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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雨會在抵達霍格沃茲時停息,可等列車停下時雨卻越來越大了。

小巫師們站在車門口,躊躇的看着外面的大雨,空中傳來隆隆的雷聲,誰都不想扎進這冰冷的大雨里。

在海格的催促下,他們還是縮着腦袋像是鵪鶉一樣,狼狽不堪的鑽進了馬車中。

然後扒着馬車的車門,同情的看着已經被大雨給澆成落湯雞的一年級小巫師。

“哦,我真不敢想象,在這樣的天氣擺渡過湖。”

赫敏凍的渾身發抖,髮絲都黏在了臉上,水滴不停地從發梢處往下滴落。

不僅僅是他,車內的幾個人都是如此,等他們用魔法終於處理完了一切後,馬車已經進入了霍格沃茲的大門。

所有人都開始期盼那個溫暖的禮堂和熱乎乎的南瓜汁,至於之前滿懷激情猜測的大事,早就被丟掉了一旁。

禮堂還是那樣輝煌氣派,為了新學斯的宴會又格外裝飾了一番。

成百上千隻蠟燭在桌子上方懸空飄浮,照得金碟子和高腳杯閃閃發亮。

四張長長的學院桌子旁已經坐滿了嘰嘰喳喳的學生。

在禮堂的頂端還有第五張桌子,教工們挨個兒坐在桌子的一邊,面對着他們的學生。

此刻教職工的空位有點多,海格還在外面帶着一年級的新生穿越黑湖,麥格教授在門廳內準備帶着他們分院。

張瀟盯着空位,其中有一個是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就是不知道今年的是誰。

還會是小巴蒂·克勞奇假扮的瘋眼漢穆迪嗎?

可能性有,但張瀟覺得可能性不大,小巴蒂假扮穆迪是為了接近哈利,並且做手腳在重重的保護下把哈利波特送到伏地魔那。

讓伏地魔完成復活,但現在伏地魔已經復活了,並且在上學期搞出那樣一個巨大的動靜。

所以伏地魔也沒理由讓自己最忠誠的手下冒險進入霍格沃茲。

原著對自己的作用越來越小了,張瀟嘆了口氣,好在魂器已經被掌握的七七八八,只剩下哈利體內的和納吉尼。

禮堂內開始響起嗡嗡嗡的交談聲,小巫師們終於從凍僵的狀態中恢復過來,開始嘰嘰喳喳的與許久未見的同學們聊着天。

當然,絕大部分的話題都是在剛剛結束的魁地奇世界盃上。

馬爾福張開雙手,正用他那一貫的語氣講述着自己在部長包廂里的見聞,引來了其他斯萊特林學生的羨慕。

只不過馬爾福的目光掃視了一圈長桌後,臉色立刻陰沉了起來。

“張——”他湊過來低聲的說道。

“嗯?怎麼了,德拉科?”張瀟正聽到精彩處呢,別的不說,小馬講故事的能力還是有的。

“我剛剛看了一下,佩戴青鸞社徽章的人數又少了一些。”

做為青鸞社的常務副社長,實際主持主要工作,書記官,馬爾福對這個承載了自己夢想的社團可謂是盡心儘力。

張瀟掃了一眼,的確如同馬爾福說的那樣,最高時佔據七成的青鸞社成員在三年級阿茲卡班越獄時便減少了一大截,維持在了五成左右。

但此刻粗略的掃了一眼,只有大概三成了。

至於為什麼這樣.答案顯而易見,伏地魔再一次歸來,並且搞出了偌大的動靜,死掉的反派沒人害怕。

總是死不掉的反派就不一樣了,當黑魔標記又一次出現在天空,那些曾經歸順於他的人怎麼可能不膽戰心驚?

老實說還能維持三成就已經讓張瀟大為吃驚了,他還以為能有兩成左右就不錯了。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馬爾福壓低了聲音憤怒的說,眼睛眯着,帶着寒意。

呃,張瀟有些無語,其實他們的選擇就跟之前你們家差不多啊,騎牆看風向.

他們是摘下了青鸞社的徽章,但也同樣游離在極端純血之外,形成了最大的一股飄忽不定的牆頭草集團。

整個斯萊特林神奇的變成了334這種格局,學院里總共才不到100個學生.

只能說廟小妖風大,就這麼點人,還整的跟三國一樣,我要是魔法部長,第一個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鼓勵生育。

先把人口拉起來,沒有人說什麼都是白搭。

“德拉科,不用着急,種子已經埋下去了,至少現在之前那種明目張胆的欺負新人和非純血的舉動已經沒了不是嗎?”

張瀟安慰着馬爾福,現在斯萊特林的弊病不是在學院里,而是在伏地魔的身上。

就像鄧布利多是正道的一面旗幟那樣,伏地魔同樣是那些極端純血的最後希望。

他們為什麼支持伏地魔,不就是純血衰落的大勢讓他們絕望嗎?

馬爾福點了點頭,掏出了那個黑色封皮視若珍寶的小本本開始寫寫畫畫。

“你在做什麼?”

“記下來!雖然現在不能做什麼,但我決定把他們記在本子上,兩面觀望的家族永遠不值得信任!”

張瀟:.

就在這時禮堂的門開了,大家立刻安靜下來。

麥格教授領着長長一排一年級新生走到禮堂頂端。

如果說之前小巫師們只是渾身濕透淋成落湯雞的話,那麼這些一年級新生好像不是乘渡船。

而是從湖裡游過來的。

他們順着教工桌子站成一排,停住腳步,面對着所有人,因為又冷又緊張,一個個渾身發抖——只有最小的那個男孩子例外。

他身上穿着一件鼴鼠皮大衣,這件大衣實在是太大了,對那個小男孩來說就像頭上頂了個帳篷。

剛剛進來這個男孩便對着格蘭芬多那邊的快樂的高聲喊道:

“我掉進湖裡了——一根觸手幫我送了上來。”

禮堂內安靜了一瞬間,隨即爆發出了巨大的笑聲,另一個長得跟他十分相像的男生興奮的站了起來:

“那太酷了!丹尼斯——”他舉起手中的照相機,閃光燈嘭的響了一聲。

麥格教授立刻把臉板了起來,她微微低着頭,用自己極具壓迫感的目光盯着科林·克里維。

“如果你不想還沒正式開學就被扣分的話,我建議伱把照相機收起來,並且老老實實的坐在座位上。

你說呢,克里維先生。”

兩個克里維同時縮了縮脖子,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麥格教授這才把一隻三腳凳放在新生前面的地上,又在凳子上放了一頂破破爛爛、髒兮兮、打滿補丁的巫師帽。

一年級新生們愣愣地望着它。其他人也望着它。一時間,禮堂里一片寂靜。

張瀟也坐正了身體,打算認真的聽分院帽的歌,他一直懷疑這老帽子知道點什麼,每次唱的歌都有一定的隱喻。

在全校師生的注視下,帽沿附近的一道裂縫像嘴巴一樣張開了,嘶啞的唱起歌來:

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

我剛剛被編織成形,

有四個大名鼎鼎的巫師,

他們的名字流傳至今:

勇敢的格蘭芬多,來自荒蕪的沼澤,

美麗的拉文克勞,來自寧靜的河畔,

仁慈的赫奇帕奇,來自開闊的谷地,

精明的斯萊特林,來自那一片泥潭。

他們共有一個夢想、一個心愿,

同時有了一個大膽的打算,

要把年輕的巫師培育成材,

霍格沃茨學校就這樣創辦。

這四位偉大的巫師

每人都把自己的學院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