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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猿朱厭亢奮地望着眼前集人、妖、獸的特徵為一體的美人,那可是他親手的傑作,朱厭心中充滿了無限成就感。

巨猿朱厭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就像餓狼望着柔弱的小綿羊一般,充滿了殘忍和慾望。

朱厭桀桀桀地大笑起來,得意地道:“小美人,你感覺如何?本座改造你,可是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你要如何報答本座?”

豆如花害怕地問道:“改、改造?”

巨猿點了點頭道:“是啊,本座將你人族修仙者的體質,改造成半妖半獸體質。你試一試,仙脈處是不是有一股妖氣?”

豆如花試了試,她體內,原來的仙力竟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果然是一股磅礴而怪異的妖力。

她每次運用妖力,便會感覺到雙臂充滿了力量,體內彷彿有獸血在沸騰,讓她忍不住想要去啃食生肉,瘋狂殺戮。

豆如花頓時驚呆了,自己竟然變成了半人半妖半獸的怪物,這讓她情何以堪?

巨猿陰狠地道:“以後你就叫憐花,你要記住,本座便是你,此生唯一的主人。本座已經用上古秘法,在你體內加持了奴隸契約,此生此生,你都將是本座的奴隸。”

巨猿說著,一揮手,一個魔兵拖進來一個人族女子,扔在密室中。

人族女子在地上苦苦掙扎,哭着求道:“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朱厭伸手一指,人族的女子一聲尖叫,身上便冒出鮮紅的血液,密室中散發出一股血腥氣。

豆如花聞到這股血腥氣,竟然變得亢奮起來,心中湧出一股嗜血的強烈慾望,她貪婪地盯着地上,嚇得發抖的人族女子,眼睛裡閃過貪婪的血紅。

朱厭指了指人族女子,吩咐道:“憐花,去,將她的精元吸食乾淨。”

豆如花望着地上垂死掙扎的人族女子,頓時猶豫起來。

然而,她的理智卻被她狂涌而上的慾望所控制,那股嗜血的慾望,讓她立刻伸出獸爪,對着人族女子的胸口猛然一掏,便在人族女子的尖叫聲中,掏出一顆血淋淋、不住跳動的心臟,然後,香甜地吃起來。

人族女子似乎還未死透,還在地上顫抖。

豆如花吃完人族女子的心臟,雙手貼上她的胸口,對着人族女子吸食起精元來。

人族女子逐漸變得干煸,最後只剩下了一具骷髏。

豆如花宛如吃了大補之物,變得無比亢奮,原奔瀲灧的美目變得血紅肆虐,充滿了癲狂的殘忍。

巨猿望着自己親手改造的傑作,眼睛裡冒出狂熱、嗜血、殘忍的光芒。

眼前的豆如花,瘦下來後,身材火辣誘人,皮膚光潔,雪白細膩,不但有着人族的柔弱,還帶着妖族的妖媚,擁有一雙畸形的獸臂,在朱厭眼中,簡直為天生尤物也不為過。

朱厭的眼神變得炙熱起來,對着豆如花伸手一抓,便將她抓了過去,不顧她的尖叫反抗,拚命掙扎,向她獰笑着撲過去……

此後,豆如花不再是那個天天樂呵呵,單純而又充滿幻想的蜀山仙門修仙少女,而是變成了一個,心狠手辣、嗜血殘忍,只認朱厭為主人的,半人半妖半獸地怪物,一個殺人的傀儡。

豆如花也曾試圖反抗過,然而,她悲哀地發現,那朱厭拿她當試驗品時,便用藥物控制了她。

她必須每月定期服用朱厭給的解藥,否則便會血液爆裂而亡。

那朱厭對自己的試驗品極度滿意,不但通過藥物控制她,將她變成了他的殺人工具,而且還對半人半獸半妖的她,有着極度變態的濃厚興趣,她變成了他時時發泄獸慾的工具。

豆如花躺在床上,芙蓉般的臉上,現出妖冶而又殘忍的笑意:“牛壯壯,你是不是也來青丘了呢?”

她摩挲着自己鋒利的獸爪,冷笑道:“不知你的心是不是肉做的,我一定要把它掏出來,親自嘗一嘗,看看味道如何?”

此時的上元殿外,火把和人聲漸漸響起來,明月三人住的房門被人大力從外面一腳踹開,隨即湧進來無數魔兵。

在李管事的指引下,魔兵順着三個黑衣人逃跑的方向,來到了人族婢女住的地方。

明月、白澤和花千度三人從床上被李管事叫起來,隨即魔兵在房間里翻箱倒櫃地搜查。

最後,所有的人族婢女均被帶到了上元殿,魔帝的面前。

此時的上元殿燈火通明,氣氛十分緊張。

魔帝仍然戴着半狐狸面具,一身黑色錦袍,高高地坐在上元殿,那個最華麗的座位上。

朱厭、巫咸、玉錦、三位護法都來到了大殿上。

若蘭也一臉睡眼惺忪地跑了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萬分緊張地偷偷望着,站在人群中的花千度三人。

上元殿外,站着里三層外三層的魔兵,上元殿殿下則站着所有人族婢女。

婢女們都被嚇得瑟瑟發抖,大夜裡被魔兵從床上趕到這裡,大家都不知發生了何事,有些人族婢女甚至被嚇哭了。

朱厭手臂受了傷,纏着綁帶站在一眾人族婢女的面前,一雙大眼瞪着人族婢女們惡狠狠地說道:“今夜,竟然有蜀山仙門的人混進來行刺本座。有人看見那三個黑衣人,潛入人族婢女住處,若有人敢私藏逃犯,一律仗斃! ”

朱厭說完,對着魔帝躬身說道:“三個黑衣刺客,其中一位使銀針暗器的刺客,左手腕被本護法砍傷。只要一查,便知刺客是否混入了婢女中。”

花千度和白澤此時正做人族婢女打扮,站在明月旁邊,神情頗為緊張。

花千度偷偷看了一眼明月的左手腕,他記得剛才與朱厭打鬥時,明月為了保護他,而被朱厭砍了一刀,正好傷在了左手腕位置。

剛才他們三人逃回婢女住處時,明月的左手腕還在淌着血。

當時明月只是簡單撒了一點葯在傷口上,根本就來不及處理。

萬一明月被查出來怎麼辦?

那麼,他只能和白澤拼着命護着明月衝出青丘宮。

花千度和白澤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兩人暗暗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玉錦神君陰沉着臉,開始親自檢查人族婢女們的手腕,嚇得婢女們戰戰兢兢,被檢查的婢女恨不得將整條手臂都露出來才好。

沒有人注意,魔帝在聽到朱厭的話後,身子似乎滯了一下,狐狸面具後面那雙幽幽的眼睛,便看向了站在人群後排角落裡的明月。

她還是那副灰頭土臉、滿臉斑點的醜陋模樣。

明月此時低着頭,站在人群中,身上穿着婢女的衣服,臉上還是易容後蠟黃、滿臉斑點的醜陋模樣,只是頭髮有點凌亂,似乎是起來得太匆忙所致。但是,那一雙流光溢彩的美目,是任何易容都遮蓋不了的。

魔帝那雙隱藏在半狐狸面具後面的眼,又看向站在明月左邊的花千度和站在右邊的白澤。

他們兩人的個頭,在男人中都算高的,站在一眾嬌小玲瓏的婢女中,顯得鶴立雞群、格格不入。

花千度女子裝扮明艷俏麗,白澤女子裝扮也毫不遜色,這兩人還真是沉穩啊,魔帝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玉錦正在檢查人族婢女們的胳膊,離明月所站的位置越來越近,花千度和白澤都緊張起來。

若蘭也變得十分緊張,一張小臉變得蒼白,生怕花千度三人的身份暴露。

正在此時,魔帝突然站起身。

朱厭和巫咸都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魔帝此時站起身要幹什麼。

魔帝慢慢走下台階,一直走到明月面前,牽起她的右手,冷冰冰地說出一番讓所有人震驚的話來:“本尊不過是讓你侍個寢,你倒是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

明月感受着來自四面八方、射過來的各種各樣的眼神,心裡那個鬱悶。

特別是花千度,看向她的眼神十分詭異,還帶着一絲責備,彷彿在說:“你要是敢給掌門戴綠帽,看我不削你。”

玉錦的眼神則是嫉恨複雜,巫鹹的眼神是複雜難辨,朱厭的眼神則是無比驚訝。

人族婢女們的眼神則更加精彩了,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鄙視的,有冷漠的......

小妖女若蘭則張大了嘴巴,木獃獃的望着明月那張易容後,極其醜陋的臉,小嘴裡能塞下一個雞蛋。

明月現在無比鬱悶,因為,現在這種場合,她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她現在能做的,只能由着高大的魔帝牽着右手,慢慢走出人群,寬大的袖子遮住了手腕上的傷口,旁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明月心裡直犯嘀咕,這魔帝,又打算演哪一齣戲?

此時,玉錦檢查到了花千度和白澤,兩人默默配合著玉錦檢查兩條胳膊。

花千度胳膊上汗毛又長又密,精壯的胳膊上還有鼓起的飽滿肌肉,看上去倒像是男人的胳膊。

花千度笑着擼起袖子的時候,玉錦看着如同男人般茂盛的體毛頓時愣住了。

花千度對着玉錦拋了個媚眼,捏着嗓子扭捏着問道:“檢查完了么,查完人家要收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