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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因為老一輩人的思想和年輕人的思想,是有一部分差距的。天籟小說WwW.⒉他們選擇的標準,相貌可能是其次,有實力可能是第一位,其次人品,第三才有可能是相貌。

所以基本上介紹給歐陽和月的,用最為通俗易懂的話來說,那就是土豪。可是土豪不可能面面俱到,有可能沒那麼帥氣。

所以歐陽和月這樣不是很起眼的女孩,雖然不是每個土豪都能夠入眼的,畢竟家境也普通啊,又不喜歡奉承人,相親的時候,她看不慣對方土豪架子,扭頭走人的次數最多,基本不給裝x貨留面子的。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來之前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用裝了,而且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那些,喜歡把大金鏈子掛在脖子上,手上戴個大戒指,頭梳的油光鋥亮,然後全程不斷抖腿那樣的人,講電話的時候可能整個餐廳都聽得到。

其實也不是歐陽和月每次拒絕爸媽,只是她真的很討厭相親。

總覺得相親的時候,人們展現的可能都是自己最好的那一面,而且這種偽裝是可以持續好幾個月的,但婚姻是長久的,愛情是一旦產生了,便不可回收的。

如果愛上渣男受傷,不如自己隨緣。

劉藍心看着她們兩人出門,心裡頭喜滋滋的,轉身對歐陽振華說道,“我們總算是也可以放心了,孩子總算是懂事兒了。”

“是啊,真的擔心她還像上次那樣,再為了這個蘇南歌想不開,那可就麻煩了。畢竟我們就這一個女兒,經過上次的事情,我真的覺得她結不結婚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夠健康快樂的度過這一生。”

歐陽和月搭車來到說好的咖啡廳,她朝裡面看了一眼,靠窗的位置沒人,很好,一會兒進去就要求換到靠窗的位置,如此才能夠看到法師開着她的豪華跑車啊。

她踩着高跟鞋,小心的推門進去,穿習慣了平底鞋,第一次穿這麼細的高跟鞋,還真是不習慣,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扭到腳。

踩上地毯的時候,那種鬆軟,可是跟穿着平底鞋踩上去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的,平底鞋就感覺是踩在了鬆軟的棉花上,舒服!可是細高跟啊,對於第一次穿細高跟的她來說,那簡直是災難啊,踩不穩啊!

她好不容易慢吞吞的走過危險區,這才體會到,為什麼女孩子喜歡穿細高跟,為什麼穿細高跟的女孩看起來文靜優雅,那是被逼無奈啊。

穿着平底鞋,感覺道路一馬平川,穿着細高跟,隨時都有要扭到腳的感覺,必須小步子,必須挺直身子,小心的走路。

如此一番折騰,她也真是有種錯覺,自己挺淑女呢。

終於看到一個男生坐在靠近鋼琴的位置,他背對着她,只看背影,歐陽和月覺得感覺還不錯,只是不知道正面如何了。

她走過去在他面前稍微停頓,他正低頭在看雜誌,估計來了很久了。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歐陽和月客套的說著,伸手將落到臉頰的頭掖到了耳後。

“沒關係。”

對方一邊說著,一邊放下雜誌抬起頭來。

那雙明亮的雙眸充滿着異樣的驚喜,那高挺的鼻子,輪廓分明的臉頰,嘴角勾着的微笑,歐陽和月驚訝的站在那裡,“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嗯?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裡?”

蘇木元輕輕的合上書,然後嘴角一勾,“你今天真的很漂亮,女人嘛就該有個女人的樣子。”

“蘇木元,你搞什麼名堂!”

如果說歐陽和月剛才看到了他的背影,還有那麼一絲期待,此時真的是只剩下驚訝和失望了。

沒想到媽媽說的海歸,竟然是蘇木元,這個傢伙竟然是來跟她相親的,出於什麼目的啊,朋友間的道義,還是逗她玩兒呢。

“你先坐下說啊,這個樣子生氣也是很好看啊。”

他難得一副老油條的樣子,不是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

反而是歐陽和月有些不習慣,習慣他那個傲嬌的死樣子了,突然一副這樣的嘴臉,她真的懷疑他有什麼陰謀。

她將手中的包往椅子上一扔,一屁股坐了下去,反正是熟人,也不用假裝淑女了。

“說吧,有什麼陰謀。”

他的灰色風衣放在旁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修長的手指勾住了咖啡杯的手柄,笑着說道,“沒陰謀,只是在幫你啊。”

他輕飲一口咖啡,然後輕輕的靠在椅背上,好像又恢復了往日的傲嬌模樣,只是脾氣好像比以前好了很多,不再那麼驕橫。

“大年初一人家拜年,我出來和你相親,不是說初二嗎?為何提前啊?”

歐陽和月不買他的賬,“還有,你到底是什麼居心啊,竟然連我隔壁的鄰居都收買了,你說你是何居心。”

這個時候法師已經來了,她將車子停在外面,滿以為這次自己充當了重要的角色,她畫了個大濃妝,扭着屁股近了咖啡廳,摘掉墨鏡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皇妃,她沖她揮了揮手,“嗨,小月你也在啊,好巧呢。”

她嬌笑着走了過去,看到了蘇木元的背影,她突然覺得好熟悉啊,不過背影看來不錯,她衝著歐陽和月壞笑着,用嘴型說著,“你可不許看上他哦,我會替王收拾他的。”

歐陽和月白了她一眼,心想着還幸災樂禍個什麼勁兒啊,一會兒就不用得瑟了。

果然,聽到了法師的聲音,蘇木元笑着轉身,跟她打了個招呼,“真的是好巧,怎麼不一起來。”

弦外之音,你倆是串通好的吧,這點兒小把戲還想要騙人。

法師看到他的瞬間,真是花容失色啊,“怎麼是你啊,你竟然對我家皇妃有非分之想。”

“皇妃?”

蘇木元眉頭一蹙,這些人可真好笑,就連她們這些人都開始進入次元時代了,說話還皇妃,還種馬啊。

“你不懂了,總之你告訴我,你在這裡做什麼?”

法師直接將墨鏡往包里一塞,完全不顧形象,站在蘇木元面前,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蘇木元倒也不生氣,只是指了指旁邊的位子說道,“來了就坐吧,你不覺得打扮的這麼漂亮,用這種口氣說話,會丟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