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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少嚇我,這些錢老子非拿不可。”聽語氣墩子有些不信

“你拿你的錢,跟我有啥關係,我嚇你幹什麼,我真沒碰你啊?”我一臉迷茫的回答道

“那誰的手剛才拉了我肩膀一下,不是你,難不成事鬼啊。”

墩子說的話,說的我有點恐慌,我剛才根本沒有碰他,可這貨楞是說有人在他肩膀上拉了一下,難不成.......

我翻到火柴後,隨着手中的火柴劃燃,通道里亮堂了起來,我身後的墩子方向一看,一口涼氣直逼心肺,全身的汗毛全部扎了起來,墩子只顧着往麻袋裡塞東西,全然不知他身後站了只渾身張滿白毛足有兩米多高的大怪物,不知情的墩子嘴裡還嘮叨着“強子,你他娘的還不過來幫忙,這些東西出去,可不光是我一個人的啊.”

“墩子!快跑,身後有危險!”我的叫喊聲幾乎都破了音。

墩子被我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渾身一顫,也不管身後究竟是什麼,就是一個驢打滾往前一翻,但墩子在回頭看去之時,已經嚇得破了膽,“強..強...強子,這是啥....啥啥.東西啊?”

白毛大怪物不等墩子做出一下步反應,伸出張這如同尖刀般指甲的爪子就向墩子招呼去,墩子被嚇的渾身發軟,坐在地上雙手撐地,雙腳不斷的向後蹬着,可就這站不起來,“強...強子!...快救我啊!”

我拔出腰上的駁殼槍,對着白毛怪物身後就擼上火,子彈射入他的身體,流出的居然是綠色液體,噴濺了一地,我一看就明白這傢伙肯定是爺爺提起過的白毛粽子,人死後屍體就慢慢腐化,然而在腐化過程之中會出現很多種情況,一般人死後三魂七魄便會離開軀體,然而身體會在體內細菌的蠶食之下,一點一點腐爛掉,直至成為一具骨架。

然而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人死之後,三魂七魄並沒完全離開,死屍身上還依稀暫存了一絲陽氣,只要有這絲陽氣在體內,屍體身上的細胞就不會完全死掉,細菌就無在體內得到正常繁衍,屍體就會保持這不腐之身。

然而在加上風水,和一些人為的原因,屍體會長期完整的保存下來,埋在地下的墓室本來就陰氣很重,長期吸食陰氣的屍體,加以周圍的風水變化,時間長了屍體便會成‘煞’,煞是一種有生命而沒有思想的生物,通常也稱之為‘粽子’,這東西凡是遇到活物,必然會將他鮮血吸干,當血吸到一定程度之時,他身體會長出一些綠色的絨毛,時間久了吸的血多了,絨毛會越長越長,顏色也會隨之變化,看眼前這隻白毛粽子的一身白毛,至少也有幾百年之久。

子彈穿進他的肉身只是打傷了它,對於已經死了幾百年的粽子來說,子彈對他們起不了多大作用,我在身後的一梭子子彈吸引到了粽子的注意,它轉過身來將目標鎖定住了我,此刻我才看清楚它的容貌。

渾身的長毛遮住了眼睛鼻子,嘴巴里伸出兩顆如同匕首般的獠牙,渾身長毛的粽子如同一隻白毛大猿,白毛粽子發現了我後,伸出粗壯的兩隻胳膊,十個手指頭上如同尖刀般鋒利的指甲,直接向我撲來。

我瘋狂的扣動這扳機,直到“咔咔”兩聲,子彈徹底打完,白毛粽子伸出雙爪,就向我身上招呼我來,我側身一躲,一個就地翻滾,直接滾到了他的後方,此時墩子已經逃出了手槍,槍槍都對準的白毛粽子的頭部打去,屍液噴濺的到處都是,但是白毛粽子好像根本沒受到任何傷害般,轉身就向身後的我倆撲來,速度極快。

眼看就要到我們跟前,手裡哆嗦的子彈都不知道該往哪裡裝,眼前這白毛粽子的爪子就要到們面前,情急之下墩子拎起裝着半袋子金銀的麻袋,對着白毛粽子就掄去,墩子本來力氣就大,加上這麼重的半袋金銀,白毛粽子被墩子一麻袋過去,掄的向後退縮了幾步差點倒地。

白毛粽子根本沒做停頓,發出一聲怒吼之後,高舉着雙爪,直接又向我們撲來,急了眼的墩子,對着迎面撲來的白毛粽子,又是重重的一麻袋,此刻我子彈也裝好了,對着粽子就擼上火,雖說名知道子彈沒用,但是有力拿着槍人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安全感的。

粽子之類的東西完全屬於沒有思維的生物,每每沖向我們,都沒墩子一麻袋掄回去,粽子傷不到我們急的它連連發出使人毛骨悚人的吼叫之聲,隨着一陣叫聲之後,白毛粽子依舊再次伸出雙爪向我們撲來,墩子掄起麻袋就向墩子甩去,粽子又被重重擊打上,可這一下下去麻袋掛到了粽子鋒利的指甲,金銀灑落了一點,墩子一看滿地灑落的金銀,做了一件最不理智的選擇,愛財如命的他,直接彎下腰去撿灑落在地上的金銀,完全不顧慮危險的存在。

粽子被掄開之後,又向墩子再次發起攻擊,墩子只顧着往麻袋裡裝金銀,完全不知要命的危險已經到了他的身邊。

“墩子,危險,危險!”我急的停的扣動着扳機,直到子彈打光。

、 墩子這才回過神來,可為時已晚,鋒利的指甲已經扎入了墩子雙肩,鮮血順着傷口不斷的淌出,力大無比的白毛粽子,將墩子挑的雙腳已經離開了地方,墩子疼痛的慘叫聲,使我的內心如同千萬隻螞蟻啃食一般。

慌了神的的我手忙腳亂的在腰間亂摸,直到摸到斧頭的把柄,我舉高舉着斧頭就沖了上去,掄起短斧,就朝粽子的胳膊上劈去,人在危難時刻的爆發力永遠是不能想象的,我不知我那來這麼大的力氣,一斧頭下去居然把粽子的一條胳膊直接給砍成了兩截。

粽子發出一聲凄慘的吼叫之後,向後連連倒退了幾步,躺在地上墩子疼的連連翻滾,那隻刺入墩子肩部的爪子還緊緊的抓着墩子的肩膀。

“墩子你忍住,我要取下來了哦、”我提醒墩子道

墩子咬着牙,眼看眼淚花就要出來了,隨着我用力的往外一拽,白毛粽子的指甲上,掛着夾雜的血液的與肉醬的混合物從墩子肩部上傷口中拉了出來。

“啊!.... .....疼 !”墩子的眼睛開始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