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摆烂炮灰是满级大佬》 慕听风

“不是都跟你說了,別哭,眼淚很鹹。”季甜緊緊的抱著他。

嗅著他懷裡心安的氣味,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

“我們贏了,秦江生,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對吧?”

“任何人都別想,把我們拆開。”秦江生低頭吻在季甜微涼的唇瓣上。

季甜手指微緊,有些緊張。

“哇,甜甜姐姐被大哥哥咬了。”糯糯奶氣的聲音響起。

嚇得季甜一把推開他,秦江生往後推了兩步,驚得阿卷都炸毛了。

季甜連忙轉過身,因為她出來太久沒回去,院長媽媽因為擔心找來了,身邊還跟了好幾個好奇打量他們的小蘿蔔頭。

院長媽媽看看季甜又看看一臉被打擾不開心的秦江生。

“甜甜,這位是?”

沒等季甜說話,秦江生眼帶笑意朝著她伸手:“你好,我是甜甜的男朋友,我叫秦江生。”

一聽是男朋友,院長媽媽立刻眉開眼笑:“甜甜也真是,找了了個這麼帥的男朋友硬是一聲不吭,這孩子……還怕我阻止她談戀愛不成?”

“小秦啊,這外面怪冷的,要不要去我們孤兒院坐坐,就是條件不怎麼好,你不要嫌棄。”

秦江生笑意溫和:“不會,能有個收容之所對我來說就很好了。”

季甜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你沒地方去?”

秦江生正大光明牽著她的手:“在京都沒有,我是從港城過來的,在那邊有一對收養我長大的養父母。”

所以在穿書世界裡,他們所有人的身份都是被捏造了。

秦江生掏出他不離身的戶口本,在她耳邊低語:“我們什麼時候把證扯了?我有點等不了,你鴿我兩輩子,這一次說什麼都得先扯證。”

季甜:“?”

下午,她就被秦江生拉到了民政局。

他手裡拿著她的戶口本:“先扯證,再辦婚禮。”

“可是……”

秦江生立馬看向她:“你不想跟我結婚?”

季甜想說會不會太急了,但是看見他微紅的眼睛,真是……

為什麼再見他變得這麼愛哭……

可能是因為,她沒有等待二十四年,不知道他孤獨的過著四季,我不知道他日復一日在她墓碑旁倒數著自己死亡的日子。

心裡微微抽疼,她瞪他一眼:“你敢哭今天這證別扯了!”

然後拉著他就往裡面走:“我還沒好好談戀愛呢,就跟你扯證了。”

秦江生乖乖的跟著:“有個詞叫先婚後愛。”

季甜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他們填了表,證件上的兩人都笑得燦爛。

秦江生捧著證,高興得像個孩子。

兩人站在原地,季甜就看他左看右看,然後寶貝的貼著胸膛放。

季甜高興勁過了,就開始愁:“咱倆真是窮結婚啊?以後咋整,我在京都沒房子。”

她的獎學金頂多夠她自己生活,還要補貼孤兒院。

這可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她那系統賦予的大力氣也沒了,完完全全就是普通人。

她錘了錘秦江生的胸口:“以後我打不過你了。”

秦江生:“……”

合著就只記得這茬?

他大掌包裹著她的手:“打得過,我讓你贏。”

片刻他才問:“想在京都發展嗎?”

季甜疑惑的看著他,秦江生笑著繼續道:“放心,不會餓著你的,我手裡有個剛剛起步的遊戲公司,如果你要留在京都,我願意為你也紮根在這處。”

“那你養父母……”

“港城那邊有房子,你別擔心。”

在孤兒院住了幾天。

秦江生有些受不了了。

他每天想抱一下自己的老婆都被一堆小屁孩盯著,更別說晚上摟著老婆睡覺,都是各睡各的。

於是,他當機立斷在外面租了一套公寓。

在孤兒院過了年,就帶著阿卷搬離了這裡。

兩人一貓,因為他們的入住一百多平的房子瞬間變得溫馨起來。

季甜偶爾會想起父母跟哥哥們。

但他們可能不在這個世界。

季甜一個人收拾了兩天,給貓留了一片玩耍的小天地,而秦江生這兩天都早出晚歸。

晚上很晚才回來。

季甜也不會做飯,照著菜譜看了半天,煮了個雞蛋麵。

賣相不咋地,但是勉強能入口。

聽見開門聲,季甜立馬放下筷子,走到玄關處。

秦江生脫了大衣,摘了圍巾,穿上家居拖鞋。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秦江生攬著她的腰走到餐廳,見桌子上就一碗清湯寡水的麵條,皺著眉:“你這兩天就吃這個?”

“省錢,你現在是創業初期,能省則省。”

秦江生輕笑一聲:“那也不至於連老婆都養不起,要是讓你孃家舅子們知道我把你養瘦了,他們非得來打我一頓,等著,我給你做飯。”

季甜惆悵得很:“放心,見不到他們的。”

他從冰箱拿了食材,速度很快的炒了幾個小菜。

季甜面也不吃了,端著碗吃了兩碗米飯。

邊吃邊誇。

最後碗還是秦江生洗的。

季甜唉聲嘆氣,她真是廢了。

思想神遊間,秦江生走到她面前,低頭笑看著她:“吃飽了?”

季甜腦子遲鈍的看了他一眼:“不然?”

“再吃點。”

季甜連忙擺手:“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秦江生伸手拉她起來,咬著她的耳垂,語調曖昧低沉:“這個你一定吃得下。”

直到被拉回房。

“結婚都有十天了,我連一口肉都沒吃到,今晚得補償。”

季甜暈暈乎乎的躺在了床上,她想推開秦江生,但灼熱的氣息讓她肌膚泛起陣陣顫慄,雪白的肌膚都渡上了一層羞紅,比外面的景還美。

她失神的睜著眼,只覺得眼前在炸煙花,記憶恍惚飄到結婚五天前。

那時候還在孤兒院,秦江生手把手的教她修剪花的枝丫,粉色的花瓣層層疊疊的很是漂亮,裡面隱隱還有露水順著花瓣滴下,浸得秦江生的手都溼了。

他不怎麼在意的擦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握著她的手把修剪好的花放入花瓶裡,本未開的花骨朵,一晚上過去,已經緩緩綻開,彷彿渡上了一層光華,越開越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