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圳看著大廳的裝飾,這才反應過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先前不是還在家裡怎麼......你們都......”
藍文簡單的將劉圳久病不治的事說了下,提到了劉圳在將近兩天前就被下了死亡通知書,由醫院回到了家中,現在是在葬禮的第二天,確切的說天一亮就要下葬了。
劉圳愕然的呆在那裡,喃喃道:“我死了?那我現在是什麼情況,到底是死是活?”
藍文沒有回答他,轉頭看向了秦寧,其餘人也紛紛投來了疑惑地目光。
秦寧清了清嗓子:“你又沒有真的死亡,只是一個假象而已,真正的問題是你的魂魄被拿走了,現在一切都過去了,至於剩下的你願意查就查下去,不願意那就就此打住,想好怎麼對外面的人解釋就行。”
劉圳沉默許久,抬頭問道:“如果我說要找到那個下黑手的人,你能辦到嗎?”
秦寧點點頭道:“可以,我有大概的猜測了,至於人家想不想自己承認,就得動用些手段了。”
劉圳還要說什麼就看到裝著食物的托盤從外面不停的向大廳中飛來,落到了靠牆的一處,那裡有個一身紅衣的女孩,正吃的起勁。
而對於那女孩的怪異舉動,大家彷彿司空見慣,沒有人理會她。
再看向秦寧身旁的女子,劉圳也是一陣恍惚,想問卻發覺腦子一片混亂,想問的太多了,以至於他不知道該從哪裡問起。
秦寧看向劉文欣道:“二姐,那三個人偶你到底有沒有寄給大姐,還有寄出去的時候是否在上面刻了字,你要實話實說。”
劉文欣將頭髮別向耳後肯定的說道:“買了之後就寄出去了,當時小浩和我一起去的,我填寫的地址,小浩和工作人員將東西打包的。”
劉文浩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秦寧又看向了劉文珠道:“大姐,你收到過著三個人偶了沒有,又是什麼時候將它們帶回來的呢?”
劉文珠不耐煩的皺眉說道:“別叫我大姐,我可擔不起,你我非親非故的別讓人誤會。”
劉圳眼神微眯喝道:“說什麼呢?阿寧和小浩是玩到大的兄弟,我和你媽媽都把他當自己人,你再提這樣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藍文拉了拉劉圳的胳膊,大女兒從小就孤身在外的,沒見過秦寧是正常,她不想過於苛責,連忙說道:“老劉,孩子們都沒見過一次面難免的,她那麼小就去了國外你忘了?”
劉圳感覺自己有些失態,咳嗽了兩聲道:“嗯,我有些急了,算了。”
劉文珠咬咬嘴唇,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東西我收到了,但是我回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帶,至於它們怎麼會到了這裡,你那麼厲害怎麼不自己查查反倒來問我了?”
這話一出,坐在一旁的伏葵停下了動作,冷冷的轉過臉來,定定的看著她。
劉文珠慘然一笑:“呵呵,比起你們來說我才像是個外人,在你們心中我就是那個害死父親的兇手是吧?既然這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還有什麼可說的?”
她看著伏葵,露出了無所謂的表情,這時已經徹底的放鬆了下來,沒有了一絲的懼怕。
或許是那句外人的緣故,大家都沉默了,劉圳心裡有愧沒有吭聲,藍文也是難為情的低下了頭,秦寧抿抿嘴道:“我會還你公道,在此之後我不會再出現在你劉家,你看這樣滿意嗎?”
秦寧動了真火,自己是來幫忙的,無意中被這樣的情形弄的心情低到了極點,只想著快點解決完事情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伏葵站起身罵道:“你最好看清楚現狀,是誰救了你父親,別來這出恩將仇報,信不信我給你原封不動的回到幾個小時前,姑奶奶我可不是好惹的!”
寒衣將伏葵拉向身後,情聲道:“我看過了,人偶上的手腳不是這裡的任何一個人做的,但是劉文珠,做這一切的人可是你最親近的人,我想問問你他和你一起回來的吧?”
劉文珠愣了愣反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是他做的?還有我和誰回來你管得著嗎?”
寒衣搖搖頭:“國外回來一趟很麻煩的,你父親的葬禮你是哪天回來的呢?絲毫不差嗎?”
劉文珠被噎住了,張了張嘴一時難以還嘴。
寒衣轉頭問道:“和她一起的那個人找到了沒有?人現在在哪裡?”
伏葵環抱雙臂憤憤道:“一分鐘之後就到,藏的有點深費了些功夫,早些解決這事,咱們早點走人。”
秦寧點點頭,站在門口看向了外面,只到伏葵的分魂提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到了他的面前。
這是一個長相還不錯的年輕人,即便被伏葵打成了豬頭依舊能看的過去,此時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就跟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