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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見女法師說話,歐陽和月還有些遺憾,看來這個羽妃還真是個人物,不是傾國傾城,也定是個妖怪。

女法師目光哀傷,她緩緩的摘下面具,一張俊美的容顏出現在歐陽和月和蘇南歌面前,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女法師竟然長的如此俊美。

她一直都是戴着面具的,原以為她是個粗獷的女漢子,沒想到長相如此的柔美,跟她平時的表現完全不一樣。

“法師你好美。”

歐陽和月忍不住稱讚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在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哀愁。

“這麼漂亮還帶着面具,簡直是暴殄天物啊。”蘇南歌也由衷的讚歎道。

“哼,某人收起你的哈喇子,在那邊你可以為所欲為,在這邊若是犯錯,你知道什麼後果。”

歐陽和月太喜歡當皇妃的感覺了,終於不用端着披薩看着他吃,在一邊干生氣了。

不過她心中也一直遺憾,如果她是以皇妃的身份去見他的父母就好了,可惜不是。

想到這些她就覺得憂傷,伸手握住了女法師的手,“那個羽妃她又怎麼了?如果她敢傷害踏浪,我不會繞了蘇離的。”

對於蘇離,歐陽和月覺得那些愧疚在聽了剛才他的豐功偉績之後,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竟然沉迷於酒色,這是歐陽和月怎麼也無法想象的。

“我是羽妃!”

女法師淡淡的說道,目光中閃過的哀愁,她那嬌小的身軀,配上她現在這柔美的容顏,才真是絕配。

這一刻,歐陽和月和蘇南歌對視了一眼,疑惑從他們兩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來,誰都知道她是女法師,她什麼時候變成了羽妃。

女法師只是簡單描述了一下,她喜歡王的過程,以及怎麼脫掉面具,成為了王的妃子。但是王到現在只以為她是羽妃,卻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那,王既然那麼喜歡你,為什麼?”

“我說了,另外一個女人。”

她哀傷的表情猶如冰山上的雪蓮,美之外剩下的就只有冷了。

她對於王的愛,那是窮盡一切的。所以才會放下自己幾百年法師的身段,願意給他做一名妃子。

只是沒想到,他們恩愛的時候,可以如膠似漆,可是他變心的時候,那冷漠讓她身心俱疲。

“我不想說了,帶你們去看看你們的朋友吧,不然你們沒機會再見他們了。”

說著女法師脫掉了她罩在身上的黑色長袍,裡面是一套宮裝,穿着妃子正裝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動人。

歐陽和月緊跟在女法師身後,蘇南歌看得出她在生氣,因為她的身體有些微微的發抖,他了解她,氣急的時候,她會渾身發抖,或許她因為蘇離傷害踏浪她才氣成這個樣子。

看着她攥成拳頭的手,他慢慢靠近她,想要去握住她的手,可是又擔心她甩開,那樣讓自己很尷尬。

試了幾次,看着她發抖的身體,他終於還是骨氣勇氣,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他感覺到她的身子微微一震,似乎有些排斥,但是漸漸的不反抗了。

歐陽和月聽到法師說的那些話,知道踏浪此時十分兇險,她覺得她有必要讓蘇離付出代價,她當初讓他當上這個國家的領頭人,不是讓他傷害她的朋友的。

對於踏浪,她是心懷內疚的,她和蘇南歌可以回到現代和家人團聚,可是他呢,他被永遠的留在這裡了。

不是女法師不幫他,因為第一次沒帶他走,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帶他走了,而且他們回到現代之後,去了解了一下他的情況。

他在那個世界已經有了家了,一塊墓地。

不知道為什麼,想要假裝堅強,卻發現回到現代的她,已經見不會皇妃的無情,眼淚在她的眼眶裡打轉,她強忍着。

可是鼻子的酸澀難受,還是讓眼淚流了下來。

只是這一切她沒讓蘇南歌看到,也沒讓女法師看到。

羽妃將他們帶到的是天牢,歐陽和月很是驚訝,天牢的侍衛沒有見過歐陽和月和蘇南歌,但是他們知道羽妃的名號。

聽到是羽妃娘娘帶人來探視,他們還是網開一面,讓他們去探視了。

天牢遠比歐陽和月想象的要糟糕,暗無天日不說,裡面還充斥着難聞的味道。

蘇南歌的手緊緊的捏着歐陽的手,手掌心傳遞着他的溫度,歐陽和月扭頭看了他一眼,卻看到了他對她頭來的關懷。

那種溫暖觸碰到了她心底最柔軟的部分,那一剎那,她竟然軟弱到想要撲進他的懷裡。

可是她沒有,她只是對着他回以溫柔的一瞥。

獄卒在一間牢房前停了下來,他粗暴的晃動着牢門,對着裡面的人大聲說道,“有人來看你們了。”

踏浪垂着頭,他身上多處傷痕,而且很多處都已經感染了,這讓他生不如死,如果不是為了他的妻兒,他可能早就選擇結束這一切了。

此時聽到獄卒的話,他慢慢的抬起頭來,他心灰意冷,這個時候能夠來看他的還有誰,該不是那個賤人,來催命的吧。

歐陽和月和蘇南歌只看到幾個穿着如同乞丐一樣的人,相互依偎在牢房的一角,他們衣衫襤褸,他們的髮型凌亂,臉上髒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主子!”

一聲驚呼,讓歐陽和月最後的心房被擊潰。

渾身是血,衣着凌亂的米粒兒,撲倒了牢房門口,口中一遍一遍的呼喊着,“主子,主子……主子您怎麼會來了。”

米粒兒一直都不知道歐陽和月回來過幾次,就連上次她們回來,踏浪也沒有告訴她。

當她看到歐陽和月的時候,還以為她在做夢。一切發生的太突然,而又是在這樣的場景下見面。

“打開牢門,放他們出來。”

歐陽和月有些失控,她忘記了,她現在不是皇妃,她現在甚至都不能夠將自己的身份說清楚。

女法師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王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

“米粒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告訴我啊。”

踏浪忍着腳底鑽心的疼痛站了起來,看着歐陽和月和蘇南歌,在他和他的妻子即將面臨處決的時候,他們回來了,這是蒼天對他的恩賜嗎?

“沒用的,那個賤女人不會放過我們的。”

米粒兒的眼中閃過的是絕望,即使看到了歐陽和月,這種目光也沒有改變過,似乎死亡對他們來說,已經註定了。

:我們,我們,我們,多麼希望,我們也變成我們一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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