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奶奶,來都來了,這麼著急走幹什麼?”
隨着這清清脆脆的一聲童音,豆豆的小腦袋,扒着窗口露出來。
大概腿短,勾不着攀上窗檯,他的腦袋還一晃一晃的,似乎在窗外底下正找什麼東西好讓他踩着點。
看起來極其滑稽。
“小雜種!你果然還在這裡!來人,把他給我抓過來!”
A
gel目光-沉,怨恨的視線惡毒的看過去,馬上讓人把他從窗檯提進來。
“誒喲!”
豆豆似乎一驚,小腦袋一晃,直接從窗口掉了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暗火的兩人眼看已經撲了過來。
“砰!”
一聲槍響,打在兩人腳前,濺起塵土無數。
兩人猛的頓足。
下意識回頭看向A
gel,A
gel迅速看去,一道高高大大的身影已經從外面跳了進來。
紀森頭上還纏着紗布,手裡卻是端着一把槍。
他目光淡淡看向A
gel,隨手一伸手,將窗外的豆豆提了進來。
豆豆落地,拍拍身上的土,挺不好意思的說:“曾奶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剛剛讓曾奶奶見笑了。”
可愛懂禮的模樣,看起來真是天真無邪,惹人喜歡。
但這裡所有人,誰都不敢把他真的看成一個孩童。
“E
ic,你早就知道我會過來?”
A
gel吸了口氣,極是怨毒的說。
倒是聰明的站在原地,不曾有任何動作。
豆豆很滿意她的識相。
“曾奶奶,其實我們之間沒有那麼多深仇大恨,只是你最近的手爪子伸得太長,不止害我,還想害我媽咪,這要就忍不了你。”豆豆說,“其實你對我出手,我完全可以理解,畢竟這麼出名,又這麼天才,你嫉妒也是正常。可你對我媽咪出手,我就沒法忍。”
媽咪是他發誓這輩子都要小心寵着的女王陛下。
媽咪平時掉根頭髮,他都會心疼……何況,是用那麼下作的手段?
小臉冷冰冰沉下:“曾小花,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澄清殺人事件,是你一人所為,跟我媽咪沒關係,我放你一條路。”
“第二,那就是你什麼都不用做,我現在就殺了你!”
豆豆冷冷的說,眉眼瞬間凌厲了起來,仿若蘇小念的縮小版。
這是王牌特工的兒子……如出一轍,遺傳了他媽咪的狠戾!
A
gel瞳孔一縮,又冷笑一聲:“E
ic你是在逗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殺人事件……不過我最近倒是聽說過一個殺人事情,似乎還真是挺殘忍的,那個兇手的名字好像就叫做蘇小念。咦?照這樣說起來,難道殺人兇手,是你媽咪?”
A
gel幾乎是一臉驚訝的挑釁說。
根本不把豆豆的威脅放在眼底。
紀森動了動唇,面無表情的眼底有了一絲同情。
“A
gel,看在過去同事一場的份上,我勸你答應他。”紀森說,他是真的好意。
“閉嘴!你這個叛徒!你跟蘇小念一樣,那是叛徒!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紀森!方先生歷來對你不薄,他那麼信任你,沒想到你竟會背叛他……”
A
gel冷冷罵道。
黑色的蒙臉布像是在長在了她的臉上一樣,不管她怎麼罵,那蒙布都不掉。
豆豆淡定的站直小身板:“曾奶奶,你不過就是因為長得丑,才各種嫉妒你媽咪,所以你這種三觀不正的人,就不要在這裡廢話了……”
轉而看向紀森:“紀哥哥,跟蠢貨真的沒必要較真的。你只要保護好我就行。”
他稚嫩的臉上已經沒有笑意。
淡定的眼底,是黑如冷墨的殺氣凜冽。
身上的氣息是黑暗屬性,和剛剛那種軟萌天真的樣子,判若兩人。
已經沒有了笑意,漂亮的桃花眼中殺氣凜冽,周身散發著黑暗的氣息,和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曾小花,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承認殺人分屍事實,我留你一條命!”
他冷冷的說,手中慢慢的舉起了槍。
對準A
gel眉心。
後者目光一緊,頓時冷笑:“你敢殺我?”
“為何不敢?”
“你就不怕開槍的話,這裡會引來警察?”
豆豆淡淡:“你可以試試。”
A
gel:……
感覺再一次憋屈的很。
她想到之前在地下基地的時候,當著方稀元的面,就被豆豆逼得毀了容。
那是第一次。
而今天,是第二次!
“曾小花,我耐心不好,你最好快點回答我。”豆豆淡聲,話裡帶着冷。
A
gel沉着不語。
她看向自己帶來的那兩人,被紀森用槍對準,動都不敢動。
而E
ic手中的槍,則是對準着她自己。
A
gel不敢賭。
她頓了頓,終於出聲說道:“就算我同意澄清殺人兇手是我,可我這張臉,警方也不會相信。”
“你只要澄清就好。”豆豆道。
A
gel考慮一下,最終答應:“可以。但是,你打算怎麼做?”
“這個簡單,拿你的手機,錄個視頻,詳細說明你殺人的時候,是什麼情況。具體時間,地點,這不用我教你。做完這一切,把手機給我。”
A
gel:“這樣,你就能放我走?”
“對。”
A
gel表示不相信,但她現在也沒辦法反對。
只好在豆豆的槍口下,拿起手機按他的要求錄了視頻。
豆豆點了點頭:“把手機扔過來,你站在原地不要動。”
“好。”A
gel很配合。
手機貼着地面扔過來,豆豆彎腰去撿。
變故就在這一瞬間發生!
“小心!”
隨着紀森這一聲提醒,兩名暗火特工已經縱身而起,撲向豆豆。
紀森即刻開槍,其中一人血濺當場。
另一人則是躲過。
趁着這個機會,A
gel飛起一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踢向紀森面部。
紀森閃身後退。
下一秒,A
gel槍口頂在豆豆額頭,冷笑一聲:“住手!”
紀森頓在當場。
另一名特工飛速上前,一把將他的槍拿來,又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紀森吃疼,彎腰抱住腹部,冷汗淋漓。
這名特工不甘心,看一眼身死的同伴,悲鳴一聲:“弟弟。”
他又紅着眼睛對他拳打腳踢。
A
gel低低一聲,“夠了!帶他們走。”
手中握着槍,想要尋找那個年輕男人,殺了他。
可是她視線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那人,大概是趁亂跑了。
深深吸一口氣,暗恨:“一定要殺了他!叛徒!”
對“叛徒”這種人,A
gel已經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
說時遲那時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