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无限流当大厨》 火之耀

秋梨微微一笑,將目光移向了熬顯。

片刻後,秋梨看著賬戶上多出來的10000點積分,因為興奮而屏住了呼吸,就算是通關一個副本,也不過是獲得幾千點積分,這次賺大發了。

秋梨的目光炯炯繼續看向熬顯。

熬顯嘴角輕微抽動,點開道具揹包,手上多出來三張卡片。

秋梨伸手接過。

“好了,貨訖兩清。”秋梨收起這三張卡片,取出他手寫的那張欠條還給敖顯。

“那,加個好友?”龍飛終於支撐著站了起來。

珍珍連忙在一旁說道:“還有我!”。

秋梨點點頭,這幾個玩家都很爽快,交個朋友也無妨。

龍飛的暱稱是:【飛龍在天。】

珍珍的暱稱就叫【珍珍。】

他們三個下了船,龍飛有些戀戀不捨地摸了摸船身,被敖顯踢了一腳,他正要發怒,珍珍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啦,讓老大給咱們下個館子。”

龍飛的怒氣頓消,揉了揉屁股,快步跟上。

三個人沿著沙灘往集市的方向走去。

秋梨見他們走遠,這才下了船,雙手抓住船舷,用力將它抬了起來,船身並不算重,以秋梨眼下的力氣,堪堪夠用。

船被她安置在大廳裡。

這艘船上有治療艙,可以備不時之需,秋梨可不捨得丟在海濱浴場。

她這邊剛直起腰,就發現有森森地冷氣從樓道口不斷向下蔓延。

她的眉心狂跳,除了赤鬼還能有誰有這種威壓。

她弱弱地朝著樓上喊了一嗓子:“那個,兩位姐姐,傢俱很貴……”

聲音如同石沉大海。

她想了想,反正她們兩個自己都惹不起,不如到隔壁先去避避風頭,順便整理一下自己手頭上的道具。

眼不見為淨,否則,這心怕是要碎。

自己剛剛入手了這麼一大票積分,還是要快樂。

她心念一動,已經順著銀色絲線進入到“獵人工會”的大廳內。

她穿過大廳走到後方的道場裡,道場內部依舊是原來的樣子,牆壁兩側放著武器支架,上面擺放著木製的練習刀具,上方是一個高出來一尺的平臺,類似於榻榻米,後面擺放著一道很常見的屏風。

秋梨走到榻榻米上坐下,這才取出敖顯給的那三張道具卡片。

三張卡片分別是三種顏色,藍白黑。

她取出藍色的那張,看著旁邊的一段解析文字:

【冰封攻擊

一次性道具,投擲目標,可覆蓋10個平方米範圍。】

有趣,秋梨正缺這種攻擊性道具,她拿起第二張白色的卡片。

【炫光攻擊

一次性道具,投擲目標,可以發出大範圍炫光,覆蓋範圍12個平方米。】

她握住第三張黑色的卡片。

【遁地

一次性道具,捏碎卡片,只要是土地,都可以使用,維持一個小時。】

這三樣道具比起龍飛的那件“隱形斗篷”都低級不少,看來還是龍飛比較大氣,秋梨渾然忘了她坑了敖顯1萬積分的事實。

將卡片收進“隨身食盒”裡,她的目光瞥到木樓裡找到的那六幅畫。

她看了兩幅,還有四幅一直沒有時間查看。

她將未看的畫卷統統取出來,她打開第一幅。

她的目光突然一滯,這張畫裡畫的是一位騎在駿馬上的女子,她紅色衣裙飛舞,長髮束起,面色冷峻,正在疾馳,周遭是漫野的荒草。

這面容依稀看得出是赤鬼的模樣。

打開第二幅畫,畫中是一位女道人,正在教幾位幼童練習武功招式,她們的身後是一間木樓,木樓的樣式與之前在地下城進入的那棟木樓很像。

秋梨打開了第三幅,第三幅畫的是一位倚窗看向明月的妙齡女子,這張女子面容用的是寫實與寫意混合的畫法。

秋梨左看右看,就是覺得這副面容極為熟悉,半響一個名字從她嘴裡蹦了出來:“冥鬼渡!”

她狐疑地將這幅畫收了起來,腦海中浮現出赤鬼分身從佈列第安逃出來後,遇到了冥鬼渡第一時間就逃走的場景。

看來她們的確是認識的,不僅如此,從當時的情況看來,赤鬼分身還很怕她?

但是從這些畫面看上去,她們之間的感情應該很好?

手頭的有效訊息太少,秋梨放下思考,打開最後一幅卷軸,這幅卷軸不是畫,而是書法,上面的字跡娟秀。

【亂煙籠碧砌,飛月向南端。寂寞離亭掩,江山此夜寒。

與君一別,大約再無相見之日,只盼汝能一展生平抱負。

珙桐自中秋孤月獨坐有感而書。】

秋梨收起這些卷軸一時間有些失神,這個珙桐與佈列第安麗薩的母親一定是有關聯的,當時的巷口還特意栽了一株珙桐樹。

難道叫“珙桐”的有兩個人?又或者,珙桐其實是一個代號?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秋梨站了起來,剛想往麗薩的閣樓方向走,突然回頭看向身後的屏風。

上次她在道場裡擊敗了獵人工會的副會長之後,就再也沒進入過這裡,她隱約覺得這屏風擺放在這裡,有幾分突兀。

她繞到屏風後面。

俯下身子,用手敲了敲榻榻米的表面。

空洞的迴音響起,秋梨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她直起身子,伸手觸碰到屏風上,一段解析文字出現在眼前。

【道場的屏風,不僅可以遮擋視線,以供獵人們更換衣物,還可以將它逆時針旋轉一圈半,就會露出主人精心佈置的地下室。】

果然是燈下黑。

秋梨將屏風旋轉一圈半,只聽“咔嚓”一聲,地面緩緩移開,露出一塊正方形的寬大洞口,她取出頭燈,向下方照去。

這是一個地下室,兩側都沒有臺階,角落裡放著一個棺槨。

是西方那種黑色棺槨。

秋梨將頭燈收了起來,取出風燈拿在手上,跳了下去。

落地是大理石地面,很堅硬,隨著她跳下來,地面有微微的灰塵漂浮了起來。

秋梨舉起風燈四下打量了一下。

這裡除了這個棺槨以外,就沒有其它物件了。

秋梨走到棺槨旁,伸手推了推,蓋板被釘釘的很牢,看來要撬開才行。

秋梨取出黑刀,插進棺槨蓋板的縫隙中,用力撬動,她依葫蘆畫瓢,分別將四個角都撬了一遍。

這才收起黑刀,走到當中,用力將蓋板推開。

風燈鵝黃的燈光傾瀉而下。

棺材裡躺著一位陌生的三十來歲的東方女子,衣服穿的卻是西方的素白色長裙,表情恬淡、面色安詳,一封書信放在她的胸口。

秋梨伸出手,探向她的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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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