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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臨溪過了年就十八歲了,在這裡完全可以當做成年人看待。

由於趕路急,他的嘴唇上方還可以看見有淡淡的胡茬冒出。

“想你了,就來了。”朱臨溪十分自然的抱住王姒寶,並在她耳邊低低的說著親昵的話。

王姒寶輕捶了一下朱臨溪的胸膛,“少來了,你以為你還像從前一樣住在和順侯府啊?說來就來的。”

“是啊!我這次還像從前一樣住在自己的岳家。”朱臨溪握住王姒寶的小粉拳,理所當然的說道。一點也沒有時下人在談到住在岳家時的那種尷尬。

“那你這次到底是來做什麼的?”王姒寶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朱臨溪親了親王姒寶的小嘴後,摟着王姒寶,在她耳邊輕輕吐出兩個字:“娶你。”

見王姒寶還要開口詢問,朱臨溪實在是對她這張一張一合的嘴看不過眼,直接低頭用自己的嘴將其封住。

雖不霸道,但也不同以往的淺嘗輒止,帶着火熱、帶着吞噬、帶着一種強烈的欲~望,一點一點的吞沒王姒寶,讓王姒寶也禁不住與之起舞。

朱臨溪一邊親吻王姒寶,一邊重新將她輕輕放平於床上,並將她的頭小心翼翼的放到枕頭之上。然後俯身將王姒寶壓與自己的身下,繼續火熱的親吻。

等到後來,這種簡單的親吻已經不能滿足他炙熱的需求了。他的手在王姒寶身上不停的遊走,接着又開始試探性隔着衣物在王姒寶身上摩擦。

他知道自己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那股強烈的,想要尋求突破口的願望。

王姒寶明顯的感覺到朱臨溪身體上的變化,並沒有大驚小怪的一把推開他。她前世雖然沒有正經的談過戀愛,但是對於曾經的一個小說迷來說,她還不會無知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對於一個馬上就要十八歲還從未有過女人的青年男子來說,如果在這種時候推開對方的話,會讓對方覺得很難堪,同時,對對方身體上的打擊也會很大。

王姒寶也不是什麼矯情的女人,覺得這樣做就是在玷污自己。她也沒有覺得朱臨溪這樣很不應該。相反,自己現在就在他懷中,他們還這樣的親吻彼此,如果朱臨溪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她才應該哭才對。

這樣才是作為一個年輕男子最正常的生理反應才對。

這是她要相守一生的人,她願意放下身段屈就於他,滿足於他。這也是愛對方的一種表現。

但婚前圓房這點,她還是不能接受的。她想要一個完美的洞房花燭夜。

王姒寶將朱臨溪抱的更緊,這對於朱臨溪來說無疑是一種鼓勵。

朱臨溪雖然得到了鼓勵,但一想到這樣做雖然是出於對王姒寶的愛慕,但對於未成婚的女子來說,這不能不說是一種不尊重。

於是他強迫自己停下了剛剛的動作,想要起身去沖個冷水澡,來澆滅身上無處可發泄的那種燥熱,但卻被王姒寶給拉住了。

王姒寶有些羞赧的在朱臨溪的耳朵邊低聲道:“林溪,讓我幫幫你。”

雖然說出的話令人覺得很害羞,但是這是她將來隨時都有可能要去做的事。

王姒寶知道婚姻的幸福與否全靠經營。她和朱臨溪是打小的情分,這份愛容不得有一絲一毫的被玷污。她也絕對不會給別的女人有任何可乘的機會。哪怕只是一點都不行。

在這裡,絕大多數的女人可能都不會重視這一點,認為那是一種羞恥。但在現代生活過的她又豈能不知道這其中的重要性。

朱臨溪驚喜的看着王姒寶,低喃道:“寶妹,我的寶妹。你可讓我如何是好。”

王姒寶朝門外看了一眼,又對朱臨溪小聲的說道:“今天外面執勤的是良辰。”

朱臨溪笑了笑道:“放心吧,我進來時,已經將她遠遠的打發了。”

等朱臨溪疏解過後,起身到盥洗室擦拭身體,並換上了王姒寶給他準備的新的褻褲。

等再次回到床邊,見自家小未婚妻已經進入了夢鄉。他輕手輕腳的爬上床,又親了親王姒寶的小嘴,然後心滿意足的摟着自己最珍愛的寶貝也跟着一同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王姒寶起的有些晚,等起身後,見睡在身旁的朱臨溪已經離開。

王姒寶出言詢問良辰道:“林溪呢?”

“回公主,姑爺今日一早天還未亮就起身走了。估計今天找個時間會正式拜訪咱們侯府。”良辰回完話後,又支支吾吾想要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

弄得王姒寶也有些尷尬,估計良辰一定是發現了朱臨溪扔在盥洗室的那條褻褲了。

臉皮厚度尚可的王姒寶率先開口道:“那個,你就別管了。待會兒我會去處理。”

這也是她和朱臨溪之間的私密事,她不想讓別人去碰觸。

“奴婢還有就是想提醒公主一聲,您和姑爺年歲都不小了,今後是不是應該迴避下,不能再同床共枕了。”雖然她無權置喙主子的決定,但作為王姒寶的心腹丫鬟,該提醒的還是要提醒。

主要是她家主子和姑爺的情況太特殊一點。從小到大這二人就幾乎同吃同住,從沒有避諱過。和順侯府對自家主子和姑爺的要求也並不嚴,似乎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本身就如成了親的夫妻一般,什麼事都是理所應當。

但那時小,不會有問題。現在兩個人的年歲都大了,所以,很容易發生昨晚上那種事。

王姒寶輕點了下頭道:“嗯,我知道了。過後我會和林溪說。”

等良辰和美景將王姒寶收拾妥當後,她先去給李氏和王老侯爺請了安,然後便坐上了自己新的由內務府打造的公主規制的馬車,前往大雍皇宮。

到了停靠處,王姒寶等人下了馬車後,步行前往宮門。

一別兩年余,連雍宮守門護衛都換了一茬,表現最明顯的是,他們一行人居然被攔在了宮門門口處。

“我家主子是鎮國公主,昨日剛剛從外地回來,今日特來覲見皇太后娘娘。”良辰很耐心的和對方解釋道。

“沒有傳召旨意,任何人都不能隨便進宮。別說什麼公主,就是任何人,都必須有傳召旨意方可入宮。再說了,哪一個要入宮的人沒有什麼特殊的身份?”對方果斷的拒絕道。

這是什麼情況?以前自己進宮哪一次不是被守門的侍衛好生相待?而且,她進宮也從來不用請旨,自然會有雍慈宮的人前來接她。難道現在公主身份還沒有從前的郡主身份有用?還是說此人是剛正不阿、做事嚴謹、處處講規矩的好典範?

王姒寶對着良辰說道:“良辰,你先問清此人是誰?”

“這位侍衛大人,咱家公主讓奴婢問您高姓大名?”

“李文濤。”那人也不客氣,大咧咧的報上了自己的姓名。

王姒寶聽到後,朝良辰道:“那咱就回吧,等上面下了召見旨意咱再來。”

良辰朝李文濤笑了笑道:“那咱也就不打擾侍衛大人在這裡守門了。”

王姒寶往外走了幾步後,突然轉身朝那個侍衛問道:“你和哪家皇子有親?”

“三,三皇子。”那人突然被問及,一時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說完就有些懊悔,他親姐姐,三皇子的一個妾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說起他和三皇子有任何的關係。

但隨即想了想不過就是一個新近被冊封,而且還沒有封地的外姓公主罷了。作為一個職場新人,他是真不知道王姒寶當郡主時都比皇宮裡的公主們高貴。他又一想,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守門侍衛隊長,誰又會在意?

於是將懸着的心瞬間便放下了。

這心大的!

往回走的王姒寶,眉頭皺的老深。這個三皇子夏立禹究竟是要鬧哪一出?怎麼現在處處都有他的身影?

等回到和順侯府,王姒寶親筆寫了封請求進宮拜見的帖子,送到了主管後宮秦皇后住的雍禧宮等着回復。

等這件事處理完,艷陽和她回稟:

“公主,咱家姑爺,韶國韶郡王已經到了大廳,正在拜會咱家老侯爺。”

王姒寶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是她早就能想到的事,所以也就沒有特別的驚訝。她現在滿腹心思都在這個三皇子的身上。

夏立禹究竟想要做什麼?他為什麼會將自己的人安排在雍宮看門?

那裡雖然看着位置不顯,但如果運用得當也是相當有用的。

還有他之前做了那麼多的事,雖然看着處處是為了永盛帝着想,但只要和後宮掛上鉤的,就一定沒有安什麼好心。還有庄妃在其中究竟又扮演着什麼角色?

別怪王姒寶懷疑三皇子夏立禹會有什麼陰謀論在其中,實在是她這方面和電視看的太多了。不自覺就往各種段子上引。

就在她陷入沉思之際,在大廳等的不耐煩的某人實在是等不及了。於是和王老侯爺打過招呼後,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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