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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車就要相撞的時機,林曉一個虎撲,抱着女子,滾落路邊的花壇里,而那輛勞斯萊斯擦着林曉的身子飛馳過去。

摩托車在林曉慣性的衝擊下,往前跑了一陣,也栽倒在花壇里。

女子從林曉的懷裡掙脫出來,伸手給林曉了一巴掌:“你他媽的想要懟死我啊?”

“姑娘,不是我把你攔着,你就被懟死了。”

勞斯萊斯緊急剎車,從車上出來一個矮胖的傢伙,見兩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罵道:“什麼玩意,找死。”然後上車,勞斯萊斯絕塵而去。

姑娘從剛才的驚嚇中清醒過來:“你是不是碰瓷的?”

‘我要是碰瓷,去碰那輛勞斯萊斯,會碰你這輛破摩托車。”

“你混蛋,你知道我這輛摩托車多少錢嗎?把你賣了買不了我一個輪胎。你去把摩托車給我推出來,我檢查一下。”

在幾十米外,把摩托車推到路邊。

姑娘走路一瘸一拐 ,不知道是閃了腰還是扭傷了腿。

摩托車完好,車架有點擦傷。

姑娘上了摩托車,轟了幾下油門,沒有大礙。

“你是幹什麼的?”姑娘問。

“打工的。”

“一個臭打工的。你的身份證我看看。”

林曉掏出身份證遞過去,身份證是老家的地址。

“真是一個鄉巴佬。電話號碼給我。”

林曉說了自己的號碼。

“你不要走遠,我去醫院檢查,要是有傷病,你給我治療,不要想着逃跑,我知道你家,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姑娘上車準備走。林曉往前跨了一步,說道:“姑娘,剛才的情形你見了,不是我把你從摩托車上抱住,肯定車毀人亡。”

“我不管,那輛車沒有撞到我,是你把我弄傷了,你要負責到底。’

一陣轟鳴,摩托車疾馳而去。

“姑娘,慢一點------”林曉在後面吆喝一聲,然後搖搖頭,媽的,不識好人心,晦氣。

・・・・・・

過了一天,公司招聘考試。再次來到漢興公司,門前人山人海,一打聽,全是來參加考試的,一個破公司,招收兩個文秘,會有這麼多人參加考試?據說,報名的有研究生博士生。

大門打開,憑身份證和准考證依次進入。

進入考場,發了試卷,林曉看看,果然和牛星給自己的那張紙上的內容一樣。

磨蹭了一會兒,匆匆寫了答案,第一個交卷。

又過了一天,通知來參加面試,面試依然在公司里。

參加面試的有十來人,林曉是最後一個參加面試。

走進面試房間,前面三女兩男正襟危坐,一臉嚴肅。

“為什麼要報考本公司?”

“為了吃飯。”

除了中間那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其餘四人竊笑。

“了解本公司嗎?”

“如果貴公司錄用我的話,我會慢慢了解。”

“說一下你的基本情況?學歷,工作經歷等。”

“我投的簡歷上都有,幾位想進一步了解,可以發問。”

“會開車嗎?”

“會。”

“體質如何?”

“還行吧?”

“你做幾個俯卧撐。”

太簡單了,林曉單手撐地,一口氣做了幾十個,還要繼續做,被中間的女士叫停了。

“公司要舉辦年會,你給總經理寫一份發言材料。”

一旁有電腦,林曉坐下,腹稿都沒有打,直接開始“啪啪啪”

十分鐘時間,一份兩千字的發言材料成了。拉出來,呈上去。

幾個面試官吃驚了,這小子,簡直神人,其他的面試者,半個小時只憋出來五百字。

林曉在秘書科,給湯健當秘書的時候,幾乎天天拿上萬字的材料,這個年會發言材料,除了裡面的數字空着,幾乎無懈可擊。

“你還有什麼技能?”

“看老闆需要什麼,要是陪酒,公斤不倒。要是打架,三五人不是我的對手。要是給領導送禮,我能在他家門口蹲一夜-----”

中間的女士說道:“好,回去等消息吧?”

“大概多長時間會接到通知,要是時間長了,我先在工地上乾著。”

“三天以內沒有接到公司的通知,可以自行安排。”

“好。”

林曉給幾位鞠了一躬,退出房間。

出來,在附近一個小旅館住下,給牛星發信息:面試過了,不知道會不會被錄用。

:你面試時候挺牛逼的。

林曉一愣,剛才自己的行為牛星一清二楚,說明五名面試官里有牛星的卧底。

回了一個笑臉,問道:一個文員,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競爭?

:以後你就知道了。就這樣,我在忙。

前天新辦了一個卡號,以前的手機卡兩天沒有開了。把老卡卡進去。

一陣嘀嘀嘀的聲音,有信息,有未接電話,有一個電話陌生電話打了好幾次,是一個炸彈號。林曉回過去,話筒里立即傳來一陣叫罵聲:“你這幾天是不是一直躲着我?”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幹嘛躲着你,我好多天沒有聞見女人的脂粉氣了,你是誰啊?“

“前天你把一輛摩托車推到,忘了?”

“哦,是你啊!三天不見,想我了?”

“放你娘的屁,我回來以後膝蓋腫了,現在醫院裡,你說咋辦?”

“我去給你揉揉?”

“臭流氓,我限你半個小時趕過來,超過半個小時後果自負。“那女孩報了醫院的名字和房間號。

“半個小時我趕不過去,一個小時吧,我把這一堆磚卸完。”

“一個小時要是趕不過來,我查你在那個工地,讓你們立即停工。”

林曉一笑,好大的口氣,誰家的千金這麼沒有教養,你是官二代還是富二代。

掛了姑娘的電話,給陳二芳回電話,陳二芳連續幾天打電話了。

電話接通以後。裡面一個焦急的聲音說道:“林書記,你終於回電話,我以為你想不開----”

“想不開怎麼了?跳樓還是跳河?不會的,我的公安局長本來就是撿的,是臨時客串一把,戲演完了,我也該收場了。”林曉爽朗的說。

“林書記,你精神不會出問題吧?聽說好多從軟包房裡出來的人都抑鬱了。您要保重自己啊!”

“沒事,我很好,現在想開了,無官一身輕,想幹嘛幹嘛?昨天晚上我還和一個小妹聊了半夜,差一點那個。人生苦短,餘生該吃吃,該喝喝,該弄弄。”

“林書記,你怎麼會這樣,會說出來這樣的話。你在哪?我去見見你。”

陳二芳說著,啜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