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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斯農場內部,一個暴躁的中年白人男子正在怒氣沖沖地往身上套防彈衣,他的臉上有着明顯的皺紋,像長久被太陽照射,粗壯的脖子隨着憤怒的呼吸勻速的鼓脹,穿好防彈衣後,提着一把霰彈槍快步向外走去。

不遠處幾人見狀,連忙跑過來拉住他,勸阻:“雷菲特,別衝動,理智一點,那烏鴉太危險了。”

紅脖子雷菲特嚷嚷着喊道:“理智,你讓我怎麼理智?”他繼續不管不顧地向前走。“我已經受夠了這些該死的烏鴉,它傷害了小波特,殺光了你的羊群,現在他媽的敢殺我的馬!

既然我們已經試出來用鹽彈可以擊退它,那還縮在這裡幹什麼?”

正在拉拉扯扯之時,突然,遠方傳來“砰...砰砰”三聲鞭炮一樣的響聲。幾人面色一喜,雷菲特開口道:“有人來救我們了,快走,一起去匯合。”說著喊上兒子小波特一同向著槍聲傳來的地方走去。其他三人見狀,只好跟上一同前往。

走出門去,發現籠罩在農場四周的濃霧尚未散去,遠處一個持槍人影正在緩緩走來。

雖然前來支援的只有一人,被困在農場的眾人還是很興奮。自從5天前濃霧出現,他們就與外界失去了全部聯繫聯繫,想要通過迷霧出去,每次都是莫名其妙地自己走回來。

第二天,開始出現3隻詭異的烏鴉,不停地騷擾襲擊被困住的眾人。那烏鴉就像來自地獄的使者,幾人使用獵槍反擊,子彈明明命中,卻像打在了空氣中。他們又硬抗着烏鴉的抓撓,試圖徒手或用網罩抓住烏鴉,也全部徒勞無功,要不是身上的累累傷痕,簡直都認為是集體出現了幻覺。

第三天開始,那三隻本來還有些瘦弱的烏鴉再次出現後,變得比原來更加強壯,幾人穿上厚厚的衣服都會被抓穿,雷菲特的兒子小波特更是被幾隻烏鴉圍着抓啄,差點被啄去眼睛。雷菲特情急之下用鹽彈開槍,想利用烏鴉虛化的短暫時間讓小波特脫困,卻歪打正着的發現在烏鴉虛化時鹽彈也能發揮一點作用,雖然殺不掉那些怪物,但起碼可以將之擊退。

5人靠着兩隻霰彈槍和六十多發鹽彈在據守在農場倉庫,暫時沒了生命危險。

鴉群見他們有了防禦手段,開始對農場的牲畜們下手,隨着時間的推移,它們的力量好像越來越大,已經可以殺死小羊羔後抓起來扔到倉庫門口。

眾人被困的後幾天,隨時都處於驚慌失措的狀態,雖然還有些吃的不至於餓死,但徹底與外界失去聯繫,不知道還要被困住多久。鴉群也偶爾在他們放鬆警惕的時候穿過玻璃進入倉庫襲擊,偶爾還會將血淋淋的牲畜屍體砸到倉庫門口,像是在誘惑裡邊的人類出來撿拾食物,又像是在散播恐懼和震懾。

時間過去五天,被困的幾人都開始心灰意冷,脾氣最暴躁的雷菲特更是忍不住內心的情緒,一直嚷嚷着要衝出去和那些該死的鳥同歸於盡。此時,終於看到有人穿過迷霧而來,眾人簡直就像看到耶穌降世的信徒一般,激動、喜悅、希望,各種情緒從內心源源不斷的迸發出來。

老威廉姆斯跟在雷菲特身後,激動地向前方的人影走去,隨着局裡的拉近,他越看越覺得眼前的“救世主”有些熟悉,等到終於能看清來人的面部,他定睛一看。哦,我兒子啊...

干!我是造了什麼孽啊,自己被困在迷霧裡,被怪物襲擊還不算,現在兒子也主動送上門,現在一家人整整齊齊了。

兩撥人很快匯合。盧克的父母看到他受傷的手臂,顧不得詢問此刻外界的情況,先上拉着他的手臂查看傷口情況。雷菲特等人見狀沒好意思多問,一行人又返回了農場倉庫。

此時農場內被困人員分別是:盧克的父母梅森.威廉姆斯、莉蓮.威廉姆斯,威廉姆斯農場的僱工湯姆.哈迪,還有隔壁農場的雷菲特父子。

幾人回到倉庫後,脾氣最急躁的雷菲特忍不住詢問:“小盧克,外面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們都出不去,你自己進來的嗎,外邊還有其他人嗎?”一連串問題讓盧克一時不知該回答哪個是好。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將自己知道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得知外部警察已經在想辦法拯救他們後,在場的的幾人明顯放鬆了一些,但在聽到外邊其他人也沒辦法通過濃霧,暫時只有盧克一人進來後,明顯又變得失望。威廉姆斯夫人既心疼又感動,小聲的責備盧克太過衝動,將自己也陷入到險境之中。

寒暄和問答環節結束後,盧克也基本掌握了目前的處境。他說道:“所以現在對我們最大的威脅是那幾隻烏鴉對吧。”

雷菲特沮喪的回答:“是的,它們就像來自地獄的使者,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殺不死,只有鹽彈能夠稍微阻擋幾分。”

盧克挑了挑眉毛,略帶輕佻的說:“它們並非不死,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就殺死了一隻,現在應該只有兩隻烏鴉了。”

幾人詫異的看向盧克,有些不可置信。

被烏鴉傷害最嚴重的的小波特崇拜地看着盧克說:“真的嗎,盧克哥哥,你是怎麼殺死那些長毛怪物的。”

盧克抬起手中的霰彈槍,靈能隨着他的心意傾瀉而下,順便覆蓋了整個槍身,他略略催動,槍身之上附着的靈能開始激蕩雷電與火焰,隨着盧克催動的靈能來越多,那附着在槍身上的雷火延伸咆哮,耀眼的光芒扯開倉庫中的黑暗,像赤黃的蛇蛟在空氣中翻騰。

看着眼前這超乎尋常的一幕,在場幾人目瞪口呆,小波特用誇張的語氣問道:“盧克哥哥,你是雷神嗎?”

盧克展示完能力後收起靈能,讓雷火平息,摸了摸小波特的頭,笑着說:“當然不是了,我只是前段時間有一點奇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