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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www. 順着小路我們來到了盜洞的位置,將繩綁在外邊的大樹上後,我們便順着繩子溜了下去。

下去後打開手電,我這才傻了眼,沒有我們所想象的墓道,更沒有所謂的墓室,眼前根本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下村莊,手電光盡頭看到的除了房子,還是房子,房檐青色瓦片上厚厚的灰塵,足以說明這裡根本沒有人居住,有的房屋坍塌嚴重,破磚爛瓦的廢墟里,橫七豎八的滿是已經破損的傢具,破罐爛鍋時不時也能看到出現在一堆又一堆的廢墟里,有些房子從外邊看去,基本上還保持着原貌。這裡難道就是清朝末年消失的槐樹村嗎?我心裡煩着嘀咕。

“ 強子,這他娘那裡有油水可撈啊?這地下居然有這麼多房屋,別不是陰曹地府吧。” 墩子聲音顫抖着。

“ 你別他娘說那麼瘮人,這不就是個埋藏於地下的村莊么。”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我心裡也沒個底,這樣的環境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 咱 往裡面走走? 說不定還有點小油水呢。” 墩子小聲說道

我與墩子繼續向這個地下村子深處走去,剛走幾步墩子突然猛的拽了我一把。

被墩子這猛的一拽,嚇得差點沒抓住手中的手電筒“ 你他娘是見鬼了還是咋滴? 一驚一乍想鬧啥啊 ” 回頭看去,墩子臉色發白,身體微微的顫抖着,手指動作小的好像做賊一般的指着我們右邊。()

我向右邊望去手電筒掃了過去,一間大門敞開的房屋,屋裡黑糊糊的,周圍除了坍塌的廢墟基本也沒什麼東西啊,什麼東西能吧膽大如虎的墩子嚇到?該不是這小子戲耍我呢吧。

“ 別他娘的演了,你拿不到影帝的。”我轉身對墩子說道。

墩子急的嘴都說不出話了,臉色難看的像是刷了一層青蠟。

不對這絕對不是墩子能演出來的,我趕緊轉身用手電筒向那間房屋裡照去,當手電光照進敞開大門的屋裡後,我整個人便楞的不知下個姿勢該是什麼,涼氣順着頭頂直接灌進心臟,整個人如同掉入千年冰窟里。

“ 抄傢伙,墩子。” 我大喊到。 眼前漆黑的房間中央,一個人直直的站在那裡,手電光映在他臉上,更是白的嚇人,那人臉上流露出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笑,我被這一幕嚇的慌了神,只覺得這樣面相非常熟悉。

當我與墩子舉槍對準那人時,我才想起,這他娘不是被我用枯草埋了的那個牛蛋么,此刻的他定已經不是生人了,既然不是活人,我也就不用在那麼客氣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隨着幾聲震耳的槍響,屋裡的牛蛋只是被子彈射中後,正常物理反應的微微一動,便又直直的站在那裡,臉上依舊保持着那讓人恐懼的詭笑。

“ 這...這也該死了吧?” 墩子緊張的問道

“ 走過去看看。” 我與墩子舉着槍隨時做好射擊的準備,腳下如同綁着鉛塊般的緩緩向屋裡移動着。

這牛蛋分明是死在外邊的,怎麼會自己跑到這裡來呢,難不成死人還會走路了,難道他沒有死嗎?

我與墩子進屋後槍口還直直的對着眼前的牛蛋,牛蛋好像根本無視我們的存在,依舊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被子彈射穿的身體上還不停的向外淌着血紅的血液。

墩子的槍口已經頂到了牛蛋的腦門上“ 你他娘的是人是鬼啊,要活着你倒是吭個聲啊”

牛蛋臉上依舊是那副讓人恐懼的笑臉,墩子試探性的用手指輕輕戳了戳牛蛋胸部“ 你倒是說話啊。”

借過手電光,我看到牛蛋的手指關機幾乎已經僵硬的無法搬開,皮膚似乎已經失去了活人的那種活氣,我便輕輕的將手放在牛蛋鼻子下方,根本沒有半點呼吸,並且身體已經涼的如同冰塊了。

“ 沒事墩子,這傢伙已經死了” 我長吐一口氣說道

“ 嗷 ” 我根本沒有想到,原本自認為已經死掉的牛蛋,卻突然死死咬住了我放在他鼻子下方的手,甩都甩不開。

“ 啊!” 我疼得叫出了聲。

就在同時墩子手中的槍也隨聲而響起,**血水濺的我滿臉都是,我幾乎噁心的就要噴了出來。

牛蛋的嘴死死的咬住我手,鮮血從他嘴裡不停的往出冒,刺心折骨般的疼痛湧入心間,十指連心我幾乎疼得暈厥過去,墩子紅了眼拿出開山刀,直接對着牛蛋脖子就是一刀重砍,血水噴了他一臉,也濺了我一身,牛蛋的頭被墩子硬生生給砍了下來。

但是雖然頭被砍掉,可這顆頭顱還是死死的咬着我的手不肯放開,“ 墩子快用糯米丟他。”我痛苦的叫道

糯米屬純陽,是驅邪趕鬼的好東西。

墩子手慌腳亂的抓了一把糯米撒向咬住我手的頭顱,頭顱頓時冒起了白煙,咬着我不放得血口此刻也放開了,墩子一腳踢開地上的頭顱,趕緊扶起我的胳膊用手點照着我手上的傷口,整個手背全被鮮血染紅,一排黑色的窟窿,看的人心裡更為疼痛,翻過手手背,手心上也是一排黑色的窟窿此時正向外不停的淌着鮮血,看樣子那傢伙在稍微用點勁,整個手掌都能被他咬穿。

“ 這得趕快縫針啊,還好筋骨傷到,可這失血過多也要出大事的。”墩子擔心的說道

“ 急救包里不是有針線呢嘛,趕緊幫縫住啊,” 我咬着牙說道

“ 可王可愛不在啊,我不會縫啊。”墩子焦急的說道

“ 別他娘的墨跡了,縫衣服總會吧?”

“ 那到差不多能縫,可這是你的手啊我不會啊。” 墩子急的幾乎都能跳起來

我緊緊的咬着牙關,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快縫! 縫!”

墩子拿出酒精便往傷口猛倒,陣陣鑽心的疼痛席捲而來,額頭上如同下雨般的不停往下滴着汗珠。

墩子硬着頭皮緊張的拿着針線道 “ 兄弟忍住了, 我這就動手了,要疼你就喊出來。”

隨着墩子手中的針線,來回的在我手上穿梭,我幾乎差點暈厥過去。

隨着剪刀咔嚓一聲剪斷線頭,墩子也忙完他這次差點要了我命的手術,墩子搽着頭上的大汗道“ 縫好了,你很疼嗎?”

我微弱的搖了搖頭,拿開了咬在嘴裡的刀柄,開山刀刀柄是用上好榆木做的,此刻也被我咬的裂開了條縫。

墩子拿出繃帶,趕緊替我包紮住,深怕傷口感染。包紮完傷口,墩子剛要嘆出那口,久久憋在心裡的長氣時,

“哐當 ” 一聲聲響從身後傳來,一道黑影順着墩子身邊閃了過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