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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吃飯的客人和工作的人其實早就發現鳳漣漪這個小明星了,畢竟原身的容貌很出眾,再加上之前那部出圈兒的仙俠網劇,原身已經脫離了十八線明星,至少在大眾面前混了個臉熟。

有了第一個拍照留念的人,其他人也涌了過來,認為機不可失,漣漪來者不拒,只是婉轉的請大家去飯店外拍照,別影響店家的正常經營,這又收穫了大家一波好感。

和漣漪拍照留影的人不下二十位,漣漪全程笑臉相迎,然後和眾人揮手告別後才回了自己的住處。

星輝娛樂公司安排了宿舍,只是因為是合宿,所以她住的次數不多,也不想應付競爭者,所以一直是租房子住,只是之前的房東知道原身出名後就提高了房租,原身也沒慣着對方,沒有答應對方不合理的要求,決定在這個月末搬走,這讓房東的臉很臭。

漣漪按照原身的記憶回到了這個老小區,剛爬上三樓,樓梯間的聲控燈就亮了,然後一張滿含怒氣的臉就印入漣漪的眼帘。

「鳳漣漪,你跑去哪裡了?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樊墉努力控制自己的怒氣問道。

「我應付完那些投資人就離開酒店了,感覺肚子餓又去吃了一頓夜宵,不過被我的一位粉絲認出來了,就和她拍照留影,所以耽誤了一會兒,你有給我打電話嗎?可能是手機沒電了,我沒接上。」

漣漪表情不變,從挎包中掏出鑰匙開了門,然後用略顯抱怨的語氣說道:

「樊哥,今天就因為你不在,沒人幫我擋酒,我多喝了一些,現在頭有些暈。」

漣漪前腳進門,樊墉就後腳跟上了,只是此時他心中充滿了疑惑,他明明看着對方被人攙扶進了指定的房間,現在聽對方的意思是她順利離開了,去吃飯時還被粉絲認出來,給自己找了間接的證人,這讓他下一步想要造黃謠的計劃就落空了。

漣漪將手裡打包的食物放在鞋柜上,回身就是一拳,狠狠的捶在樊墉的肚子上,對方悶哼一聲,直接倒在地上,像蝦米一樣蜷縮在一起。

漣漪順手將房門關死,連燈都沒開,先是點了樊墉的啞穴,然後雨點般的拳頭就落在了對方身上,對方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一點沒有招架之力。

漣漪則是一邊揍對方一邊說道:

「你這個披着人皮的畜生,說你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這個詞,居然敢算計我,你把我賣了多少錢?你個黑心爛肺的東西,就因為我沒對你言聽計從,你就把我送到田色狼的床上,你得了什麼好處?」漣漪每罵一句都會加重一分力道,她害怕自己用了全力後,對方連一拳都承受不住就要去見閻王了。

等漣漪活動完筋骨後,樊墉已經痛暈了過去。

漣漪這才過去拉上窗帘,打開房間內的燈,其實她不開燈也能看清屋子裡的陳設,只是現在她要從樊墉身上找證據。

從樊墉隨身的包包里取出對方的手機,然後用他的指紋解鎖,打開通訊記錄和信息記錄一條條的查看,將對方出賣她的證據都導入自己的電腦里,然後她從房間里找了一根縫衣針,刺入了對方的昏睡穴中。

隨後漣漪又掏出對方包里的車鑰匙,自己換了一身黑色的運動衣,戴上鴨舌帽後就出了小區,開着樊墉的車去了他的住處。

漣漪沒想到對方當晚就會找過來,因為這輩子她的順利逃離,打亂了樊墉的計劃,所以他才會連夜來找漣漪算賬。

可是漣漪憑藉自己做了這麼多任務的經驗,覺得上輩子拍原身不雅照的人應該是樊墉,畢竟對那個腦滿腸肥的田總來說,他有的是錢,也不差原主這一個。

而樊墉則不同,他可以用不雅照牽制原身,讓鳳漣漪對他言聽計從,成為他手中的賺錢工

具和拉攏人脈的籌碼,只要有了第一次妥協,之後就會順理成章,他手中能威脅到漣漪的證據則會更多,原主也會越陷越深。

原主對自己的經紀人不設防,可是對漣漪這種混修真位面的修士來說,世上沒有任何可信的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在落入下風時,不要想着有人會來救你,首先要自救。

漣漪現在做的就是自救,她剛才翻看了樊墉的手機,他帶過的藝人不少,他不相信對方沒對其他人用過這樣的手段,既然用了肯定會留下證據,否則他怎麼操控別人。

如果只是她一個人,事情鬧大了星輝公司肯定會出面平息,畢竟對付她一個鬧事的人還是很輕鬆的,可是如果受害者過多,聯合起來就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那麼公司權衡後最佳的選擇就是放棄樊墉。

漣漪到了樊墉住的高檔小區,順利將車駛入小區,並停放在樓下而沒有進地下車庫,就是為了避免被監控拍到。

漣漪順利的進入樊墉的住處,戴着手套開始翻找起來,最後在衛生間洗漱台鏡子後面找到了一個精緻的小黃人掛件,因為被藏的很好,漣漪覺得這肯定不是普通的掛件,在小黃人掛件頭身分離的時候,她發現這是一個隱藏很好的U盤。

隨後漣漪打開樊墉的電腦,查看了U盤中存放的資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嚇一跳,還真有個別幾個名聲不太好的明星的把柄,這下漣漪對於對付樊墉就更有把握了。

她將所有翻過的地方都恢復成原狀,掃乾淨尾巴後就離開了樊墉的住處,這次她是從人行出口離開的,偽裝成準備夜跑的居民。

等漣漪再次返回自己的住處時,已經是半夜兩點了,她真的是慢跑回去的,只是避開了所有的攝像頭。

漣漪回去後就洗漱睡覺,根本沒管昏睡在地上的樊墉。

一夜好眠,漣漪七點就醒了,伸了個懶腰起床後,就加熱了昨晚打包回來的食物,然後拎着樊墉打車去了星輝公司所在的辦公大樓。

司機看到漣漪輕鬆的將一個大男人拎上了車,眼中的驚訝怎麼也擋不住。

漣漪戴着蛤蟆鏡,遮住了自己大半張臉,唇角勾起解釋道:

「他喝多了,宿醉未醒。」

司機立即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然後一腳油門踩下去,迅速駛向漣漪報出的

漣漪付了車費,就拽着樊墉的衣領,一路將對方拖進了辦公大樓。

門衛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想阻攔時,漣漪刷了樊墉的工作卡,然後拖着人進了電梯,一路直接去了頂樓的總經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