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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是那個很厲害的那個華陽地產!咱們青海市現在開發的很多新樓盤都是出自華陽地產!就連我們現在的小區,以前歸屬的也是華陽地產!”

指着自己的腳下,老米頭都激動了。

閆寬又拿起了一個包子:“沒錯,華陽地產已經有好幾十年了。這些年雖然沒有接到過什麼大工程,但只要出自他們集團的樓盤,幾乎一出來就是被瘋搶的那個。”

“搞房地產的這麼吊的嗎?”

揉着下巴,辰小道不可置信的問道。

孤御推着眼鏡框,腦子裡面過了很多的信息。

好一會兒才開口道:“華陽地產前兩年在京都上的市。老董原名林少陽,三歲時父母離異判給了母親,後...”

“嘭——”

“啊!”

孤御話都沒說完,一聲巨大門撞玻璃的聲音忽然在幾人身後響起。

閆寬手裡咬了一口的包子,在失聲尖叫中差點脫手而出。

辰小道三人也被這忽如而來的聲音嚇到了。

拍着胸脯,安穩着自己的三魂七魄,扭頭看向聲音來源。

大卧室門前,風知白穿着一身鵝黃色睡袍,撒着一雙拖鞋,頭髮凌亂,雙眼迷糊。

她手按在門上,跟沒睡醒一樣,聲音嘶啞:“你們剛才說華陽地產的老董叫什麼?”

叩齒不清的問道。

看到她這個模樣,辰小道放下手中筷子,眼神略微嫌棄。

“叫都叫不醒,一說八卦爬的比誰都快。”

風知白的思緒根本就沒回來過,扒拉着門框,身形扭歪:“你叭叭啥?還不趕緊過來扶老身。”

起的太猛,頭暈還有點腿軟。

嘴上說著嫌棄,可辰小道還是很識趣兒的上前,連拖帶拽將她扔到了沙發上。

她穿的睡袍,一躺下兩條大白腿露在了外面。

老米頭不動聲色拽過一邊的毯子給她蓋上,嘴中還嘟嘟囔囔道:“飯都吃完了你才起來。”

拉過毯子,她翻着白眼看向天花板,手指卻很準的指向了孤御:“華陽地產的老董叫什麼?”

被她這麼一指,孤御心裡打怵,趕緊道:“林少陽。三歲前叫林少陽,三歲後父母離異,法院將他判給了母親,隨母姓改叫華陽。資料上記載,林少陽五歲時,母親改嫁嫁給了一個房地產商人。房地產商人對華陽母親很好,愛屋及烏對華陽也特別疼愛。而後,華陽改姓為王,叫王陽。王陽繼父的前妻給他生了兩個孩子,一兒一女,比他大兩歲。雖然是異父異母的重組家庭,但三個孩子之間的關係一直都很好。”

“王陽十歲那年生日,繼父給他辦了一場巨大的生日宴會。遺憾的是,王陽的哥哥不慎從四樓窗檯掉落,王陽的姐姐當時也在樓上,為了拽住哥哥一同掉了下去,兩個孩子腦袋着地,當場斃命。”

“繼父因為失去兩個孩子,思念成疾,心情抑鬱,身體也變的很差。再加上後來公司業務繁忙沒能好好休養,第七年撒手人寰了。王陽雖然不是親生的,可他是王家僅剩下的最後一個孩子。按照遺囑,他順理成章坐上了集團繼承人的位置。”

“當時他十七歲,因為年紀太小在集團坐鎮根本不能服眾。集團內部的董事會想要聯手搞掉他。但出乎意料的是,王陽不費吹灰之力僅用三年將整個集團變成了自己的掌中之物。”

說到這裡,孤御抬手摸了一把鼻樑。

“據內部爆出來的消息,好像是因為王陽採用了一些特殊手段得到了董事會所有人的黑料。據傳,這些黑料但凡爆出一條,足以讓沾染上的人名利盡毀。”

閆寬拍掉包子上的土,大口將包子塞到了嘴裡。

“這個事情我有所耳聞,當年新聞鬧的風風火火,但一直沒有得到證實,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習慣性的推着眼鏡框,孤御的聲音又變的怯弱起來:“可信度很高。”

老米頭收拾着桌上的殘羹剩飯,對孤御笑的和藹可親:“小御看上去清秀,可這八卦的心一點都不比風丫頭少。華陽老總的陳年舊事,你居然知道的這麼多,一看就知道沒少刷新聞。”

“對啊,小御,你去做餐飲簡直就是入錯行了!你應該去做狗仔!前途無限光明啊!”

辰小道也忍不住跟着出聲調侃。

剛才孤御說到華陽往事時,臉上的神采比現在不知道多了多少。

被幾人調侃的不好意思了,孤御頭埋了下去:“前幾年新聞出來的時候我有關注過,後來好奇到網上搜了一下,還是網友們比較強大,我刷着刷着就知道一點了。”

“那為什麼集團的名字要叫華陽地產而不是王陽地產呢?按道理說,華陽已經改名姓王,這集團也不該姓華。”

窩了一下身子,風知白拋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不是明擺着遭人話垢嗎?

用繼父的遺產來養着自己家姓。

誰看了不得說一句白眼狼。

孤御後背挺了一下:“是後改的。一開始華陽地產叫做‘富強集團’,業務範圍並不含帶房地產,做的是國際貿易的。是後來華陽做了董事才改成的房地產,富強集團也自然而然更名為華陽地產,王陽的名字也改回了母姓華陽。我看過評論,有人爆出來說,如果不是華陽母親阻攔,華陽是想改回林少陽的。”

閆寬將最後一口包子吞進肚子,面色陰鬱:“華叔叔這個人鐵血手腕,華陽地產這些年在他手裡確實搞的風生水起。如今兒女雙全,親生父母健在,還有華姨在身邊,華叔叔已經是妥妥的人生贏家了。”

“哼哼,人生贏家,陰謀論吧。”

聽閆寬這麼一說,風知白嗤笑出聲。

抬起眼帘看向她,有些不明所以。

辰小道三人也不明不白的看向她。

“怎麼說?咋和陰謀論搭上關係了?”

手往外一划:“不怎麼說,誰讓他叫林少陽。”

林少陽就是之前鬼王何忠嘴裡說的那個惡霸林少陽。

殺害了他的妻兒,殺害了他,還殘害了諸多無辜百姓的畜生。

孤御剛開始說林少陽的時候她還覺得可能是同名同姓。

但當他說華陽的哥哥姐姐全部死於意外,繼父撒手人寰,公司改名改業務以後,她才有八九成的把握,能確定這個林少陽與何忠嘴裡的那個惡霸林少陽,應當是一人。

更巧的是,當年林少陽就住在青海市附近。

四臉茫然。

幾人有點聽不明白風知白的意思。

“你是不是對華陽有什麼誤會?還是說你個人本身仇富?”

調侃着風知白,辰小道身子往前傾了傾。

熟練的白了他一眼,她緩慢啟唇說起了何忠。

隱去了自己贈與何忠錢財進京趕考一事。

她只將何忠的人生過往同幾人說了一遍。

聽到最後,閆寬眼睛都直了!

“真的有轉世這麼一說嗎?那華叔叔豈不就是林少陽的轉世?”

“嗯呢,”

乖巧的點着頭:“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你們不知道的並不代表不存在,人的雙眼很淺薄,只能看到所見的東西。實際上,共存於世的物種並不僅限於人和牲畜。只不過,大家看不到聽不見,也就自然而然覺的這些東西都是騙人的。”

辰小道贊同的點着頭:“正是因為這些特殊的物種存在,才會衍生出我們這些道士,陰陽先生,卦師,高功和民間術法傳人等等。”

“存在即合理,閆局,格局小了。”

老米頭揉着膝蓋,笑出了聲。

以前風知白沒有出現的時候,他對神鬼存在敬畏。

如今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敬畏已經不能夠表達他現在的心情了。

閆寬表情複雜。

他的世界觀早在高架橋初遇風知白幾人時就已經震碎了。

如今再一次提到了投胎轉世,他還是有點震驚的。

本以為下輩子只是說說,沒想到真的存在。

看來以後不能做壞事,否則到了下輩子指不定會不會被別人戳着脊梁骨罵。

就跟林少陽一樣。

他本人都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被拉出來說惡霸吧。

摸着手,屋子裡的氣氛靜默了快有一分多鐘。

孤御坐的渾身難受,小心翼翼的輕聲啟唇:“額,閆局,你剛才說有事兒求幫忙,是關於華陽地產的嗎?”

聽到孤御回到了最開始的話題,老米頭恍然大悟:“對啊,閆局,怎麼回事兒,展開說說。”

一下子被叫回了神,他才想起來今天來找幾人的目的。

“那我繼續說。不是集團也不是華叔叔的事情,是他兒子,華駿。”

扒拉着手指:“我前幾天不是休息了嗎?其實那天約的人就是華駿。說句實在的,我跟他沒什麼交集,也不熟。但我爺爺跟華叔叔的交情很好。那天休息是因為華叔叔找我,想讓我幫他兒子在警局安排一份工作。我不好意思拒絕,就約華駿出去見了一面。結果,不盡人意。”

“咋了?長得很醜啊?”

聽到閆寬遺憾的說出不盡人意,辰小道探頭看他。

“不是長得丑,是太痞。他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有錢少爺的痞勁兒,不適合做警察,就算是去卧底,人家也會覺的他這個混混容易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