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聞言點點頭,輕輕打了個響指,之前兩名對手的龍影向著弦兒的對手包抄而去,他也緊隨其後。
弦兒見秦寧趕來,先是一喜,而後面色微變道:“我能行的。”
【生死對敵遠非比試,欞用了小手段將對手逼到我的龍影上,藉機削弱對手,而且這五人本就參差不齊,有強自然就有弱,現在可不是意氣之爭的時候,況且生死之戰只要能活到最後,不管用什麼手段那都是本事,敗者是沒有發言權的。】
秦寧人雖未至,但傳音已經到了。
弦兒面色緩和些許,她手中的雙刀化作無數細小的飛針,夾帶著破風聲攻向對手,本人則退後幾步遠程牽制。
她的對手也也是強橫,無數飛針縱橫交錯沒有一根傷到他,都被他一一躲過了,但看到不遠處的秦寧,他放棄了大好時機去攻擊,分心兩處防止腹背受敵。
飛針速度越來越快,拖著長長的尾流將對手包圍。
而失去了先機的那人只是一個猶豫就被圍在當中,避無可避間他舉槍格擋,響聲不絕於耳,但卻都全部擋下,而且尋得空檔抽身而退。
秦寧拍拍手道:“你先慢慢玩,我去看看那邊怎麼樣了。”
說罷他飛身去了寒衣所在的位置,將那名對手留給了弦兒。
局勢逐漸明朗,秦寧幾人也鬆了口氣,向著剩餘兩人靠近。
強者的感知自然不弱,即便他們沒有過多的關注其他同伴,但都清楚現在的局面,想要抽身退走也是可以做到,雖然狼狽些,但他們後悔的發現起初沒有看管的伏葵居然施加了禁制,伏葵的禁制雖然不強,加上仲觚也不是兩位城主的對手,但看著那巍然聳立的半山城,兩人心中就是一沉。
對視一眼後,兩人都是發出了全力的一擊,而後在寒衣和四城主抵擋閃避的同時,二人急速靠近向著寒衣而去。
眼見這一擊就要命中寒衣,而四城主則是因為抽身躲避失了先機,再想跟上來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秦寧睚眥欲裂,速度快到了極致向著寒衣衝過去,先前他離得太遠,甚至距離還要超過四城主,以他的速度難以趕上。
寒衣倉促回身抵擋,一隻手將長劍橫在胸前,一隻手掌抵在劍身上,看樣子是要擋下這一擊。
那兩人心中一喜,寒衣的實力在他們兩人之上,但那是一對一的來說,現在兩人攜手攻擊,即便不能殺了她也能重創。
但那兩人很謹慎,沒有和寒衣的長劍接觸,攻到近前直接將兩把兵器擲出,一來近身怕中了秦寧的圈套,先前有人就是例子,而來貼近後出手想躲避已經是不可能了。
甚至其中一人都發出了不屑的笑聲,解決了寒衣,剩下就能慢慢的扭轉局勢了。
三人換位而過,都立在半空沒有再出手。
秦寧流星趕月來到寒衣身邊,抓著她的手慌忙間也只是大概看了一眼,還沒等開口就聽到了皮肉開裂骨斷筋折的聲音。
但是這聲音似乎離得有點遠。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而後就是一呆。
那兩人還保持著背對的姿勢,但氣息已經在急速的下降,幾個呼吸間便仰面墜向地面,身體在轉動中,秦寧發現先前還在寒衣手中的長劍不知道何時到了那兩人的脖頸處,差一點就將兩人的頭給割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