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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看看。”

歐陽和月出了客廳又去翻動了一遍,果然在她說的那層柜子里找到了感冒藥,順便打電話將外賣一起叫了,等她將葯拿給蘇南歌的時候,他已經又睡過去了。

她只好將葯放在床頭,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他的額頭還是很燙,燒還是沒退啊。那個沖劑的效果不大,而且藥效似乎太慢了。

“南歌,起來一下,吃藥吧。”

蘇南歌哼哼了幾聲算是給她的回答,看起來他很懶很累,就是不想起床。歐陽和月好不容易將他扶起來,覺得他的身子是那麼的沉重,第一次覺得她搬不動他。

第一次害怕他生病,她怕自己照顧不了他。

“你趕緊吃了葯再睡。”

葯給他吃下去,才慢慢的扶着他躺下,看着他憔悴的面孔,心底充滿更多的愛戀和不舍。

“蘇南歌,你一定要快點兒退燒,快點兒好起來。”

她站在那裡,看着他躺在那裡,那一刻真的有種想要在一起一生一世,永遠不要分開的衝動。

但是夢想是美好的,現實總是充滿波折的。

一馬平川,太過平淡的人生,似乎也少了些快樂,少了些情趣。

她關上房間的門,手機就響了,原本是想拿手機看看微信的,不過蘇南歌就在身旁,微信短信,電話什麼的對她來說,似乎就成了擺設。

她的生命中,只有爸媽和他了。

只要愛的人都在身邊,她就沒有什麼可挂念的了。

可是手機剛一開機,就看到了蘇木元給她發來的那一些消息。

她開了好長時間才打開,她只好給他回了一句,“我沒事兒了,早。”

或許,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吧,她永遠不知道,那個在等她消息的人,是一夜未眠。

就算是斷斷續續的眯上幾分鐘,一醒來,睜開眼睛第一件事兒,就是抓起手機看微信,看歐陽和月給沒給他回消息。

一晚上不知道醒來多少次,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手機,每次都是期待然後失落。

歐陽和月給他回完消息,就去洗漱了,一個早上忙的都沒洗臉。

手機就放在外面的茶几上,等她洗完臉出來的時候,發現竟然有兩個未接電話,都是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號碼隱藏了所在地。

她沒打算回,畢竟這樣的騷擾電話,接到是正常的,她有時候接到同一個騷擾電話的幾率也是存在的。

但是就在她準備刪掉這陌生電話的同時,一通短信進來了。

“你一個人來城西的原老酒廠門前,不許帶人來,不許報警,否則後果自負。”

看着這條短信,歐陽和月冷笑一聲,有病!老娘是被嚇大的是吧,想當年還是三四歲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撿着石頭砸壞人,保護別人了。現在還怕被恐嚇,真是小看她了。

不過,老娘憑什麼聽你的啊,你讓去就去啊,就不去,現在蘇南歌就在身邊,法師也在,她有什麼好怕的。

不過說到害怕,她還是感激給爸媽打了一通電話,好在爸媽都在家,家裡有客人做客,是什麼遠在台灣的親戚來了,媽媽接到她的電話,還讓她回家陪客人呢。

“媽,我外面還有事兒。沒事兒我掛了啊。”

她慌亂中掛斷電話,生怕再講下去,媽媽就會喊他回家。

“呼……”

她長吁了一口氣,終於不用擔心了,知道爸媽沒事兒就好了。

她把那通信息當成了惡作劇,過了沒有十分鐘,門鈴響了,她看了一眼,是個戴着帽子的送外賣的。因為他手上拿着飯盒。

她將外賣拿進了屋裡,就開始將飯分開,給法師的是清淡的粥,跟昨天晚上的一樣,蘇南歌的也是粥,外加一個白煮蛋。

因為她記得他說,他不喜歡吃太甜的,所以給他叫的粥是小黃米的,其實這種粥是養胃的,感冒該喝白粥的,可是白粥裡面一般會加糖,加紅棗什麼的。

她自己的比較豐富,用她自己的話說,誰讓她身體倍好,吃嘛嘛香呢。

“給十分鐘的時間,如果你不來,你會知道後果的。”

對方給她發了一張圖片,竟然是她很久以前養的一直小狗,名字叫蛋塔。那隻小狗已經被一個朋友抱走好久了,她當時不捨得,是朋友偷偷抱上車的,帶走之後才告訴她,為此她還傷心難過了很久。

可是蛋塔怎麼會在這種人手上,她的朋友呢?

她的朋友自從她從古代回來之後,就沒有跟他們聯繫過,都不知道此時如何了。

為了蛋塔,她還是撥通了那個沉睡在電話簿里很久的電話號碼。

不過對方卻提示,這電話已經停機了。

“難道是他們想要訛詐我,是不是因為知道我身邊有個厲害的法師,有錢了?”

歐陽和月想到她的那個朋友,原本品行不錯,可是娶到了一個不好的老婆,整個人變的不好,最後他們的交情也變淡了。

當初蛋塔就是他的老婆看上了,喜歡,所以根本就不管是不是人家所愛,就給偷偷的抱走了。

“肖玉風你真可以的,這種卑鄙無恥的事兒也做出來了,到底是什麼逼的啊。”

歐陽和月想都沒想,飯都沒吃,就穿好衣服出門了。

這件事兒她沒有告訴法師也沒有讓還在睡夢中的蘇南歌知道,只是在開車去郊外的時候,路上順手回了蘇木元一句。

告訴他,她要去郊外的酒廠。

蘇木元問她去幹什麼,因為在開車,她也沒有細細的描述,只是發了蛋塔的圖片給他,然後告訴他,她去解救她去了。

蘇木元抱着手機躺在床上,早飯也沒吃,一夜沒睡好,給奶奶做好早飯之後,他就回房間躺着了,整個人都像是廢了。

這幾天他的確是廢了,什麼都做不進去,滿腦海都是歐陽和月的影子,昨天發生的事兒,更是導火索,讓他覺得他必須要在她的身邊陪她,她一個人太孤獨寂寞了。

“你到哪兒了,我陪你去。”

蘇木元起身換了衣服,他不放心她,其次是想見她了,找不到合適的借口。

“不用了,我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