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嘉看向匯聚到她身上的光線，好像飄到她身上的光線更多一些？

“這是信仰力？”時嘉仔細分辨了一下。

“是的姐姐，這個系統的能量來源就是信仰力。”小系統立即將自己及調查到了資料發送給時嘉。

時嘉看了眼，“只是吸收信仰力，這點能量夠做什麼。”不過也可能是對面世界維度比較高的原因，普通能量對他們沒有什麼效用。

“這個小黑球裡面有沒有解除和這個世界鏈接的方法？”

方嘉禾死了，卻沒有新的九級異廚，也沒有找到穩定提升幸福值的方法。再過幾十年，或許這個世界又會變回原來的模樣。

“沒有，這個小黑球是從大光團分裂出來的，雖然已經有了自主的意識，但一切都是依靠大白光團而存在的。”

“這樣嗎？”時嘉有些頭疼，“先出去看看。”

“是！”

方嘉禾作為慶國最重要的人物，她去世受到了全慶國人的注視，葬禮更是舉行得極其風光。

此時已經停靈七日，正式火葬得時候。

或許是身體里有靈魂印記的緣故，時嘉從那個空間出來，就直接出現在了棺槨上方。

入眼便是上百穿着黑衣的人，他們神情悲傷，時嘉一眼看去就發現他們的幸福值在不停的往下掉。

糟糕！這樣下去太危險了！

時嘉伸手將一大一小兩個球捏在手中，下意識地輸出精神力，將他們包裹起來，而就在精神力包裹着兩個小球地瞬間，他們的幸福值就停止跳動了，就好像是死機了一樣！

時嘉詫異的捏捏兩個小球，“嘶這麼說，直接將他們消失也可以解決？”

“姐姐，好像不行！”小系統連忙說，“這個大系統似乎在這個世界的每一個生靈身上中了一個小程序。”

到時候主系統消失了，不知道會不會引起小程序的混亂，就算小程序不工作了，也不意味着對於這個世界的生靈來說沒有影響。

“嗯。”時嘉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再想其他辦法吧。”現在就先用精神力將它們禁錮住。

忽然，時嘉只感覺一道灼熱的視線注釋着她。她扭頭看去，咦？是時序！

“小四，時序好像能看見我。”時嘉身形一閃便出現在時序的面前，對方的神情沒什麼變化，但略顯渾濁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時序，你能看見我？”時嘉一直感覺時序很親切，從第一眼看到他就產生了這種感覺，往後的幾十年里，兩人的交集雖然不多，但是每每見面，那種親切的感覺便濃厚上幾分。

從前方嘉禾以為那是見色起意，畢竟以時序的姿色，很難讓人不產生好感，但隨着兩人白髮蒼蒼，那親切感依舊。方嘉禾就不那樣以為了。

時序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小系統飄在空中也沒有說話，他不敢說，一切只能宿主自己去發現了。雖然他也不知道時序的身份，但是從氣息大體能夠分別便，這個人應該也是宿主的同族人。

“首長，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這時護衛在時序身邊的保鏢緊張的問。

時序回過神來，深深的看了時嘉一眼，便不再看她。

時嘉也不着急，就站在時序身邊，參加完方嘉禾的葬禮。是的，是方嘉禾的，不是她時嘉的，方嘉禾的人生已經結束，而她時嘉的人生卻還非常的漫長。

對的，非常漫長，漫長到經歷了許多世界的她還沒有正式成年。

這是模糊記憶告訴她的信息。

葬禮結束，來自天南海北的弔唁人也要離開了，方嘉禾跟着時序坐上了車。時序的身份在那兒，所作的車自然不簡單，後排就做了他和保鏢兩人，時嘉擠在上面也不覺擁擠。

時序感受到身旁傳來的真實觸感，心中的驚駭更是巨浪滔天，不過在官場起起伏伏几十年的他，早已練就了一身不凡的養氣功夫。

汽車一路順暢的回到了中政園，慶國領導人們的住處和日常辦公的地方。

時序在保鏢的攙扶下下了車，時嘉也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我到書房休息一下，沒有重要的事別打擾我。”時序進了屋，就徑直來到書房。

保鏢們應聲，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中政園很安全，他們也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時序坐在辦公椅上，光明正大的看向對面的時嘉。

“你是誰？”時序說完，想了想又道，“你應該是方嘉禾，你們的氣息很像。”

“可以這麼說吧，你能看見我，想來你也不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生靈。”時嘉點點頭。

時序皺眉，“不，我就是這個世界的人。雖然我也很好奇為什麼能夠看見你。”

時嘉沒有反駁，他們都姓時，說不定還是有些血緣關係的。“嗯，或許等你死後，你就能想起來，就像我一樣。”

“身處這個世界時，只能是方嘉禾。”他們外來的不能改變世界，但是這個世界的人可以！

時序眉頭緊皺，本就是上了年紀的老爺爺，此時皺起眉頭，更像是一張風乾了的橘皮。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不過如果死後能像你這樣，我也覺得很有趣。”時序上下打量起時嘉，不說她這一身珠釵華服，就是那通神不似凡女的氣質，就讓人讚歎。

儘管他已經是個老頭子了，依然不由得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應該會的。”時嘉點頭，“你們這段時間有想到怎麼解決幸福值嗎？”

雖然方嘉禾死亡才七天，但是方嘉禾臨近死亡的一年已經不過問幸福值的事情了。

時序搖頭，“還是那些老辦法，增加公民福利，豐富公民的精神生活，擴大就業機會……”

“我剛才看到幸福值停止下跌了，是不是和你有關？”

時嘉點頭，“我剛才去了一個新開闢的空間，發現了兩個小東西。”

她說著就將兩個光球擺在時序面前，然後介紹了一下這兩個小東西做得好事情。

“這麼說，我們世界是被別人操控，掠取信仰值？”

“是的！”

“其實我們之前也有猜測，是不是外星人對我們世界做了什麼。在兩百年前，我們世界並沒有幸福值這個說法。在兩百年前的某一天，突然出現了這東西。”

“我也了解過，凌雲逸一直研究消除幸福值的方法，你也可以去問問他有什麼新成果。”時嘉想起方嘉禾所經歷過的一幕幕。

時序搖頭，他們早有聯繫了，“你有什麼辦法嗎？”既然能讓幸福值停止下跌，應該有辦法吧？

“目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