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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夠繼續下去了……”

察哈特心中想着,身上的氣勢陡然強大了數倍,但是身形卻是在瞬間向後疾飛,很快就逃出了數千丈遠。

只要在幾息的時間內呂長生沒有追上來,那麼察哈特就算是順利的成功脫身。

只可惜,察哈特的身形剛剛有所舉動,呂長生的身形居然先行一步出現在了察哈特的身後,一道精純無比的純陽劍氣激射而來,直接將毫無準備的察哈特重創。

“早就料到你有這招……”

呂長生可不是菜鳥,他經歷的戰鬥數不勝數,哪怕一開始的時候沒有立刻反應過來,可是後面交手了那麼長的時間怎麼可能一直都沒有發覺。

因此,就在察哈特思退的時候,呂長生第一時間察覺到了。

在赤谷城的時候,烏譚佔據了天時地利等等諸多優勢,再加上那裡是烏明國的老巢,出手間多有不利,因此呂長生最後還是選擇放棄了。

現在察哈特居然主動追了過來,那麼他又豈能夠輕易讓對方離開。

西域三十六國的人畏威不敬德,要是不給他們一個教訓,就像是牛皮糖一樣死纏着不放。

“啊啊啊……”

察哈特驟然遭到重創,心中頓時一沉。

他倒不是因為受傷影響了心境,而是因為呂長生看穿了他的謀劃,也就是說他可能連逃都逃不掉,這讓他的心中不禁浮現出了一層的陰霾。

呂長生也沒有想到察哈特的心境如此脆弱,一個神階強者的心境還不如那些天階。

他之前在赤谷城出手的時候就是猜測這些邊陲的強者會弱一些,卻是沒有想到如此的‘水貨’。

或許察哈特的實力確實是神階,但是他的心境太差了,順風順水的時候還好。一旦遇到了挫折,這樣的人也是往往最容易被影響的。

尤其是碰到了劍修這樣擅於發現並且找到機會的,那更是猶如遇到了剋星一般。

不出十幾個回合,察哈特身上的甲胃已經多出了十餘道劃痕,臉色更是變得蒼白的可怕。

察哈特有着神寶級別的甲胃在身,純陽劍雖然凌厲,但是短時間內卻是無法打破甲胃的防禦。不過純陽劍火可以焚燒法力、勁力和神魂,對於察哈特這樣有着明顯弱點的武者來說卻是十分有效。

哪怕察哈特練就了一身至剛至陽的武功,但是面對純陽劍火的威力,還是幾乎一擊即潰。

他的神魂方面,實在是偏科太嚴重了……

呂長生深吸一口氣,純陽劍上金色的光芒一閃,體內的法力運行到了極致,匯於劍上。

那一瞬間,純陽劍變成了金色,沒有半點的雜誌,宛如太陽的光輝盡數匯聚於此一般。

察哈特心中警兆提升到了極致,看着前方出現的‘太陽’,眼神中有着抑制不住的恐懼,心中在不斷的告訴他無法擋住,需要逃……

心境強大的修行者這個時候可以壓下心中的不安,找出最後一絲生機。

而察哈特卻是沒有這份心境,他面對着呂長生的這一劍,居然選擇了不戰而逃,氣勢狂降。

“轟……”

呂長生手中的純陽劍卻是搶先一步,擊在了逃走的察哈特身前,讓他無處可逃。純陽劍勢如破竹地噼開了察哈特身上的護罩,而後是劍元與經歷的勐地對撞,呂長生的劍宗幾乎是毫無阻礙地斬入到那混亂的勁力之中,十分順利地破開勁力的防禦,輕鬆地斬下了察哈特的腦袋。

一切的過程都是十分的輕鬆,甚至輕鬆地讓呂長生難以預料。

除了一開始的時候與察哈特硬碰硬了幾下之後,後面的情況幾乎是呂長生完全壓着察哈特打,哪怕是最後斬下對方的首級也是輕輕鬆鬆。

一時間,呂長生不但沒有斬殺神階強者的快感,反而有着一絲的意興珊。

不過這種念頭瞬間就消失了,呂長生來到察哈特的無頭屍體旁邊,施展了一個法訣,那件神寶級別的甲胃就從屍體上脫離出來,漂浮在呂長生的面前。

“嗯,雖然有所損傷,不過沒有傷到太多,還是神寶級別的甲胃,只需要一個練器大師修復一下即可。”呂長生感受着甲胃上的禁制,滿意地點了點頭。

下一刻,甲胃上金色光芒一閃,變成了一件勁裝,穿戴在了呂長生的身上。

“就叫純陽法衣吧,正好和純陽劍成一套。”呂長生開口說道。

這件神寶雖然是甲胃,但是神寶級別的法寶千變萬化,已經不拘泥於材料原形。

呂長生用純陽法力梳理過一遍之後,將甲胃上的兵戈之氣和殺氣洗滌掉,隱隱帶着一絲純陽氣息,自然也就從甲胃變成了純陽法衣,防禦的效果絲毫沒有減少。

除此之外,察哈特的身上沒有多少有用的東西,甚至連乾坤戒都沒有一個。

也不知道是自信沒帶還是被純陽劍火給燒沒了……

呂長生揮手一道純陽劍火將察哈特的屍體和首級燒成了灰之後,轉頭望向了赤谷城的方向。

無論這次察哈特因為什麼原因出手的,可是光挨打不報復回來可是不屬於呂長生的性格。

之前他被趙無極算計伏擊了一次,為此他前往苦州將趙無極和天理教都幹掉了。

這一次,自然也不會例外。

呂長生沒有發現的是,隨着他的劍道修為越發高深,性格也是變的越發強硬霸道起來,更是仇不過夜!

………………

赤谷城。

烏譚盤膝而坐,臉上的神情卻是十分的凝重,眉頭更是緊鎖。

半晌後,他睜開眼睛,開口說道:“察哈特大將軍回來了嗎?”

外面傳來侍者的聲音:“老祖,還沒有。”

作為烏明國的老祖,又是神階高手,身邊的侍者都不是一般人,而是烏明國的王族。

也只有這些同族人,才能夠讓烏譚真正的相信。

烏譚沉默了起來,臉上的神情越發的凝重。

自從激將察哈特之後,烏譚的心中就有些後悔,他可是知道呂長生的不好對付,要不然他也不會選擇激將察哈特,打的就是一石二鳥的主意。

可是等到察哈特真的離開之後,他的心中反而變得不安起來,一直持續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