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總都來了,導演恨不得直接將剛才在旁邊的攝影直接叫過來。
“紀,紀總,我馬上就讓人把東西送過來。”
紀湛站在那裡,身上的壓迫感排山倒海的就向著眾人湧來,導演不住的擦著腦袋上的冷汗。
秦菲菲見到紀湛對寧棠的態度,臉上不由的帶上笑容。
趁著導演去取東西的時間,秦菲菲哪裡還顧得上秦墨,丟下秦墨徑直走向紀湛。
“阿湛~你怎麼來片場了,難道是佑年的事兒?佑年沒事吧,我看到他受傷都快嚇死了,可惜被那個女人給抱走了,我都沒來得及看看佑年。”
紀湛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她。
周圍人的眼神瞬間讓秦菲菲有些尷尬。
“之前,本來是秦墨,對,就是我侄兒和佑年在一起玩,我本來說要去看看孩子們的,誰知道寧棠偏要拉著我說話,就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紀湛的視線轉了過來。
秦菲菲心中一喜,將秦墨叫了過來。
“秦墨,你過來。”
秦墨怯生生的看了眼紀湛,腳下磨磨蹭蹭的,就是不過來,秦菲菲心下一著急,當即就變了臉色,一把扯過秦墨。
“叫你你就過來,磨磨蹭蹭的小家子氣,剛才你和佑年玩的時候,你們發生了什麼,你現在就告訴紀叔叔。”
紀湛黝黑的雙眸深處閃過一絲不耐。
秦菲菲卻絲毫沒有察覺。
秦墨的胳膊上被狠狠地擰了一把,小聲嘶了一下,就接收到了秦菲菲的眼神威脅。
“叔,叔叔,我,是紀佑年想要他媽咪裡幫他,結果他叫了好幾聲,阿,阿姨都沒過來,紀佑年去折那個樹枝的時候,那樹枝才會劃到眼睛的。”
秦墨畢竟年齡還小,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不住的往秦菲菲的身上瞟。
“阿湛,我就說這個女人不靠譜,就長了一張......你看佑年明明好好的,竟然糟了這樣的無妄之災,我看著都心疼,別說是你這個父親了。”
秦菲菲知道紀佑年就是紀湛的逆鱗。
這麼多年了,自從紀佑年的母親沒了,紀湛幾乎是把紀佑年捧在手心裡的疼,若是讓紀湛知道,寧棠這樣對待他的兒子。
呵,她就不信,那個寧棠還能像現在這麼張狂。
不就是靠著一張臉勾引阿湛的狐狸精麼,她遲早要把她料理了。
正巧這個時候導演拿著手裡的東西急匆匆的走來。
“紀先生,帶子都已經在這裡了,所有的錄像,任何人都沒有看過,全都在這裡了。”
助理連忙從他的手裡接過,紀湛冷哼一聲,掃了秦菲菲一眼。
“秦小姐,若是可以的話,我想請你幫個忙。”
秦菲菲面上都帶上了喜色。
阿湛已經很久沒有跟她這麼溫柔的說過話了。
“阿湛,我們倆之間沒有必要這麼客氣,只要是你的事情,我就算是......”
“秦小姐,希望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證明一些事情而已。”
導演瞟了一眼秦菲菲,心中暗暗咋舌,看來上流圈子流傳的一些事情並不假啊,這秦家的大小姐似乎很黏紀總。
助理很客氣的將秦菲菲請到了另一輛車上。
......
“媽咪,你到哪裡去了?剛才紀佑年的爹地來這裡了。”楠楠看了好久,好不容易看到姜美蘭的身影,只不過媽咪的頭髮好像有點凌亂。
姜美蘭的眼神一閃,面上閃過不自然,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緊。
“媽咪,剛才紀佑年的爹地真的好凶哦,哦,對了,那個秦墨哥哥和特別兇的漂亮阿姨也跟著走了。”
“什麼?你給我說清楚,秦菲菲也走了?”
姜美蘭的聲音有些大,一旁的宋覺明都忍不住回頭看了這邊一眼。
“楠楠媽咪,有什麼事兒嗎?導演說節目可能要暫停錄製了,你要是有事兒的話,估計現在也可以走了。”
姜美蘭抱歉的笑笑,心中不禁有些打鼓。
該死的副導演,竟然敢騙她!
姜美蘭剛才到後面去,就是想去找副導演看看剛才紀佑年他們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若是真的能抓到秦菲菲的把柄,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誰知道那副導演就是不給看,姜美蘭費了九牛二虎的功夫,好不容易讓副導演鬆了口,誰知道一出來那帶子竟然直接讓人拿走了。
原來......
紀湛已經來過了嗎?
秦菲菲嬌羞的看了眼坐在身邊的紀湛,感覺有一種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既視感。
她就說,紀湛總能發現,她才是那個最適合他的人。
像是寧棠這樣的狐狸精,哼,曇花一現罷了。
“阿湛,我媽媽讓我問問你,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去我家吃飯?”
紀湛手裡拿的平板,連視線都沒有分給秦菲菲,彷彿坐在一旁的秦菲菲就是個隱形人一樣。
秦菲菲咬了咬嘴唇,想伸手去碰紀湛的胳膊,可是又害怕惹紀湛生氣。
“回頭我給我媽咪說一聲,你要是忙我們就改天。”
依舊沒有回應。
秦大小姐也就只有在紀湛這裡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出去別說撂臉子,就是稍微不禮貌都會被秦菲菲一頓收拾。
“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理啊。”秦菲菲試探著出聲。
誰成想一直專注於工作的男人卻有了反應。
那雙深沉的雙眼總算是落在了她的身上,只是,落在她身上的原因卻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
秦菲菲尖銳的指甲戳進了肉裡,細密的疼痛感像是針扎是的傳到了大腦皮層。
“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理的好。”紀湛修長的指間中夾著從導演哪裡拿來的帶子,語氣輕快,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怎麼樣一般閒適。
秦菲菲心中本來還有那麼一點不舒服,可是那可是紀湛啊。
她怎麼能忍住不接話啊!
“這樣的狐狸精怎麼能呆在佑年的身邊啊,這次就是個教訓,著但凡要是還有下一次,不知道還會出現什麼樣的意外呢。”
“你看佑年那小臉,我看了都心疼,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看的孩子。”
秦菲菲在說話的時候,紀湛只是安靜的聽著,就像是認同了她的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