏巴羅頭腦,他刺死了自己心愛的女子。

清醒過來後,巴羅悔恨不已,他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變成霍格沃茨的血人巴羅。

「拉文克勞沒有見到她的女兒海蓮娜最後一面,她臨死前似乎有話要對她說。」

血人巴羅身體逐漸消失不見。

「那幅畫是羅伊娜·拉文克勞畫給她女兒的,海蓮娜因為討厭,將裡面的自己趕走了,這也讓拉文克勞越來越虛弱。」

「在海蓮娜小的時候,她們會在那兒共度時光,隨着拉文克勞逐漸忙碌,她們再也不曾去過那個河畔。」

幽靈消失了。

約翰站在那兒思索着。

「追求智慧的拉文克勞。」

他站到血人巴羅剛才的位置望過去,格雷女士坐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