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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叫林源,是一位WwW..lā”林源也笑着自我介紹道。

“是神奇的中醫?”布萊恩笑着道:“我了解過中國的針灸,確實很神奇,還有拔火罐。”

“沒想到布萊恩先生竟然是一位中國通。”林源笑道,不由的林源對布萊恩有些好感,或許是因為布萊恩並不反感中醫吧,在林源的印象中,其實很多西方人都是不認同中醫的,更何況布萊恩還是法國醫療周刊的主編。

“我對醫療上的事情都很感興趣,我們法國就有針灸館,只不過卻沒有林你那麼神奇。”布萊恩一邊笑着,一邊看着林源手中的金針道:“這是金針,我記的針灸不是銀針嗎,金針質地這麼軟,可以用來針灸?”

“可以的。”林源道。

“是不是金針不銀針更神奇?”布萊恩好奇的問道。

“其實準確的說金針和銀針各有所長吧,算不上金針比銀針強,也算不上銀針比金針強。”林源笑着解釋。

在很多人的認知中,甚至是一些中醫人自己的認知中,都會下意識的認為金針比銀針強,其實這樣的認識是錯誤的。

金針和銀針各有所長,互相互補,其實並不存在金針比銀針強,雖然金針可以解決一些疑難雜症,甚至在林源手中,可以用金針度穴,施展極致針法,但是卻也不能說金針比銀針強。

有些穴位適合金針,用金針效果更好,但是有些穴位卻必須用銀針,雖然林源備用金針,但是針灸的時候用的最多的也是銀針。

只不過金針施展難度比較大,非常難掌握,一般懂得施展金針的中醫人,針灸技藝都不會太差,這就讓很多人產生了誤解,事實上只有厲害的中醫大夫,沒有什麼金針銀針之分。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用金針。”布萊恩道:“希望有機會我能採訪一下林你,做一個專題報道。”

“我相信會有這個機會的。”林源道。

林源和布萊恩說話的時候,跟着布萊恩的妖艷女郎很是安靜的站在邊上,布萊恩也沒有介紹的意思,林源也沒有多問。

兩人聊了一會兒,布萊恩就笑着告辭了,不過走的時候告訴了林源自己所住的房間,邀請林源有機會去他的房間做客。

布萊恩走後,林源和王占軍兩人走到甲板邊上,扶着郵輪的扶手,看着寬大的海灣和遠處的香江,隨着郵輪的航行,香江已經越來越遠,不過遠遠看去,香江卻顯得更美。

此時同樣站在甲板上的遊客也不少,林源和王占軍的邊上就站了不少男男女女,有的人甚至躺在邊上的躺椅上沐浴着海風。

聽着海浪,感受着海風,看着遠處美麗的香江,林源的心情很是不錯,面朝大海,穿暖花開是很多人的夢想,林源作為內地人,自然也對大海有着異樣的情懷。

不過站在林源邊上的王占軍卻很警惕,作為外家巔峰境界的高手,王占軍能感受到整個穿上高手不少,整個公主號賭船上面絕對是魚龍混雜。

要知道,賭的地方永遠離不開黑,公主號賭船從來不問遊客的身份,只看資金,只要有足夠的資金,任何人都可以上船,哪怕是國際通緝犯。

而且每一位遊客都可以帶三到五位保鏢,這就導致船上面有大富豪,公子哥,也有東南亞附近的一些幫派頭目和黑幫巨頭。

站在邊上看了一會兒風景,林源剛剛回過頭,就看到一位三十多歲的華人青年正好從一位二十七八歲的貌美少婦邊上經過。

經過的時候華人青年的一隻手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脖子,當然,在其他人看來他只是脖子有些發癢,想去撓一撓,但是林源卻清楚的看到,青年的這個動作只是假動作,就在他摸向自己脖子的時候,他的手迅速的到了少婦的脖子後面,手指上面的一個戒子突然展開,等到青年的手收回的時候,少婦脖子上面的一個玉吊墜已經消失不見。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就在林源有些愣神的時候,青年的一隻手已經被人抓住了,青年的手中正好抓着一串吊墜,而抓住青年手腕的人赫然就是王占軍。

剛才林源看到了那一幕,王占軍也同樣看到了,就在林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王占軍已經出手。

他的一隻手抓住了青年的手腕,輕輕一抖,青年的手掌下意識的鬆開,吊墜已經到了王占軍的手中。

“啊!我的吊墜。”此時邊上的少婦正好回頭,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吊墜,下意識的發出一聲驚呼。

看到這一幕,林源有些哭笑,他知道王占軍正義感很強,卻沒想到王占軍會突然出手,要知道這兒可是公主號賭船,上面的人魚龍混雜,每一個人或許都大有來頭。

青年很顯然也不是易於之輩,吊墜到了王占軍手中的同時,青年的另一隻手已經向王占軍的雙眼戳去,臉色變得很是陰冷。

“砰!砰!砰!”

短短的時間,王占軍就和青年交手幾個回合,青年的功夫竟然不弱,雖然不是王占軍的對手,但是一時之間卻也沒有吃虧。

“住手。”這邊的動靜自然引起了邊上的注意,王占軍和青年還在交手的同時,一位四十歲出頭的漢子帶着三個人大步走了過來。

漢子的臉上有着一道刀疤,看上去很是兇狠,而且身材很是魁梧,跟着漢子的三個青年同樣看上去很不簡單。

聽到漢子的聲音,王占軍和青年同時住手,青年冷哼一聲,退回到了漢子的身邊,王占軍則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對方。

“小子,我的閑事你也敢管,你活膩了。”漢子盯着王占軍,一字一頓的道,說話的時候他臉上的刀疤也跟着抖動,平添了幾分兇狠。

“怎麼回事?”與此同時,幾個身穿西裝的青年也從遠處走來,幾個人身上的服裝一致,正是公主號賭船上面的保鏢。

為首一人三十歲出頭,服裝的顏色比其他人稍微淺一些,很顯然是小頭目。

走到跟前,小頭目也認出了漢子,客氣的道:“平爺,不知道什麼事惹您生氣了?”

“哼,這個小子,竟然太歲頭上動土。”被稱作平爺的漢子冷哼一聲道:“看在戴總的面子上,我就不摻和了,你們看着處理,不過我至少要要這小子一根手指。”

為首的青年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平爺,然後看向王占軍,王占軍沒有絲毫畏懼,淡淡的道:“他們在公主號上面偷東西。”

“小子,說話注意點。”平爺冷哼一聲,為首的頭目更為難了。

這位平爺的來頭可不簡單啊,而且頭目也知道平爺的身份,東南亞鼎鼎大名的賊王,本身更是暗勁高手,手底下的人都是心狠手辣,雖然乾的是偷偷摸摸的活,但是卻從來看不上小玩意,每一次出手都是驚天動地。

而且這位平爺辦事也有一個規矩,那就是他的手下辦事,要是被事主發現,那麼東西奉還,賠禮道歉,要是被外人發現,那麼這位平爺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怎麼,難道我的話不好使?”平爺盯着小頭目道。

“平爺真是好大的威風。”就在這時,一位斯斯文文,三十五六左右歲的青年從遠處走來,之前被偷了吊墜的少婦臉上露出喜色,急忙應了上去,挽住了對方的手腕。

“楚雄!”

平爺眼睛微微一眯。

“平爺,你的人做事我管不着,不過做事做到我的頭上,是不是有些過了,難不成當我楚雄好欺負?”中楚雄伸手攔着少婦的腰肢,語氣很是平淡,不過平淡的語氣中卻有着不容置疑的威風。

“楚雄?”

林源聽到平爺的稱呼,就看向中年人,看到青年的容貌,林源的身子就不由的一震,這個楚雄果然就是他的那位四師兄。

林源第一次見楚雄的時候還是十年前,當時楚雄估計也就是他現在這個年紀,眼下楚雄也不過三十五六歲,樣貌變化並不大。

前一陣在東江,林源還聽到過楚雄的消息,是韓國的陳俊鑫說起的,說是楚雄去了拉斯維加斯,卻沒想到今天竟然出現在了公主號賭船上。

“這位兄弟不用怕。”說過之後,楚雄走到王占軍身邊,語氣和氣的道:“有我在,這個刀疤臉不敢把你怎麼樣。”

“楚雄,你真以為我怕你?”平爺聞言臉色一變,刀疤臉這個稱號可是他的禁忌,基本上是很少有人敢當面這麼稱呼他的。

“你不怕我,難道我就怕你?”楚雄不屑的哼道:“敢偷我的東西,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平爺,楚先生,兩位消消氣,要不我請戴總過來。”見到楚雄出現,小頭目也有些扛不住了,急忙道。

“罷了,今天我就給戴總一個面子。”平爺冷哼一聲,然後看了楚雄一眼,轉過身邁步離開了,幾個青年也急忙緊隨其後。

看着平爺幾人走遠,王占軍這才把手中的吊墜還給了少婦,然後走到了林源邊上。

楚雄也順着看了過來,看到了林源,笑着上前道:“謝謝兩位出手相助,要是不介意,過去一起喝幾杯?”很顯然楚雄並沒有認出林源,畢竟當時林源才十二三歲,現在已經二十四五歲了,變化還是比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