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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璐說要把東陵的項目轉讓給我,價錢好商量。”

“你願意接手嗎?”

“按照韓璐給的價錢,樓盤做下來,可以有五千萬到一個億的利潤。”

“利潤很可觀啊!”

“韓璐在東陵的為人我清楚,這麼好的項目,她不做,低價轉讓給我,裡面肯定有原因,我搞不清楚,所以諮詢你。”

“我在軟包房裡住了一個月,彷彿桃花源中,不知有秦漢。東陵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更不知道你應不應該接手這個項目。”

巫紅把酒杯滿上,給林曉遞過來一杯:“你在糊弄我,你沒有說實話。你和韓璐是不是有一腿?”

“韓璐是卜高升的老婆,我和她有一腿?豈不是笑話,有沒有一腿你應該清楚。”

巫紅一笑:“你坐懷不亂,油鹽不進,我是知道,但是東陵人不知道。卜高升和韓璐離婚了,東陵人說是你和韓璐在床上,被卜高升按住了屁股,卜高升寧願不要億萬財產,也要和韓璐離婚。”

“這話肯定是卜高升傳出來的,好像他視金錢如糞土,多麼清高,多麼純潔一樣。韓金鵬和韓奇的案子是我辦的,韓璐見了我恨不得把我老二咬了,我會敢和她上床?”

“哈哈哈----東陵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傳說?我也是奇怪。乾杯,為你從軟包房裡勝利走出來。”

“姐,你這句話,好像我是凱旋的英雄。”

“官場,經過就行了。沒有必要一輩子沉浸在裡面。在軟包房裡歷練過,也許以後就是你的新生,從頭再來,重新開始,再造輝煌。”

“謝謝巫總吉言。”

一杯檯子下肚,火辣辣的。

“姐,我去軟包房以前,東陵的地產項目都開工了,目前進展順利嗎?”

“梁淑麗給我說進展很順利,明年五一之前,一期可以開盤。”

“哦-----”

林曉忽然明白,韓璐之所以急於把東陵的項目變現,可能是牽涉了官司,這個官司是孟嬌柔起訴她的。孟嬌柔手裡有韓金鵬的遺言。而且他的兒子千真萬確就是韓金鵬的種,從法律角度上講,韓家資產至少有她兒子的三分之一,如果韓奇被槍斃了,韓家資產有她兒子的一半,孟嬌柔作為兒子的監護人,當然可以起訴韓璐。也可以申請財產保全,到時候韓璐對這個項目就沒有處置權了。

但是這個情況能給巫紅說嗎?韓璐對自己夠可以的了,要高薪聘請自己當她的總經理。

不過,從道義上講,韓璐這事辦的不地道,她想在法院凍結這個項目之前,把項目轉讓,資金轉移了。然後說資金用於公司的其他經營。說不定法院已經把這個項目凍結了,韓璐是在偷偷的轉移資產,等巫紅把錢轉給了韓璐,樓盤到手以後,賣不出去,還是一場官司。

一場官司下來,少則一年,多則幾年,然後到執行環節,韓璐捂着錢不還,受損失最大的是巫紅。

“你在想什麼?”見林曉發愣,巫紅說道。

“我在想,在軟包房的時候,紀委的人說有人舉報我品行惡劣、道德敗壞,亂搞婦女。還列舉了一大串名單。”

“都誰?”

“第一個就是你,說我是靠床上功夫征服了你,把你引到東陵來,說是招商引資,實際上風電項目有我的股份。紀委找你談話了嗎?”

“找了。”

“你咋說?”

“我罵了一通。”

“你敢罵紀委的人?”

“我沒有罵紀委的人,我罵有人誣告陷害,有人捕風捉影,有人得紅眼病。辦案的人說我不老實,還說要查我的賬,有沒有給你分紅,有沒有偷漏稅。我才不怕呢,不過我罵了一通以後,沒有人再到我公司里來。”

“姐,謝謝你,你要是說咱倆上過床,或者給我送過錢,我在軟包房裡就出不來了。“

林曉把酒杯給巫紅倒滿,恭恭敬敬的端起來。

“就這樣感謝我?用我的酒敬我。你沒有一點誠意。”

“咋算有誠意?”

“用你自己的東西感謝我。”

“姐,不怕你笑話,我卡里的錢不夠買一瓶酒。”

“你可以不花錢感謝我。”

“那不是光說不練,全是嘴上的功夫了?’

“對,我就要你嘴上的功夫。”

林曉驀然明白,這娘們畫圈埋汰自己。

林曉幹了一大杯酒,鼓着腮幫朝向巫紅。

巫紅猩紅的小嘴湊上來。真的要吸林曉的嘴巴。

林曉咕咚一聲把一杯酒咽了。

“你這是見花敗。還說功夫,我懷疑當年那個柳下惠不是品德高尚,是不行,不能,為了給自己博個好名聲,說什麼坐懷不亂,他不亂,讓他懷中的人情何以堪,這不是高尚,是不負責任,是最大的無能,是最不講廉恥的一個人,不配為男人,不配為人。”

“姐,你是在罵我嗎?”

“你耳根發熱了?”

“罵得好!敬你一杯,一大杯,你這番話把千年來偽君子的麵皮扒的一乾二淨。服。”

各自一大杯過後,巫紅臉漲紅了,大眼睛迷離。忽然一頭栽在林曉的懷裡。

“曉,不要拒絕,我知道你心裡難受,我知道你在強顏歡笑,想哭就哭吧,想笑就笑吧,想發泄姐承受。”

渾身滾燙的巫紅在懷裡像燃燒的火。

罷了,反正我已經拒絕了苗慧,心中的神走了,再也不用仰望,再也不用為她堅守。

巫紅抓住他的手往懷裡放。

紅唇湊上來,把林曉按翻在沙發上。

“呼啦”一聲,巫紅把桌上的一個盤子踢翻了。

兩人趕緊爬起來,巫紅嬌羞的說:“都是你------”

“管我什麼事?盤子是你踢翻的。”

“還不是怕你半夜跑了,放我鴿子。”

“你是說三年前把我當老鴨使喚那一次吧?想不到你這個富婆有這嗜好。”

“不許你這樣說,三年前我和你現在的心情是一樣的,丈夫找了小三,把資產轉移,離婚了我什麼都沒有,死的心都有了。”

“那你也不能找老鴨啊!”

“我是找老鴨嗎,我真要找老鴨會去婚姻介紹所里找?酒店裡多的事,當時我給梁淑麗說找一個乾淨的,不是賣肉的就行。誰知道梁淑麗把你介紹給了我,你個鱉子,半夜偷偷溜了。當時我包里有幾萬塊錢你咋不一塊拿走?你就是拿走再多我也不敢報警。”

“你還有臉提這事?羞不羞。當時我之所以答應梁淑麗客串一把老鴨,是她答應不再讓她老娘上訪,當時我是分管信訪工作的副鎮長。”

“現在想起來真可笑,不過得感謝梁淑麗,沒有梁淑麗我們不會認識。”

巫紅說著,手上有了動作。

“急什麼,外面的服務員還沒有下班,你就不怕他們聽你的牆角?

“不怕。我怕你半夜再跑了。”

“雪花漫天,溫柔鄉里不待,我往哪裡跑?”

巫紅的臉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