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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忽然這麼一問,老米頭也傻了。

“會,但解卦還吃的不太透。”

“會看風水嗎?”

“一點點。”

“哇,爸你太酷了!”

將老米頭扶起來,段天逸沒有任何其他的不安或是擔憂。

“天逸...”

“爸,我做生意這麼多年,自問這雙眼看人還是很準的。我知道您不是壞人,我第一眼看到辰先生和風小姐我就知道,他倆肯定不是什幺小人物。在路上的時候,您聽到我跟大力集團合作,又跟我說,說讓我在公司方面做兩手準備,其實當時我就已經很奇怪了。如今,您跟我說您是卦師,我也就不好奇了。”

段天逸做生意能成功,是有點眼力在身上的。

“爸,小雪是您女兒,是我老婆,是我未來孩子的媽,我知道孰輕孰重。”

老米頭差點感動哭了。

他這個女婿,真的是太棒了!

沒有任何的誤會沒有任何懷疑,一心只想着自己女兒。

這樣的女婿!

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吧!

“那你不怕爸判斷錯誤嗎?不怕爸另有圖謀嗎?”

他擦着紅眼眶。

段天逸卻一搖頭:“不怕,您不會傷害小雪,更不會拿小雪的命開玩笑。”

他緊緊的泯着嘴巴。

轉身去拽辰小道的手臂:“老天爺還沒拋棄我這個老東西,給了我新的人生,又給了我這麼好的一個女婿。小道,我現在全身上下全是使不完的力氣!今天晚上我和那隻煞鬼,不是她亡就是我亡!”

手臂被老米頭捶的發疼,辰小道一把抽回了手:“拜託,我姐可是茅山第一百零六代弟子辰土,區區煞鬼怎麼可能從老子手裡奪人!”

感受到了希望,老米頭這心情都跟着好起來了。

段天逸的臉色卻沉了下來。

“如果真是煞鬼,那小雪會出意外嗎?有什麼辦法可以在確保小雪安全的情況下將那煞鬼除掉?”

一句話,將原本還很不錯的氣氛拉了下來。

辰小道摸着腦袋:“我們需要進去看看米雪,才能確認是煞鬼還是什麼。”

看向了病房門口。

段天逸為難的哎了一聲:“哎,這個時間點進去肯定不行。等等吧,小雪有午休的習慣,等下睡著了我們再進去。”

看了一眼手腕上手錶上的時間,段天逸探頭往病房裡看了一眼。

陪護阿姨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他才點着頭又縮了回去。

“既然如此,那我們去趟前台,需要了解一下此前有沒有孕婦出過事。”

距離六點還有三個多小時。

段天逸嗯了一聲:“嗯,我帶你們去,但不能確保說能不能,畢竟這種婦科醫院,對病患的隱私看的還是比較重的。”

想醫院,酒店這種地方,對於上門來的病患和住宿的客人都有隱私保護。

“先去問問。”

揉着手臂,辰小道走在最前面。

段天逸和老米頭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兩眼,一步三回頭跟着下了電梯。

走到前台,由段天逸打頭,先跟着前台的小姑娘聊了兩句,隨後開始旁敲側擊,問這兩年醫院裡有沒有發生什麼怪事。

前台的小姑娘一開始臉色還不好,可聽到段天逸這麼一問,那臉色一下子就拉下來了。

“不知道,我們只負責登記詢問。”

小姑娘整理着桌上的文件:“行了,我還工作呢,段先生你走吧。”

毫不客氣的開始趕人。

段天逸吃了個白臉,尷尬的笑了笑,轉身朝着滿臉希翼的辰小道和小米頭搖着腦袋。

兩人聳着肩膀,滿臉無助。

“沒事,我再去問問護士長或是其他資歷深的醫生。”

走到兩人面前,段天逸安慰的笑笑,轉身又往婦幼的諮詢中心去。

可無一例外,都沒有人知道這個事情。

有一些人在段天逸剛說了一個字就開始攆人。

這前前後後花了一個多小時,啥有用的消息都沒問出來。

三人如同霜打了的茄子,站在醫院走廊里,滿臉迷茫。

“說是沒人知道,不如說是因為不敢說。”

依靠着牆壁,辰小道甩着酸疼的肩膀,看了老米頭一眼:“打電話找下閆局吧?閆局是警察,他要是以調查為借口,肯定會有人講的。”

“你確定要找閆局?他警局這麼多事情,應該沒時間幫我們吧?”

接到辰小道的示意,老米頭身體誠實的上手掏出了手機,準確無誤的撥打了閆寬的微叉電話。

“閆局?”

聽到兩人說閆局,段天逸有些吃驚。

整個青海市,閆寬的名號還是很響的。

總警局的副局長,閆寬。

這可是常年在電視上露臉的人。

嘟嘟嘟——

在一陣電話鈴聲中,電話那頭很快便被接通了。

還沒等老米頭說話,閆寬先開口了。

“喂,米先生。”

聲音中氣十足。

老米頭哎了一聲:“哎,閆局,不好意思,這個時間打擾你,你在忙嗎?”

“沒事,大家都是朋友,說什麼打擾不打擾的。”

閆寬笑笑:“我現在和風小姐在一起,我們在身份證辦理處。”

“啊?你和風丫頭在一起啊?”

聽到閆寬和風知白在一起,老米頭看向了辰小道,默默將擴音打開了。

微叉那頭,閆寬還沒說話,風知白無情的吐槽聲先傳了過來:“你倆是白痴嗎?老身不找小寬寬,難不成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自己到處亂竄?”

她沒說錯。

她一個古老人員,別說辦理身分正,找到警局在哪兒都費勁。

這種情況下,找閆寬無意不是最好的辦法。

又快速又方便。

訕訕一笑,老米頭才着急道:“那你們辦完了嗎?我們這邊有點事情需要閆局幫忙。”

“是關於婦幼醫院近幾年人員的出事情況是嗎?”

閆寬看了一眼辦理大廳牆上掛着的時鐘,緩緩開口問道。

“風丫頭跟你講過了?”

閆寬不會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除非風知白已經跟他說過了。

“嗯,風小姐跟我提了,她讓你們不要着急,我們等下辦理完身份證就過去。”

“你們等下過來?”

一聽他倆要過來,老米頭這心頓時就穩下來了。

怎麼說。

經過這一段時間相處,他覺的還是風知白在身邊會比較安心。

當然並不是說辰小道在身邊就不安心。

只是兩個人性子不一樣,風知白更偏向於穩重一些。

至於辰小道,雖然也很靠譜,但還是有點跳脫,也可能是閱歷不夠,以至於很多事情都想的沒有風知白那麼多。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聽到老身去是不是很開心?”

風知白滿臉假激動的看着微叉那端的頭像。

老米頭長舒了一口氣:“驚喜,意外,那你們什麼時候來?”

“一個小時候後到,你們先去米雪的病房外,讓小道將米雪病房外的大門全部用紅繩拉起來。”

掏出手機,風知白打開了疊疊樂小遊戲。

“沒問題,還有其他需要準備的嗎?”

“你是道士還是老身是道士?其他什麼需要準備的,你一個道士不知道嗎?”

陰陽怪氣的來回晃着脖子,風知白無意翻了個白眼。

閆寬被她這樣子逗笑了。

辰小道尷尬的摸了摸腦袋:“我就習慣性問一下,我之前沒遇到過煞鬼。”

“你那是沒遇到過煞鬼嗎?你是除了遊魂野鬼其他鬼種都沒遇到過吧?”

無情的吐槽着辰小道。

上次高架橋碰到水鬼,他也是這麼說的。

這今天碰到煞鬼,他還這麼說,明顯是想要挨她屌。

“老祖奶奶,我...”

“掛了,跟你倆聊天就來氣。”

還沒等辰小道說完,微叉那頭風知白伸出手指啪嘰一聲按下了掛斷鍵。

閆寬手沒拿穩,手機差點掉了。

雙手握住手機,他才笑道:“風小姐,辰先生和米先生挺好的,有的事情面子還是要給給的。”

“面子?給了啊,老身沒打他倆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頭都沒回,風知白雙手環胸,跨着步子就坐到了一邊的凳子上,整個人渾身上下寫滿了:生人勿進。

閆寬無奈的看着她,正要坐過去,迎對面忽然走來了一個小夥子。

那小夥子看上去只有十八九歲,可長得很清秀,個子也很高挑。

他手裡拿着手機,徑直略過了閆寬,走到了風知白的面前,隨後,當著周圍一眾人的面子將微叉的二維碼亮在了她的面前。

“美女,方便加個微叉嗎?”

風知白眼睛抬了一下,好看的星眸裡面帶着打量。

她眼神過於赤果,看得那小夥子不好意思了。

“美女,能留個聯繫方式嗎?”

閆寬站在一邊,被面前忽然出現的情況搞的有點頭大。

正打算上前替風知白解圍,誰知道,她忽然掏出了手機,一張寫滿了生人勿進的頓時變成了猥瑣的笑容:“哎呀,小帥哥呀,老身看你器宇不凡,天庭飽滿,兩眼有神,顴骨飽滿,想必定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公子。”

將手機二維碼調到了掃一掃,隨着叮——的一聲,風知白的好友申請信息過去了。

那小夥子都傻了。

本以為面前的姑娘是個高冷女孩,可怎麼一瞬間變臉了?

見他沒有反應,風知白嘿嘿一笑,毫不留情的奪過了他的手機,將自己的申請信息通過了。

然後纖長的手指快速給自己打下了備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