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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信的人?”阿武皺了下眉頭,如果是賀信的人,多少有些麻煩。

顧笙不太意賀信這個賭王,阿武卻不能不意,主要是賀信如果插手,他想要完成這次任務就難了。

阿武踩了一腳油門,快速朝着前方開去,不過片刻藉著一個紅綠燈變燈瞬間,直接沖了過去。

後車一個急剎車,上面坐着幾個男子,其中司機懊惱的砸了一下方向盤。

他倒是想像電影里那樣直接穿過去,不過紅燈一放開兩邊的車流就穿行,他要是不踩剎車,最大的可能就是車毀人亡。

然而阿武穿過去後,直接將車頭轉了過來,等着紅綠燈一變過來,就踩住油門朝着對面那輛車撞去。

砰!

兩輛車的車頭都冒煙,引擎蓋翹起,上面的人被撞的有些暈頭轉向。

阿武稍稍晃了晃腦袋,然後從車座下抽出一把砍刀,推開車門朝着那輛車走過去,腳步略微有些虛浮。

而天養志也另外一邊下車,手按腰間。

阿武用刀柄砸碎已經開裂的車玻璃,伸手要將車門打開,不過車裡的人突然掏出刀朝着阿武捅過來。

阿武腳下退了一步,砍刀對方手背上一抹,那人頓時捂着手慘嚎起來。

手筋直接被抹斷了。

阿武直接打開副駕駛車門,將人直接拽下來,刀架他脖子上:“你們是什麼人?”

“你不說,他們也會說。”阿武冷聲道。

他倒是看出來這些人不是賀信的人了。

都是一些古惑仔。

而另外一邊,天養志直接拿出一把手槍瞄準車內幾人,車內幾人一動不敢動。

“我們是安樂和的人……”那個馬仔捂着手滿頭冷汗。

“你們盯着我們做什麼?”

“不知道,老大就是讓我們盯着你們,看看你們有什麼動作。”那個馬仔連忙說道。

阿武又逼問片刻,也沒問出什麼來,對方知道的顯然不多。

將刀提起,和天養志幾人匆匆鑽進小巷。

畢竟剛才可是馬路上,周圍的人可不少。

幾人剛離開沒幾分鐘,治安司的警員就匆匆趕到。

港島。

“水房樂?媽的,連他都敢來找我麻煩?”顧笙接到電話後罵道,心中琢磨一下,就知道肯定是賀信的手腳。

不管怎麼說,澳島也是賀信的地盤。不過他不會親自下場,而是會讓澳島的社團給自己找麻煩。

“老闆,要不要做掉水房樂?我肯定能搞定他!”阿武立刻說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可以找到新的業績點了。

“上次你也這麼說的!”顧笙懶洋洋道。

“我還沒失敗!”阿武立刻說道。

“先不用管水房樂,把那個荷官給我幹掉!”顧笙輕哼一聲道,你們要保他,那我就一定要幹掉他。

隨後顧笙又給梁笑棠打個電話:“你去警一下水房樂。”

他倒是不急着幹掉水房樂,就算幹掉他,賀信也會讓其他人來找自己的麻煩。

“笙哥,哪方面?”梁笑棠問道。

“訴他,要是敢亂伸手,我就把他爪子全剁了!”

“笙哥,我知道了。”梁笑棠立刻說道。

一間茶樓之中,水房樂聽到手下說完,沉着臉道:“這事都做不好,你們還有臉回來?”

“樂哥,我們也不想的,那些傢伙是專業的,一下就發現我們了!”幾人哀求道,唯獨那個捂着手的馬仔不敢吭聲。

水房樂眼睛裡有些凶光,不過還是揮揮手:“滾!”

沒多久,就有馬仔來訴他:“樂哥,洪興的人來了。”

“大飛?”水房樂問道。

“不是,是個叫梁笑棠的傢伙。”

水房樂想了想道:“帶過來。”

片刻後,梁笑棠帶着幾個馬仔進來,而水房樂身後也站了十幾個人。

“洪興的人,我們向來沒什麼來往,你找我有什麼事?”水房樂沉聲道。

“我大老有話讓我訴你。”梁笑棠直接道。

“你大老是誰?有什麼話?”水房樂面色不動問道。

“我大老是靚笙。他說,你最好別亂伸手。”梁笑棠到底含蓄一點兒。

“你們洪興可真威風,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港島呢!他讓我別亂伸手?他有什麼資格說這話?”水房樂不屑道。

賀信的人找到他,只要他將這次的事辦好,賀信就會扶持他。

如今摩羅炳跑路,鄭伯和肥仔坤掛了,再有賭王支持自己,整個澳島江湖還有誰能和自己爭?

至於洪興和靚笙,他們就算有實力也是港島,這裡可是澳島,有賭王賀信撐自己,他根本就不憷。

之前摩羅炳都壓着大飛和靚媽打,打的兩人連賭場都不敢出,靚媽直接被摩羅炳給掛了。如果不是摩羅炳發瘋,惹了治安司的人,說不定現洪興都被趕出澳島了。

“反正話我帶到了。”梁笑棠也不意,他就是來帶個話。

說完他就轉身要離開,不過水房樂的馬仔直接將門擋上:“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梁笑棠扭頭看水房樂。

水房樂揮揮手:“讓他們走。兩軍交戰還不斬來使呢!”

水房樂的馬仔這才將路讓開。

“黑仔,你帶一些人,一會兒去葡京賭場外面看看洪興那幾個人不。如果的話……別讓他們再出現。”

……

“笙哥,水房樂拒絕了。”梁笑棠給顧笙打電話道。

“他怎麼說的?”顧笙將腿翹茶几上,一隻手拿着汽水瓶,汽水瓶里還插了根吸管。

梁笑棠將水房樂的話原原本本說了。

“我靠,這個撲街這麼囂張啊!他問我有什麼資格?”顧笙嗤笑一聲。“真是好言難勸該死鬼,真以為賀信能保住他啊?你準備車和司機,然後查清楚水房樂的產業和手下,之後我會安排人手過去做事,你負責接人。”

將電話掛了,顧笙喝了口汽水,隨手將瓶子放桌子上,冷笑一聲,水房樂真以為自己澳島最大了?

我讓你知道我憑什麼。

顧笙想了想,給王建軍打了個電話。“晚上帶着人去趟澳島,活動活動,正好練練兵。”

“可以。”王建軍直接答應下來,他最近也正好想給他們找些事做,找找狀態。

“稍微收斂點兒,帶噴子就行。”顧笙想了想又道,既要展現出一些實力震懾賀信,又不能表現的太過,讓蔣天養心生警惕。

最好是比普通槍手強一點兒,表現出自己兵強馬壯就行了。

至於噴子,指的是手槍。

“知道了。你安排好船。”王建軍道。

顧笙將電話掛了,琢磨一下,自己似乎應該澳島也培養一批人。

這樣每次做事的時候,直接從外地調人空降過來,做了事就走,差老連查都沒法查,根本找不到蹤跡。

大圈幫就是靠着這一手空降兵模式,南北美、歐洲、東南亞打開的局面,讓各國警方都頭疼不已。

北美辦事,就從歐洲調兵,反之亦然。

不用說其他地方,就連港島都是如此,那幫傢伙到港島犯桉,然後跑到澳門或者東南亞瀟洒,等沒錢了再回來做個大的。

“還得買艘船,回頭找人打聽一下。”顧笙琢磨一下,應該買兩艘,一艘遊艇,一艘用來運人。

不能每次都靠蛇頭,一來不方便,二來那些傢伙畢竟不是自己人,說不定哪天被抓進去就把自己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