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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那您先去自己的房間看一看有沒有需要改動和調換的地方,到時候跟寶妹說。這次您也不用着急回軍營,過幾天和我一起回去就行。順便利用這幾天的時間,我將軍營中的一些事都與您說上一遍,您心裡好有個數。”王裕澤臨走前,向夏立軒交代着。

夏立軒當然明白那種久別勝新婚的感覺,於是趕忙笑着催促道:“快去吧,咱不着急。你慢慢試衣服合不合身就好。”

王裕澤有些許的尷尬,這是紅果果的暗示啊。

“對啊。大嫂,你和大哥的午膳等過會兒再吃,不着急。我估計栩哥兒和棕哥兒也都餓了。待會兒等林溪回來,我們可就不等你們直接開飯了。對了,晚膳的事兒你也不用操心,由我來一手包辦就行,這點你放心。”王姒寶說完還調皮的衝著趙氏和王裕澤眨了眨眼睛。

王裕澤最後無奈的搖搖頭,和趙氏一起回房。

這個妹妹越來越古靈精怪了,現在這麼一看,肯定又在打什麼主意了。

剛剛與王姒寶見面的時候,他是滿心的歡喜和激動,可是因為有眾人在場,他也無法上前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只好巴巴的盯着自家妹妹看。

不過自家妹妹是不是出落的太好了。剛剛看到軍營那一群漢子見到自家妹妹都一副驚呆了表情,他只想把那些人的眼珠子都給挖出來。

因為王姒寶剛剛是代表欽差大臣的身份入的軍營,所以穿的是二品郡主服飾。

王姒寶穿上之後那種大氣,那種高貴的儀態,是一般人都無法比擬的。

她就像是天生就那麼高貴的一種存在,讓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瀆。所以那群人即使看呆了,也不敢生出什麼不好的心思來。

王姒寶承認自己有時真的挺能裝的。

剛剛那種范兒,她做起來並不輸給秦皇后。這點連蔣太后都經常誇她。

朱臨溪剛剛並沒有陪她一起去軍營。那裡可是大雍的軍事重地,他一個鄰國攝政王的兒子去那裡可就有窺探軍情之嫌了。

按理來說他就是進出大雍境地都是要批文的。

要不是這次是為了夏立軒的事,他也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胆的來見王姒寶。

因此,這次他還是主動避出去的好。

也正好,韶國那面有不少的事要他去辦。

過了今天,他就得回韶國。在臨走之前,他還有件重要的事要辦。

為了王姒寶的安危,當然也有為了保護夏立軒的原因在,他將自己隱藏起來的兩千特殊軍給調到邊境來一千,以備不時之需。

當然王姒寶將來沒有用到是最好。但王姒寶要在這裡呆上個兩、三年,還是多準備一手比較令他放心。這次的事,朱臨溪可不希望再發生一次。

再說,夏立軒如果在這裡出事,對整個和順侯府也都不好。所以,他也不得不多準備一手,留待着王姒寶關鍵時刻用。

等朱臨溪匆匆趕回來,幾人便開始吃起了午膳來。

在此期間,王棕和王栩興奮的和他們說起後院的小馬場,偶爾還插科打諢一番,吃的很是熱鬧。

王裕澤夫妻果真沒有露面。

原因無它,等他們夫妻二人一進房間,連趙氏都愣了。

他們的房間從外面被厚厚的黑布簾給遮擋住了。

裡面大紅的喜字高懸,一對兒臂粗的大紅喜燭已經被點亮。

床幔和其它物件均為喜慶的紅色。就跟他們初次成親時一樣。

桌子上擺放着小酒和小菜。

上面還放着一封信。

王裕澤走過去拿起了信慢慢讀着。

大哥,大嫂:

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重逢禮物,不要太驚喜哦!

你們二人能夠重新走到一起不容易,希望你們能夠珍惜。

另外,不要管其它的事情。一切有我呢。

王姒寶拜上。

在信的末尾王姒寶又加了一句備註:酒里有點特殊的料,你們要盡情享用。

王裕澤實在是不知道拿這個妹妹該怎麼辦才好。這樣的事也能做的出來,而且還如此光明正大的告訴別人。意思是我就是在酒里下藥了,你們看着辦。

王裕澤嘴角上翹,轉回頭,看到趙氏已經滿眼含淚。他看着感到有些心疼,也有些心酸。於是主動上前握住她的手道:“不要辜負了寶妹的一番苦心。咱們就如她所說的,一切都從頭開始,可好?”

趙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感動的淚水還是喜悅的淚水,一個勁兒點頭道:“好好,我這一次再也不辜負你對我的好了。”

王裕澤沒有將手中的信交給趙氏看。他拉着趙氏坐到了桌子前,為她斟滿了酒,二人你一口菜,我一口酒的吃喝起來。

等王裕澤看趙氏有些情動了,便彎腰伸手將她抱了起來去了後面的凈房,二人洗了成親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鴛鴦浴。

在洗浴的過程,王裕澤也難忍情動要了趙氏一回。接着便是第二回、第三回。

等到了晚間,這二人也沒能出來和眾人一起共進晚膳。

“小姑姑,我爹和我娘怎麼都不出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呢?”王栩禁不住問道。

王姒寶想了想回答道:“他們有重要的事要辦,所以這兩天都不和我們一起吃了。”

真的很重要,是件關乎人命的大事。弄不好要給王栩弄個弟弟妹妹出來。

“哦。”王栩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小姑姑說很重要,就很重要吧。問題是,為什麼眾人都攔着他不讓他去看看他們的房間呢?

朱臨溪忍不住問王姒寶:“寶妹,你到底背着我們都幹了些什麼?”

王姒寶神秘兮兮的笑着說道:“也沒什麼?就是給他們準備了難忘的一餐。”

夏立軒早就聽出來了問題所在,於是開口道:“你下了什麼葯?看來藥效不錯啊!”

“這你都猜的出來?”王姒寶吃驚的看着夏立軒。

夏立軒笑着說道:“也就你家那個傻小子沒經過情事,不知道這些。”

朱臨溪聽夏立軒這麼一說,再沒經歷過情事也聽明白了。

自家這個小未婚妻怎麼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

於是面容微紅道:“怎麼回事?”

王姒寶小臉一紅,有些心虛。這個事作為一般女子來說,好像還真干不出來。

“我,我就是找我師父要了些葯,給他們助助興而已。估計是藥效太好了。”

朱臨溪難得在王姒寶面前板臉道:“這種事以後都不許再幹了,知道嗎?”

王姒寶趕忙點頭:“哎呀,人家就是想幫幫他們而已。今後再也不幹就是了。”

害怕自己的嚴肅嚇到王姒寶,朱臨溪伸手拉着王姒寶,柔聲道:“這個事不該是你去做的,知道嗎?”

王姒寶撅着個小嘴點頭道:“嗯,知道了。”

她不就是怕他倆常年不在一起,心中又有隔閡。所以想通過這種方式讓他們放下心中的芥蒂,找到當初的感覺嗎。怎麼像是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呢?

第二日,二人當中只有王裕澤神清氣爽的出來送朱臨溪。

這一次分別又不知道是多久才能見面,臨行前,在朱臨溪的馬車上,他將一個鳥籠送給王姒寶,裡面裝着一隻如鴿子一般大小褐色的小鳥。

“這是什麼?”一點也不好看,還不威武。

“鷹鳥。”

“幹什麼用的?”

“傳信。”

朱臨溪簡短的話讓王姒寶相當的捉急。於是掐了一下朱臨溪,不滿道:“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清楚,非得我問你一句,你才說一句。”

朱臨溪笑着將王姒寶一把抱到懷中,親了親她的小嘴,耐心的解釋道:“這隻鳥別看不起眼,也不好看。但是它飛行的速度卻如鷹一般快,所以才叫鷹鳥。前兩年,咱們通過暗部傳遞信件,最快也要半個月一次。有了這隻鳥,將來咱倆通信也就三五天就成了。”

“這麼快?”王姒寶吃驚的看着鳥籠中相當不起眼的小傢伙。

“嗯。所以這種鳥才不好抓。為了抓一隻這樣的鳥,就用了近半年的時間。後來又訓練它送信,又用了半年。”朱臨溪實在是受不了和王姒寶通一回信,來回要一整個月的時間。於是就叫人去捉這種鳥回來。

王姒寶相當感慨的說了句:“那還真不容易。”

“就這句?”朱臨溪不滿的颳了刮王姒寶的小鼻子。

“那還有什麼?”王姒寶疑惑的看着朱臨溪。

自家這個小未婚妻時而精明的不像話,時而犯點小迷糊。不過都可愛。

“以後要常寫信。而且還不許對付我,就寫那麼幾句。知道嗎?”

朱臨溪上次臨走前讓王姒寶每天給他寫一封信,攢到一起送一次。可自家這小未婚妻有時懶的就寫一句話:今天太平無事。看的他相當的不滿。

要說這個,王姒寶還叫屈呢?

這每天寫一封信,你當是記日記啊?

可有時真的就沒什麼事可記啊!再說,朱臨溪給她的回信也好不到哪裡去好吧。

也就反反覆復那麼幾句話:我想你了,你可想我?

“可寫多了,就這麼個小傢伙也背不動啊。”這次事先聲明,可不是她不想多寫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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