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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想想,他在哪裡做實驗。」

這座島嶼本來是艾克斯蒂斯的地盤,後來他死亡後被發現,才正式成為阿茲卡班監獄。

魔法部肯定是仔細檢查過這座危險充滿詛咒的地方,如果有所發現也該是被魔法部帶走或者損毀。

似乎看起來,艾克斯蒂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留下來。

但是。

約翰盯着在拍打在溶洞里的水。

「我記得我看到過水。」

心中閃過想法,約翰往海水走去。

如果真的有地方是魔法部檢查不到的,那麼這海底下是唯一可能。

變化出龍的肺部,約翰一口氣下游幾百米。

終於,在他肺部空氣消耗掉一半時,約翰見到一艘沉入海底的船。

奇怪的是,船上沒有船帆以及船舵。

說是船,不如說是密封的罐子。

將一條靠近的魚拍開,約翰找到入口。

是一扇撞破的門,裡面灌滿海水。

一些白骨以及各種銀器沉在裡面。

用來束縛使用的鐐銬和被海水侵蝕生鏽的鉤子。

原來這裡存在各種魔法,因為時間的久遠,魔法失效。

那些魚類以及寄生物在裡面肆意安家。

約翰搜尋了一會兒,找到一個櫥櫃。

裡面封存着各種記錄滿東西的羊皮紙。

不過海水對這些東西傷害很大,有些甚至被沖走。

約翰抽出魔杖一點,讓櫥櫃跟隨着自己游出去。

等到浮出海面,約翰檢查櫥櫃內的東西。

「實驗記錄本。」他盯着那些羊皮紙。

滿滿一櫥櫃的記錄,艾克斯蒂斯到底禍害了多少人?

利用魔法將羊皮紙都吹乾。

慶幸的是,羊皮紙比一般紙張更為耐用。

上面的字跡也是使用了特殊墨水。

「每一個黑巫師都是瘋狂的科學家。」

這裡記錄著慘絕人寰的實驗,但同樣也有着艾克斯蒂斯智慧的結晶。

「我與夢魔曾經相遇。」約翰盯着其中一張羊皮紙的內容,輕聲呢喃。

「夢魔?」

約翰第一次與艾克斯蒂斯面對面,那個時候他變成了安布羅修斯的模樣。

「他見過安布羅修斯?不,應該說是梅林。」

整個魔法世界,能夠被稱為神的人,只有梅林。

傳說中的梅林是夢魔之子。

那是一種能夠進入他人夢中的存在,而梅林就是夢魔的兒子。

也有傳說梅林是精靈與夢魔的孩子。

如果真的有永生的巫師,那麼只有可能是一個人。

梅林。

「我認識的安布羅修斯在龍場待了千年,最後耗盡靈魂,」他喃喃自語道,「那他遇到的又是誰?」

約翰遇到的是自己學長,也是他告訴自己,梅林並不只是一個人。

「還有獵魔人世界。」約翰沉思着,「當時的那個梅林又是哪個?」

不管是鄧布利多還是格林德沃。

他們都遠不如梅林神秘。

魔法世界的魔法神。

約翰將思緒拉回來,打個響指。

櫥櫃里的羊皮紙排列整齊飛起散落佔據整個溶洞空間。

約翰再一揮魔杖,那些羊皮紙快速朝着約翰面前匯聚。

幾千張羊皮紙在面前堆疊,體積不斷地縮小,最後變成一本書。

約翰看着空白的書皮,想了想說道:「

就叫《艾克斯蒂斯,瘋人瘋語》吧。」

...

書皮上出現這本書的名字。

櫥櫃炸開,散落沉入海底。

那本《艾克斯蒂斯,瘋人瘋語》撿起放進小提包。

約翰耽擱的時間不短了。

「或許對角巷可以讓我更快前往巴黎。」

背後長出翅膀,約翰可不想又飛上幾天。

他朝着倫敦飛去。

...

倫敦。

這個地方的下雨天遠比晴天要多得多。

街道上還有着未融化的白雪。

約翰幻影移形回到這裡。

他出現在對角巷內,旁邊是一家魔法世界郵局。

約翰瞥了眼,腳步頓住。

他盯着飛出的貓頭鷹,腦子裡忽然出現一個想法。

「我沒辦法在過去設下錨點,那麼就讓未來設下。」

想法一經出現,就開始瘋狂成長。

約翰自語道:「等辦完克萊登斯的事情,我再來嘗試。」

目前的條件還不足夠充分,約翰深深看了眼貓頭鷹郵局。

他前往門鑰匙,中途遇到馬爾福的人。

什麼?

為什麼可以確認是馬爾福?

那標誌性的白金色頭髮和那傲氣十足欠打的表情,還喜歡穿成一身黑。

種種證據足以讓約翰確認,那就是馬爾福家的人。

畢竟馬爾福的基因強大,幾代人幾乎都是一個神態刻出來的。

就是不知道那個馬爾福是德拉科的哪位長輩。

而那位馬爾福的身邊,一名二十多歲有着黑色頭髮的男人,正與他交談。

蒼白的面容與暗金色的眼眸。

男人與馬爾福竊竊私語。

「你該繼續發揮影響力。」

「我這樣做已經冒了很大風險。」馬爾福說。

那人輕笑一聲,意味深長道:「我怎麼覺得你,似乎正在欺騙我。」

馬爾福尷尬一笑,眼底閃過忌憚之意:「怎麼會呢。」

「格林德沃會改變這個世界,馬爾福家也需要選擇好隊伍。」男人站起身為自己戴上帽子。

在馬爾福聽來,這像是一種警告。

馬爾福冷哼一聲。

格林德沃的觀念與純血至上不同,他尋求的是一種革命,一種改變巫師生活方式的改革。

而馬爾福等純血家族要的,是讓純血至高無上。

他們的理念不同,況且格林德沃也殺死過純血。

「格林德沃無法給純血正確的地位,你會被純血唾棄,埃德加。」馬爾福也給予了自己的忠告,給自己這個帶着親戚關係的朋友。

「格林德沃,是我所追尋的那道光,」男人壓了壓帽檐,嘴角微微上揚,「我願意為他去死。」

面對死亡都不曾懼怕的人,怎麼會害怕純血的唾棄?

...

巴黎。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裡似乎與浪漫畫上了等號。

那些前來度假的人,期待着邂逅一場羅曼蒂克的愛情。

約翰也邂逅了,不過不是羅曼蒂克的愛情,而是被人逼着走。

在服裝店取到自己訂購的衣服,約翰看着衣領上那三顆星星,滿意地點頭。

「請慢走。」

店主親自來送約翰出門,臉上堆滿笑容。

這位客人出手大方,要求也是條理清晰,不像其他人那樣模糊抽象,是裁縫店最喜歡的顧客了。

約翰微微頷首離去。

走到無人觀望的角落,他將那包裝整齊的衣服盒子塞進小提包。

前往隱藏地,他尋找那前來的馬戲團。

「馬戲團?他們已經離開了。」一名花店的美人兒老闆娘告訴約翰。

約翰陷入了沉思,不確定道:「你是說,那個馬戲團出去巡演了?」

「是的,他們離開了,需要幾個月時間在歐洲巡演。」

或許是看在約翰長得好看的份上,老闆娘免費告訴約翰這個消息。

作為回報,約翰離開花店時,捧着一束雛菊。

「所以......我還得等到他們回來?」

計劃趕不上變化,約翰本還想榨乾一下克萊登斯,沒想到馬戲團直接巡演離開了。

也怪約翰,他把人送去馬戲團打黑工時,沒有了解具體的計劃。

更多是要給克萊登斯一個隱藏身份的地方。

就算是他,也不能夠事無巨細安排妥當。

這導致克萊登斯稀里糊塗地又離開巴黎,前往別的國家。

「好吧,正好趁這段時間好好準備。」

約翰無奈了,他首先需要找個地方能夠讓他住下。

魔法世界不適合他的隱藏,那麼居住地需要從麻瓜世界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