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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寬鬆的衣服,下午的活動變成了自由安排,大家來自五湖四海,很多人沒見過海,可以在這個小城市到處轉轉,給自己的家人朋友買點紀念品。

而法師卻從她隨身攜帶的化妝包里取出一個白色的瓷瓶,裡面裝着透明的液體,看起來像水。

這是一種喝下去,促使別人恢復記憶的藥水,原本不到萬不得已,它不想用的。

可是現在皇妃看起來很是痛苦,她沒想到在古代活的風生水起的皇妃,回到現代竟然如此的讓人心疼,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被各種倫理道德束縛,活的竟不自在。

透明的藥水,在陽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映射在酒店的牆壁上。

這瓶藥水雖然珍貴,但是卻也不是僅此一瓶,只是她擔心給蘇南歌何下,就算他恢復記憶,她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改變天意,對皇妃真的就好了。

蘇南歌之所以失意,其實也怪她上次出手幫了皇妃,破壞了他們原本的走向。

可是一想到剛才皇妃那萬念俱灰的模樣,她覺得好像已經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刻了。

歐陽何月從床上爬去來,看着自己的傷口,塗了法師的葯都已經慢慢癒合,只是心還痛。

“如果有葯,喝下去心就不會痛了就好了。”她拉開窗帘看着窗外明媚的陽光,乾淨的大海,像是被清洗過的乾淨的城市。

心情是五味雜陳的,有快樂,有悲傷。

“叩叩叩……叩叩……”門口傳來敲門聲,不急不慢,卻也沒開口說話。

“誰?”歐陽何月以為是法師拿零食給她,剛才告訴她,她帶了一些牛肉乾過來的。

“小魚乾拿沒拿?”歐陽何月打開門,衝著外面一樂,結果下一秒傻眼了,一雙冷峻的眸子盯着她,沒等她再次開口,就將她推進了房間里。

房門關上,門扣被順帶匝上了。

“南歌你……”歐陽何月一陣緊張,今天發生那麼大的事兒,他都不理她,現在這是要幹什麼?

她一陣緊張。

“你什麼你!難道你忘了我是你老公嗎?”

她一直後退,一個不小心就被逼到了牆角,他伸着手捏着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揚了起來。

“你……南歌你怎麼了?”歐陽何月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一雙眸子特別嚇人,黑如墨,深如淵。

不對,怎麼聞到了有酒氣,他喝酒了?

歐陽何月一陣驚嚇,他平時可是不喝酒的。

“我們不是說好分手的嗎?既然你愛的人是藍心,我不想繼續充當絆腳石。”她的聲音低到自己都聽不見,她的臉紅的都能滴出血,她的心跳加速,感覺整個人都快要抖的散架。

她愛它,深愛,生命中不能沒有他,可是卻又不得不說出這番話,為的是,不讓他先拒絕她。

這是她對他,最後的尊嚴了。

“是嗎?”他的眼眸中透出危險的氣息,“你當真是為了我?當真是怕我喜歡藍心!”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高大的身軀將她堵在牆上。

感受着來自他的威脅,歐陽何月還是第一次感覺到恐怖。

“南歌,你可能喝醉了,你的文件在桌子上。”歐陽何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這個樣子,真的很危險。

“你弄疼我了!”他的手那麼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她真的覺得很疼。

“疼?疼嗎?”他嘴裡呵出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帶着酒氣,她覺得自己都要醉了。

“疼……”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他這是怎麼了,如此惆悵,這氣又是從何而來。

“你今天撒謊撒的不錯,說什麼前男友騙財騙色還把你的孩子賣了。故事編的不錯,也是挺煽情的。”

他邊說著手上的力道加大,歐陽何月疼,只好拚命用手扒開他的手。

“你說的人是誰,我的孩子呢?”他的唇突然就吻住了她的唇,猝不及防,剎那間,歐陽何月都是懵的。

“唔……”她掙扎着,可是力道哪裡有他大,他的吻就像是雨點一般密密麻麻的落下,一會兒熾熱,一會兒霸道,歐陽何月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

“南歌,你瘋了!”歐陽何月好不容易躲開他的吻,這話才說了一半就又被他熾熱的唇封住了。

“我是瘋了,來,給我生個孩子吧!”他突然就將歐陽何月打橫抱了起來,一下子扔在床上。

“南歌,你瘋了……”歐陽何月試圖推開他,可是身上的衣衫卻被他扯開,一件一件扔在地上。

雪白的脖頸露在他面前,似乎更加挑起他的**,他的吻用力的吻着她的耳朵,脖子,鎖骨……

“南歌……”歐陽何月的手摸到了他堅實的後背,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他已經像是一頭髮狂的獅子,他霸道的分開她的雙腿,強行進入。

“南歌……你……”歐陽何月死命的捶打他,可是卻絲毫不能將他打醒,“你是將我當成了藍心吧!”

“小月……小月……”他閉着眼睛親吻着她光滑的肌膚,感受着她身體的溫度,使勁兒的揉着,彷彿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啊……”原本心傷的要流下眼淚,以為自己是個替身,不過是滿足他的**,沒想到他竟然喊的是她的名字。

“他是在喊她嗎?這麼溫柔,這麼深情……”剎那間歐陽何月就覺得心頭一暖,伸手緊緊的圈住了他的脖子,從開始的抵觸,變成了迎合……

雙人床,雙人舞,夕陽透過細細的薄紗,灑落在房間里,那麼溫柔那麼美好。

柔和的光似乎也怕打攪了這一雙璧人,直到光芒褪去,華燈初上,屋子裡才漸漸的暗了下來。

地上一片狼藉,凌亂的衣衫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歐陽何月覺得口好渴,身子酸痛,感覺快要散架了,這一個下午折騰到傍晚,一連好幾次,她都覺得累的吃不消了。

醒來就覺得身子酸痛的不行,她剛想起身去倒杯水,卻感覺到一隻手環在她的腰間。

“南歌!”她小心翼翼的轉過身,看到他閉着雙眸正沉睡着,寬寬的雙眼皮,長長的睫毛垂着,呼吸那麼均勻,睡的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