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將請柬送到了秦王府,我自然是要來的。”
李世民這時候很快淡淡的回到,他當然不想來,只不過被浪兒給坑了。
李建成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他剛剛也只不過是不想李元吉的話被對方聽到而已,於是很快說道,
“來了也好,我們兄弟幾人,很久沒有好好的聚一聚了,走今天不醉不歸。”
今天想要實行他們的計劃,把對方灌醉,是一個極為不錯的選擇,而且到時候他們也能推脫責任。
李元吉也笑呵呵的說道,
“二哥,大哥說的沒錯,今天不管怎麼說,也是小弟的生辰,一定要好好的,喝上幾杯。”
說完還故作親熱的上前來幾步。。
面對兩人的熱情,李世民這時候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們之間的關係,自己心裡是一清二楚的,以前或許還有幾分親情,但如今除了在明面上拔刀相向之外,大家和生死仇敵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了,對方的這些表現,那他心裡反而升起了一些警惕。
只不過明面上還是淡淡的回到,
“也好,今天我們兄弟幾人就喝一杯。”
雖然暫時摸不清楚對方要做什麼,但他絕對不會喝醉,保持警惕就是了很快幾個人就走到了院子裡面,才進院子,李世民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因為院子裡面此時熱鬧非凡,數不清的僕人端着精美的食物和美酒往來其中。
每一個小院子裡面,都傳來了一陣陣的歡笑聲,看來有不少的人,李元吉這時候帶着幾分驕傲和自豪說道,
“我平日里喜歡結交朋友這一些人都是仰慕我而來的。”
他平常最喜歡這一些場面,要不是他父皇過來了,他早就將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現在是沒辦法才分散到各個小院子裡面去。
李世民這時候卻聲音有些沉重的說道,
“這一次,四弟你恐怕是花費了不少的錢財吧。”
他心裡多多少少是有些心痛的,秦王府如今上下都極為節省開支,因為他知道,如今大唐各處普通的百姓日子並不好過,自己這邊節省一些,就可以拿出更多的物資和錢財給百姓。
但現在看來他辛辛苦苦節省一年,恐怕還不夠對方這兩三天的消耗,心裡自然有一陣無名的憤怒,
李元吉也看出了對方的情緒,但絲毫不在意的回答,
“我們乃是王者,生來高貴,花這一些錢財又有什麼關係?能夠供養我們是那些人的榮幸。”
他心中是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情的,那些賤民供養他是理所應當的,李世民聽到這話,頓時沉默了一下,最後也不再多說什麼。
因為他知道他不可能改變對方,於是淡淡的回到,
“先去父皇那邊吧,別讓父皇等久了。”
隨後直接離開了這裡。
看着李世民的背影,李元吉帶着幾分兇狠說道,
“就知道一天到晚的裝模作樣,早晚有一天…”
只是不等他把話說完,李建成就再次打斷了對方說道,
“行了,隔牆有耳。”
他就是不喜歡對方這種嘴巴毫無遮攔的性子,很容易惹出禍患來,李元吉帶着幾分不滿嘀咕道,
“大哥,如果是其他地方也就罷了,這裡是我的莊子,就算隔牆有耳,那也都是我的耳朵,有什麼要緊的,唉你就是太小心了。”。
看着死性不改的李元吉,李建成也沒辦法多說什麼,只是回到,
“趕緊走幾步,別讓父皇等得久了。”
隨後也跟着李世民的方向走着過去,一會兒之後,就到達了最大的一座院子裡面,他們的父皇已經在筆墨伺候之下開始寫着字了。
站在旁邊的李浪這時候大聲的叫好,說道,
“爺爺,您這幾個字簡直就是龍飛鳳舞,精妙至極。”
李淵也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對自己的字還是有幾分自信的,於是隨口對李浪問道,
“浪兒,那你來說一說,爺爺的這些字妙在何處。”
李浪頓時愣住了,他哪裡知道這些字妙在什麼地方,只不過單純的給對方同意捧場而已,看着愣神的李浪,
李淵很快明白了過來,沒好氣的說道,
“不學無術,這幾幅字你先拿回去。”
李浪黑黑的笑了一聲,隨後舔着臉說道,
“爺爺這些字可還不夠,要不您再多寫幾副?”
既然是賣字的話,那不如多賣一點,反正也沒有什麼成本。
李淵這時候也只能夠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罷了罷了,那就多寫幾個字。”
說完又笑呵呵的,開始繼續寫字,而此時走進來的李建成看到這一幕,神色都不由得變得極為複雜起來。
他的幾個孩子在他父皇身邊,時間也算是比較長久了,但從來沒有看到過對方有類似的表現,看來魏徵還說的真沒錯,這個小子一定要除掉,⑧ZW.??m
雖然在心中發狠,但李建成表面上卻是笑着說到,
“父皇,兒臣特意為您準備了酒宴和歌舞,請您享用。”
李淵這時候笑着回道,
“不着急,讓朕把這些字寫完浪兒,到時候拿過去也能從那些商人身上多拿一些錢財,幫一幫北邊的百姓。”
說這話的時候,李淵還特意的看了兩人一眼,他就是故意的,之前讓這兩個人去救助北邊的百姓,兩個人推三阻四的,現在就要讓對方知道,你們不做,朕也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聽到李淵的話,兩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當然這時候也只能夠強行的忍了下來。
好不容易等李淵將字寫完了,當歌舞出現,院子裡面的氣氛才稍稍的好轉了一些。
只不過李元吉這時候完全沒有欣賞歌舞的心思,而是有些焦躁看着坐在自己父皇身邊的李浪,他想要弄死對方,必須將對方騙到外面去,但現在完全沒有這個機會,而他的時間卻也不多了。
所以他也就沒有發現李浪也有些焦躁的看着他的方向。
李浪此時心情並不算太好,因為不得不說他便宜,爺爺身邊的防護還是極為嚴密的,哪怕這裡是他四叔的莊子,但這個院子裡面,所有的侍從和侍女都是皇宮裡面陪着出來的,這一座莊子裡面的僕人只能夠將物資送到院子外面而已,
這樣他也就沒有機會和老張的徒弟接頭,更別說有什麼其他的謀划了,他便宜四叔也似乎沒有出去的意思,恐怕只能夠強行製造機會了,無論如何,他四叔今天一定要死!
做了決定,李浪也不再遲疑,這時候笑着對旁邊的李淵說道,
“爺爺,孫兒有些內急,先出去一下。”李淵沒有多想,笑着說道,“你去就是,別把身體憋壞了。”
很快,李浪就直接起身離開了這裡,朝着和對方約定好接頭的地方而去,
看着李浪起身朝着外面走去,李建成略微有些驚喜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李元吉,他原以為沒有什麼機會了的,
李元吉更是急不可待的說道,
“父皇兒臣也有些內急。”
李淵微微皺眉說道,
“讓你不要貪杯,喝這麼多酒水做什麼。。”
擺了擺手,讓對方趕緊離開,免得掃了自己的雅興。
李元吉頓時興奮地朝外面走去。
而這一幕全部都被李世民看在眼中,雖然不知道他這個四弟在打什麼主意,但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他不可能讓對方完成計劃,於是也說到,
“父皇兒臣也有些內急…”
這一次,李淵頓時有一些不滿了,自己喝個酒,欣賞一下歌舞,他才不關心自己的這些兒子,尿不尿急,
於是沒好氣的說道,
“行了,你們都去解決一下,別一個個的來,打擾朕的興緻。”
說完就乾脆讓幾個人全部退了出去。
李世民和李建成到了院子外面,李世民這時候直接了當的問道,
“你們想做什麼?”
他敢肯定對方心中有鬼。
李建成心中有些慌亂,但還是故作淡定的說道,
“二弟,你在說些什麼?”
李世民淡淡的回到,
“沒有就好,那我就先去找浪兒了。”
說完就直接離開了這裡。
李建成也趕緊朝着李元吉的方向追了過去,有李世民在旁邊,他們千萬不能夠動手,不然會出大事。
院子裡面,李淵看着面前的歌舞,卻已經沒有了興緻,擺了擺手說道,
“行了都停下來。”
“朕也出去走一走。”
說完也起身離開。
而此時,李浪已經到了接頭的位置,左等右等卻沒有等到來人,
都不由得懷疑是自己弄錯了地方,好不容易看到一個青衣僕人路過,直接伸手到對方的胸前攔了下來,準備問問對方的路,
對方這時候卻直接撞了上來,李浪的手都碰到了對方,頓時感受到了一陣富有彈性的觸感,不由得問道,
“你這人的胸肌為何如此浮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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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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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