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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王姒寶被朱臨溪瞅得有些心虛。strong/strong-.79xs.-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沒有嗎?”朱臨溪挑了一下好看的眉頭。

“這個,好像是有吧。”王姒寶說完,在朱臨溪的懷中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好像?”朱臨溪笑了笑。自家這個小媳‘婦’到現在還在頑強反抗啊。

“嘿嘿,這個可以有。”王姒寶隨即‘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你這個小騙子,怎麼那麼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說?”朱臨溪說話的口‘吻’帶着埋怨,但更多的是恨自己的在王姒寶有危險的時候,不能陪在她的身旁。

他只要一想到王姒寶差一點一屍兩命,就更加痛恨起努爾和查爾一族。暗暗痛下決心:今生不滅了他們一族,他誓不為人。

“咱家兒子長得可好看了,”王姒寶立馬從兒子說起,希望得到寬大的處理。

“婆母說長得可像你了。”王姒寶沒說她家老娘蔣氏還說孩子像她本人。

王姒寶又繼續道:“現在都已經快五個月了。就是不知道等咱們回去的時候,他還能認不認咱們這當爹和當娘的。”一說起兒子,王姒寶就禁不住哭了起來。

“別哭,別哭。”朱臨溪心疼的將王姒寶摟在懷中,像是哄孩子一般,輕拍她的背部。“母子天‘性’,他一定會記得你的。”

王姒寶從朱臨溪懷中撤出來,淚眼朦朧仰頭望着他。

“是嗎?我總覺得即使小孩子也是會記仇的。前些日子,我收到娘的信,說我偷偷走了之後,安哥兒整整哭了一天。到最後,嗓子都哭啞了。還一整天都沒有吃‘奶’嬤嬤的‘奶’。知道這個消息後,可心疼死我了。對了,安哥兒是公爹給咱兒子起的‘乳’名。因為咱家兒子是早產的,大家都希望他能平安順遂的長大,所以就叫他安哥兒了。我覺得這個名字‘挺’好的。”

一說起兒子,王姒寶就開始滔滔不絕起來,“你要知道,剛生下他時,他才小貓一般大小。”王姒寶比量了一下,“哭的聲音也像小貓叫似的。這到了滿月才長大了一些。咱家安哥兒可懂事兒,也可聰明了。(好看棉花糖可能是知道自己先天不足,所以自打出生後從不挑食,誰的‘奶’水都喝……”

以前朱臨溪沒在身邊,她每天擔心朱臨溪的安危要遠勝過想兒子。現在自家夫君就在身邊,對兒子的思念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來。

雖然聽王姒寶說到兒子時眉飛‘色’舞的有些吃醋,但朱臨溪還是任憑王姒寶在那裡說著安哥兒從出生到滿月以來的點點滴滴。聽到有意思的地方,也會不自覺地嘴角上翹。

安哥兒,那也是自己的兒子啊!

想想他這個當爹的也真夠被動的。從自家小媳‘婦’懷這個兒子起,到兒子出生,再到現在兒子都快五個月了,他是一點都沒參與。

“等滅了查爾一族,這裡就‘交’給別人,我和你一起回去看兒子。”朱臨溪實在是捨不得讓王姒寶一個人回去。也不想讓爹娘跟着擔心。另外,也想早點回去看一看自己和寶妹生的兒子到底長得什麼樣。

王姒寶‘露’出詫異的神‘色’,“真的?你不等將這裡的的部落都滅的差不多之後才回去?”那可是朱臨溪最初的心愿。

朱臨溪笑了笑道:“我現在的身份,其實也用不着那些虛名了。”建功立業的事情還是留給別人去做好了。

王姒寶重重的點了點頭:“也對。”

以為自己躲過懲罰的王姒寶還是太高估朱臨溪了。事實證明,朱臨溪對她的處罰是殘暴不仁的!令人髮指的!

幾乎整個路上,朱臨溪都沒怎麼放過王姒寶。似乎要把這幾個月分離落下的全給一齊補回來一般,換着‘花’樣的折磨她。

這一路王姒寶幾乎就沒有下得了馬車。連吃東西、如廁,都是在朱臨溪的幫助下才得以完成。

等回了龍口關,馮君庭帶着大隊人馬前來迎接。

見到活着的朱臨溪,這讓龍口關的眾人都長長的舒了口氣。

都暗自慶幸:還好長公主有本事,尋到了韶王,還好韶王平安無事。

在外面沒有多談,朱臨溪讓人先將累的不輕的王姒寶送到她在這裡的歇腳之處。他則同馮君庭等人去了元帥府議事大廳。因為不是處理軍務,朱臨溪被請到了上座。

待到雙方見過禮後,朱臨溪客氣的說道:“馮元帥,這陣子讓你替本王擔心了。”

“哪裡,哪裡。”馮君庭連忙擺手道:“都是本帥無能,沒能及時救王爺脫困。”

“這怎麼能怪馮元帥,此次的事情說到底還是本王魯莽行事了。”

“王爺言重了。”

“此次跟着我的弟兄,前後一共剿滅蠻疆幾十個部落,還請馮元帥論功行賞,別虧待了他們。尤其是那些死了的將士,安頓好他們的家人。”雖然朱臨溪親自帶着人平蠻疆。但其在軍中的身份是監軍,軍功這一塊還是要由主帥派人上報。

“這個請王爺放心,本帥立刻着手去辦。”馮君庭恭敬的回答。

“本王接下來要全力追剿差爾一族。等滅了他們之後,本王就和王妃一起回韶京。這裡一切就都要靠馮元帥了。”朱臨溪的表情相當的真誠。

“王爺?”馮君庭感到十分的詫異。

韶王這麼做,不是把即將到手的功勞拱手讓了出來嗎?這可是平定蠻疆、開疆擴土、會被銘記史冊的大事啊!怎麼能說讓就讓?

“這個本王心意已決。說實話,本王也不需要那些個虛名,將來只要幫助父王治理好咱們韶國比什麼都強。本王就等着你們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到時咱們在一起共同慶賀。”

朱臨溪這個話已經說的很直白了。他是要管理韶國的人,將來只要在他們父子二人的治理下,任何一個將領為韶國開疆擴土,史書上都會給他們記上一筆,並不需要他親力親為。

相比較那些功勞,他的命反而會決定整個韶國的未來。誰讓他老子就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

聽了朱臨溪的話,馮君庭立刻帶頭跪拜行君臣大禮:“臣等定不辱命!”

這是對朱臨溪俯首稱臣的意思。

“臣等定不辱命!”其餘人跟着一起跪拜。

朱臨溪連忙走下高台攙扶馮君庭:“快快請起。”接着又對其餘眾人道:“爾等也快快請起。”

朱臨溪又笑着對馮君庭道:“咱們不管怎麼說也算是甥舅一場,將來我這外甥還要靠舅舅扶持呢。”

馮君庭一拱手道:“王爺太客氣了。將來只要王爺吩咐,臣定當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朱臨溪又朝眾將士道:“將來我父子二人也全要靠各位鼎力相助。”言罷朝眾將士一拱手。

“臣等誓死孝忠攝政王!誓死效忠韶王!”

“好。汝等就與我父子二人一起攜手開疆擴土,為咱們韶國創下不世之功!”朱臨溪自己說的時候都感到心‘潮’澎湃。

“臣等定不辱命!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從馮君庭等人那裡了解了一些軍情,又處理了一些急事,最後又用鷹鳥給朱永宏抱了次平安。

要說這隻小鷹鳥,最近可是累慘了。因為一直沒有尋到朱臨溪,它是滿哪的尋。最後尋到了‘迷’幻森林,被困在外圍進進不去,出出不來。還是王姒寶到了‘迷’幻森林之後,才解救了它。

朱臨溪回到了王姒寶的住處和王姒寶好好耳鬢廝磨了一番。

在路上,雖然很刺‘激’,但一直沒有盡興。所以這次在自己的地盤上,兩個人想怎麼放開玩,就怎麼玩。‘弄’得王姒寶最後嗓子也啞了,人也昏了過去。朱臨溪才不太滿足的抱着她一起睡去。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王姒寶沙啞着嗓子讓良辰、美景等人幫她整理收拾,才起了‘床’。

看着這樣的王姒寶,幾位大丫鬟着實同情了一把。他家王爺平時‘挺’疼自家主子的啊!怎麼到了這方面就給忘了呢?

王姒寶也只好苦笑。這男人還真不能素太久,不然真的不是人啊!

但後來王姒寶才發現這個跟素太久也沒多大關係。這人是因為這個技能開發的晚,後來又遇到了許多事情沒有施展的機會。現在正是‘迷’戀這種事情的時候,難免會荒唐些。

“主子,雲朵還在咱們手中看着,您看這件事要不要跟王爺說。”還是良辰細心,適時的提醒了王姒寶。

王姒寶一拍腦‘門’,糟糕,怎麼連這麼大的事都給忘了。

林溪還說要等滅了差爾一族就和自己一起回韶京呢。現在已經臘月中旬了,這年估計就得在這裡過了。但開‘春’之前,怎麼也要回去見兒子。

王姒寶立刻叫人給朱臨溪送信,讓他有時間回來商量要事。

“怎麼了,寶妹?”通常自己忙着處理公務的時候,自家小媳‘婦’是不會打擾他的。所以,一得到消息,朱臨溪就立刻趕了回來。

“我一直忘了告訴你,我抓到了雲朵。”王姒寶實在是怕到了晚上,朱臨溪一纏着她,她就會把這件大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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