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對迪克他們的幫助！”
布魯斯找到了伊恩，他還穿着一身病號服，臉色還有些蒼白。
伊恩讓蕾切爾跟着雪菲菲去學咒語，灰太狼去和凱特琳這個大博士討論科技。
他自己面對布魯斯，關切的說：“你的傷勢還沒有恢復，應該躺在床上靜養。”
“安靜和休息這兩個詞很早之前就和我無關了。”
布魯斯坐在椅子上，態度並不尖銳，還有些溫暖。
伊恩拿不準這是他裝出來的，還是內心真實想法的表露，直接說：“韋恩先生，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叫我的名字就好，你幫了我們這麼多，還找回了傑森。我們應該算是朋友了。”蝙蝠俠舉起阿爾弗雷德為他準備的溫水。
伊恩在蝙蝠俠面前實在是放鬆不下來：“好吧，布魯斯！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嗎？”
他聽伊恩的問題，放下手中的玻璃杯，抿掉嘴邊的水珠，說：“迪克把過去幾天的事情都向我講了，你們來哥譚是為了解決惡魔的威脅？”
“你在懷疑我們來哥譚的目的？”伊恩轉動着手中的玻璃杯，略過了無用的試探，直入正題。
“行動是最有力的語言，我相信你們是好人。”布魯斯有些意外伊恩的坦誠，隨即也罕見的直接表露自己內心的想法：“但我需要清楚自己的敵人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伊恩介紹了三宮的來歷，隨即又說道：“情況現在變得複雜了起來，三宮魔的信徒和貓頭鷹法庭勾結了起來。而且哥譚陰影當中還隱藏着一個我們到現在都沒有發現的魔法勢力。”
“魔法？”
布魯斯咀嚼着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詞語，灰太狼的出色醫術讓他的身體恢復很好，頭腦也很清楚。
“也許當初我不該拒絕扎坦娜的邀請，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晚了。這些的惡魔的實力和你相比如何？”
布魯斯知道伊恩是個超人類，而且實力比哥譚城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罪犯強多了。
他希望以伊恩為標準，評估這次的威脅程度。
伊恩搖了搖頭：“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是能被赫卡忒當成考驗的魔法勢力肯定比我要強。
不過，三宮魔想要進入地球必要要有蕾切爾這個血嗣。貓頭鷹法庭不會為了一次失敗，和我拚命，他們另有自己的追求。
最關鍵的是，第三個魔法勢力到底是什麼東西仍不清楚。未知永遠是最大的恐懼啊！”
布魯斯靜靜聽完了伊恩的話，明白哥譚表面雖然恢復了平靜，但水面之下仍然暗流涌動，攪起的漩渦能把整個哥譚都拉入毀滅的深淵當中。
伊恩見布魯斯默然不語，清楚他的心思已經完全被哥譚的現狀拉扯住了。
他向對方問出自己最比較的一個問題：“你被抓起來的時候，有沒有見過刺客聯盟的人？”
“我的確看到了刺客聯盟的人，但他們一反常態，極力隱藏自己的存在。”
布魯斯回憶起這殘酷的幾天，身和心都沒有什麼變化，彷彿他只是去旅遊了一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我幾次想從他們嘴裡套話，但傑森太熟悉我的手段，所有的試探全都落空了。從傑森口中，除了他對我的仇恨，什麼都沒有得到。”
“欲蓋彌彰啊！”
伊恩嘆了口氣，如果真沒有關係，直接承認就好了，何必編造一些不存在的事實。
對方這樣的行動，令他不得不考慮忍者大師是否接到了三宮的命令，與那些邪教徒勾結在一起。
“你想到了什麼？”
伊恩並沒有隱藏自己，布魯斯輕鬆讀出了他的微表情。
“時間到了，你該回床上去休息！”
阿爾弗雷德站了出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黑着臉要把布魯斯趕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布魯斯向老管家請求道：“最後一個問題，阿爾弗雷德。聊完這個問題，我馬上回房間去。”
“不要和我討價還價！”阿爾弗雷德拿出了長輩的威嚴，而不是以管家自居，把布魯斯趕回到樓上去。
伊恩看着布魯斯被阿爾弗雷德抱怨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管蝙蝠俠面對罪犯的時候有多麼冷酷，回到韋恩莊園之後，他還是更像一個人，而不是偵探機器。
“伊恩，快看新聞！”
布魯斯剛走，迪克又急匆匆的走到伊恩身邊，直接打開了電視。
所有的頻道都在播放同一個新聞：
“據悉，哥譚城區的一家快餐店突然爆發了大規的槍擊事件。用餐的顧客和警員互相射擊，已經造成了三十人死亡。”
“戈登局長已經親臨現場，讓我們來詢問一下哥譚警局對此案的看法。”
戈登的身影在新聞中一閃而逝，他躲過了所有的記者，走進犯罪現場，一點都不想和媒體交流。
伊恩眼神很尖，捕捉到某一幀畫面看到了戈登愁眉苦臉的樣子。
“這次襲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你這麼著急？”
圍過來的人都可能看着迪克，等着聽他的解釋。
哥譚什麼樣子，大家都清楚。
一次死了三十人在其他城市確實很駭人聽聞，但在哥譚這還不算什麼大事。
迪克連忙解釋道：“芭芭拉利用戈登局長的權限登陸了警局的內網，找到了犯罪現場的法醫記錄。檢測顯示現場有稻草人的毒氣殘留。”
“這些人還真是一刻都不安分！”
伊恩嘴上抱怨了一句，隨即翻開了芭芭拉搞來的文件。
襲擊剛剛發生，就算戈登局長很快就趕到了現場，鑒證科的人也沒有調查出太多的東西。
除了稻草人特殊的毒氣檢測報告，就是那些受害者的照片。
所有的受害者，五官異常凸出，面部痙攣扭曲成鬼怪面具的樣子，很明顯他們都是是被嚇死的。
“這次襲擊的確是稻草人的傑作。即使沒有了阿卡姆騎士的幫助，他或者背後的支持者也決心要把計劃進行到底。”
“可這個計劃到底是什麼？”
“不管喬納森正在計劃什麼，他總會在現場留下蛛絲馬跡。”
布魯斯又回到了蝙蝠洞，他對迪克說：“你去和傑森聊聊，看他知道些什麼。記住，他現在是罪犯，不要被他牽着鼻子走。
“伊恩，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去現場看看。”
“那就走吧！”
面對布魯斯發起的邀請，伊恩沒有拒絕，他直接坐進了蝙蝠車當中，兩人離開了蝙蝠洞，向著城區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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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