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www. “坐上來……做,做什麼。”阮嬌嬌咽下一口口水,明知他在想什麼,說話都磕巴了。
秦越低笑一聲,湊到她耳邊:“還記得你第一次騎馬么……”
秦越說了句葷話,隨即拉着她的手,慢慢朝後倒下去。
阮嬌嬌被他逗得面紅耳赤,半趴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因為緊張後背都起了一陣酥麻感。
秦越記得阮嬌嬌初學騎馬時,有一日穿了一身勁裝。修長的腿線條優美,夾在馬腹上。挺直的腰背,身前美好的線條。
秦越喉間緊了緊,一手貼上她的腰背。柔軟的襦裙下,帶繭的指尖滑過小腿潔白的肌膚。
阮嬌嬌想躲,但秦越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肌肉緊實的腹部。
阮嬌嬌:這誰遭的住啊。就是說腹肌的手感不錯……
燭光影影綽綽,逐漸顫抖狂亂。
“嬌嬌,你選了我是不是?”
“嗯……”阮嬌嬌像坐在瘋狂的馬背上,難以控制座下馬匹。
“嬌嬌,我愛你。”秦越氣息漸重。
阮嬌嬌睜開水氣瀰漫的眼,每次這種時候秦越總要逼着她說愛他。一遍遍的問,阮嬌嬌都有些煩了。
這是第一次秦越主動開口說愛她。
但是阮嬌嬌想起從前在書上看到過,說是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能當真。雖然有些觸動,卻也沒太往心裡去。
“嬌嬌,給我生個孩子吧。”
阮嬌嬌悚然一驚,飛快從“馬背”上爬了下來。
正在緊要關頭的秦越:快要瘋了!
“阮嬌嬌,你在幹什麼!”秦越咬牙切齒。
阮嬌嬌搖頭,氣息不穩卻很堅定的道:“不行。”
她不要孩子,怎麼能要孩子呢?有了孩子被綁死了還怎麼和離?
秦越的臉色黑下來,不要就不要,他哪一次不是顧及着她,沒有留。
只是今日他覺得阮嬌嬌拒絕了秦知晏,又說站在他這邊。秦越有些上頭了。
上頭的男人像一隻凶獸,猛地撲過來。
“你幹嘛!”阮嬌嬌嬌軟的聲音對秦越來說更像是欲拒還迎,很快就被他拆吃入腹。
*
第二日,秦越的馬車如常駛入靖王府,昨日的刺殺沒有人提起,彷彿那一場暗巷裡的刺殺不曾存在過。
阮嬌嬌拖着虛軟的腿從馬車裡走出來,秦越伸手去扶,被她狠狠拍開。
侍衛們都忍着笑,現在大家都知道王妃是唯一鎮得住王爺的人。那可是在他發病時,能空手奪白刃的人。
秦越被拍了也不惱,眼底甚至還帶了點笑意。
阮嬌嬌從車上跳下來,腳一軟,差點崴了腳。還好秦越一直在旁候着,一把扶住她。
“走不動就別逞強,抱你進去?”
“不要!像什麼樣子。”阮嬌嬌沖他發脾氣。
秦越笑笑,受下了。
一早起來,不管阮嬌嬌怎麼罵他,掐他,秦越全好脾氣的接受。
因為昨夜……秦越想到某種可能,心頭滾燙,甚至不由自主看了一眼阮嬌嬌的腹部,好像馬上就能有所收穫似的。
阮嬌嬌看秦越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進府之後,也不跟他在一處,徑直進了主院的屋子。並且很快叫來桃紅和鴻雁。
“桃紅,筆墨伺候。”阮嬌嬌一進門就寒着一張臉。
“是,夫人。”桃紅忙備好筆墨,這昨日剛去參加了七皇子的宴席,昨夜又沒回來。這夫人和王爺該不會又鬧脾氣了吧?
阮嬌嬌提筆“唰唰唰”寫了藥方,吹乾之後交給鴻雁。
“鴻雁,你按這個方子去外面藥店抓藥。熬好給我,不要經他人之手。”
“是!”鴻雁答得簡潔明了,轉身拿過藥方就朝外走。
桃紅心細些,剛才看到那藥方上有紅花,苗氏一直盼着抱外孫呢。對桃紅也是千叮嚀萬囑咐的,因此桃紅就問了一嘴:“夫人,奴婢看着藥材里有紅花,這是做什麼用的?”
“避子湯。”阮嬌嬌斬釘截鐵的道。
桃紅倒吸一口冷氣,這……這怎麼行呢?
從前王爺和阮嬌嬌圓房之後,她也沒要喝避子湯啊。怎麼昨夜一夜未歸,回來就變天了呢?
桃紅小心翼翼的勸說:“小姐,老夫人那邊還盼着您的好消息呢。再說您將來是府里的當家主母,這……遲早是要有子嗣的。”
阮嬌嬌看了桃紅一眼,桃紅是個不錯的大丫鬟,也對她忠心耿耿。只不過她的觀念都是這個時代的,而且桃紅也不知道阮嬌嬌的秘密。
阮嬌嬌耐心對桃紅道:“我年紀還小,不想要孩子。往後的日子還長着呢。”
桃紅有心想勸,但她向來是個聽主子話的,終是沒有再說什麼。
鴻雁辦事利索,很快就買來了葯。親自到小廚房煎好,端到阮嬌嬌面前時,也就一個時辰。
阮嬌嬌看着那濃黑的葯汁,接過來毫不猶豫的幾口喝下。
桃紅看着阮嬌嬌喝下避子湯,目光也不由自主的看向阮嬌嬌的肚子,好像那裡有什麼希望破滅了一般。
王爺長得俊,小姐生得美,要是他們有一個小糰子那該多可愛啊。桃紅特別喜歡小孩,還期盼着抱小姐的孩子呢。
桃紅就這麼端着葯碗朝廚房走,冷不丁見到迴廊轉角處走過來的秦越。
桃紅沒做賊,心也虛。端着托盤面朝牆壁站着,恨不得秦越別看見她。
但那麼大個人站在那裡,秦越又不是瞎的。而且桃紅一看就是心虛的模樣。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奴婢,奴婢要去廚房。”桃紅說著就要繞開他走。
秦越伸手就拿起托盤上的碗,看見了裡面剩下的一點點藥渣。
“這是藥渣……她哪裡不舒服?”秦越立即猜到是阮嬌嬌喝的葯。
桃紅想扯個謊的,但秦越身上自帶的壓迫感令她一時想不出什麼好借口來,更怕扯謊最後被發現,被這“兇殘”的主子懲罰。
只能結結巴巴道:“這,這是夫人要的……避子湯。”
“啪啦”一聲,秦越手中的碗狠狠砸到地上。
桃紅嚇得立即跪下,話都不敢多說半句。隱隱覺得自己闖了大禍。
秦越周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在那迴廊下站了片刻,轉身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