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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山口組的組長得知顧先生成為洪興龍頭,很想與顧先生交個朋友。山口組和洪興一個島國,一個港島,雙方沒有任何衝突,反倒有許多能合作的地方。

只不過由於組織中的事物繁忙,法親自來港島。

“如果顧先生有暇前往島國,山口組一定掃榻相迎。”岩本俊一坐下後說道。

今天見面,顧笙可比之前幾次友善多了。

岩本俊一也希望能與顧笙交好,對他島國的任務有很大作用。

若是能與洪興達成一定程度的合作,對他組織內的地位也有極大的好處。

“替我多謝草刈組長。”顧笙舉杯,岩本俊一連忙雙手端杯跟顧笙碰了一下。

顧笙輕抿一口才道:“雖然我暫時去不了島國,不過我們雙方也有合作的可能。”

“顧先生請講。”岩本俊一將杯子放下後說道。

“街機,不知道你們山口組有沒有渠道?”顧笙問道。

“不知道顧先生要多少?”岩本俊一來了興趣,山口組自然有做街機。

現的街機市場,比起電影市場還要大,不止是島國如此,就連花旗也是如此。

花旗的電影市場還沒街機大。

山口組怎麼可能放過這塊肥肉?

“數量很大。你說多少能鋪滿整個港島?”顧笙笑眯眯道。

“顧先生好眼光,洪興顧先生的帶領下,必然興旺紅火。

不過這麼大的生意我做不了主,只能先與組織聯繫,再給顧先生回復。”

岩本俊一精神一振,臉上洋溢着笑容。

一個街機廳少則二三十台,多則上百台。

如果想要鋪到整個港島,需要多少街機?一百個街機廳就需要幾千台,甚至更多。

而一台原廠的街機,大概三到四萬。哪怕是山口組的盜版街機,現也要一萬以上。

更重要的,街機可不是一次性的買賣,日後還會逐漸更換新機器。

岩本俊一都不用計算,就知道這是一筆大生意。

顧笙點點頭,岩本俊一當然做不了主,只是與山口組聯繫的橋樑而已。

有了初步意向之後,還得派人去島國才行,甚至自己親自去一趟。

順便打通走貨(SI)的渠道。

“除了街機,還要卡拉OK的設備。”顧笙又說道。

卡拉OK的收益也很大。

“顧先生放心,這件事包我身上。”岩本俊一拍着胸口說道。

顧笙扔了個這麼大的生意過來,岩本俊一的態度越發恭敬了。

兩人又喝了片刻,岩本俊一便辭離開,匆匆回去聯繫山口組去了。

顧笙酒吧呆到晚上八點,沒看到什麼好貨色,便直接去找秋堤去了。

“笙哥,你之前不是說要給秋堤姐銅鑼灣開個店么?”阿東開車送顧笙去尖沙咀時說道。

“還有這事?”顧笙一臉的疑惑,隨後恍然。

好像真有這事。

之前床上答應的,男人么,床上什麼都可能說出來。

主要你得動一動啊!

後來他就將這事扔給阿東了。

“有合適的了?”顧笙問。

“三越百貨旁邊有家咖啡廳往外轉手,有差不多兩百平,裡面的東西都不用動。我派人盯了幾天,人流量不小,接手後肯定不會賠錢。”

“那老闆怎麼不做了?”顧笙隨口問道。

真這麼好的店,還要往外轉手?

“那個老闆進了殺豬局,欠了上百萬的高利貸。如果還不上,人家要砍他手。”阿東解釋道。

“誰做的?”顧笙頓時有了點兒興趣。

“花弗!”

顧笙想了想,總覺得哪聽過這個名字。

“艹,是之前送了8萬8紅包的那個撲街?”

“跟他約一下,明天去看看!”

上樓推開房間,秋堤關上門就從背後抱住他,靠近耳邊道:“你之前答應我的呢?”

“這麼長時間,不會是忘了吧?”

“那是開店,你以為去菜市場買菜啊?明天跟我去看看!”顧笙反手她屁股上抽了一下。

“真的?”秋堤語調上揚,顯然心情很好。

“我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沒做到過?”顧笙哼聲道。

我洪興顧先生,是那種提上褲子不認人的嗎?

“我想訴你,我不是想要錢,我只是不想這一直枯等着,就跟怨婦一樣。”秋堤將額頭頂顧笙的後腦勺上,微熱的呼吸吹他脖子上,雙手抱的越發用力了。

“你他媽是想訴我你腦門長角了是吧?”顧笙被她頂的後腦勺生疼,氣的罵道。

哪怕是他,後腦勺這地方也沒練過啊。

“對了,還沒恭喜你!”秋堤從顧笙身邊走過,從架子上拿起一瓶紅酒。

又拿出一塊桌布鋪桌子上,接着就是蠟燭。

“恭喜我什麼?”

“成了洪興龍頭啊。我都聽說了!港島第一大社團的龍頭。”

“下邊的士多店旁邊總有古惑仔那議論你,我有時從士多店出來,就會站那聽一會兒!我只有那才能聽到,所以我不想這裡。”

秋堤今天臉上的笑容很多。

半瓶紅酒下肚,秋堤臉上浮上一層玫瑰紅,越發的嬌艷了。

……省略掉好幾萬字的標點符號……

第二天中午吃了早飯,阿東開車帶着顧笙和秋堤前往銅鑼灣。

一路上秋堤都看着車外。

雖然她並不是第一次來銅鑼灣,但這次有點不一樣,讓她心中有些雀躍。

一路到了三越百貨旁邊,就看到一家位置極好的咖啡廳,正是人流經過的地方。

“怎麼樣?”顧笙車上問了一句。

“哪一家?”

“秋堤姐,是那家左岸咖啡。”阿東回頭說道。

“看起來很好啊!”秋堤笑道。

她倒是不太意這間店多大,位置多好,只要銅鑼灣就行了。

將車停一邊,三人下車進了咖啡廳,一個中年男人看到三人後連忙起身,一臉熱情的道。

“是顧先生吧?”

顧笙打量下左右,混不意的點點頭。

裡面的裝修不算太新,但也還可以,裝修的質感也不錯,幾乎不用動什麼。

如今咖啡廳里坐了大半,生意應該沒什麼問題。

他也相信對方不敢騙自己。

“你去看看!”顧笙秋堤腰間拍了下。

隨後顧笙找個椅子坐下。

過了十幾分鐘,秋堤頗為滿意的回來,後便抱着顧笙的脖子輕聲道:“很貴吧?”

“說說吧!”顧笙直接看向咖啡廳老闆。

“顧先生,這間店還有三年的合同,租金是一年一交,每年一百六十萬,現還有七個月的租金。另外這間店的裝修和設備,還有店裡的一些東西,折價十四萬……轉讓金……”

“說說你欠了花弗多少錢。利息多少。”顧笙直接揮手打斷他。

“我跟他借了八十萬,不過到手只有七十二萬,日息五分利,利滾利,現已經八天了……”老闆一臉苦澀道。

“這種你都敢借?”顧笙有些稀奇的打量他兩眼。

一萬塊到手9000,每天利息500,而且還是利滾利。借了80萬,8天已經快120萬了。

如果再拖幾天,他把這間咖啡廳轉讓出去都不夠。

顧笙想了想,心中越發不爽。

花弗你這一個殺豬盤起碼撈了一百多萬。

結果你給我紅包才8萬8?你他媽是不是看不起我?

尤其花弗還是混灣仔的,而銅鑼灣就是灣仔的一部分。

“你之前輸了多少?”顧笙又問。

“四十二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