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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直都沒停,蘇南歌回家之後,洗了個熱水澡,睡不着也不想打遊戲,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別墅里,有那麼一點兒孤單。

期間劉藍心有打電話來,說她要去參加一個宴會,要求帶男伴,她希望蘇南歌陪她去,問他有沒有時間。

他沒有推辭就直接答應了。

窗外的雨一直落,他的腦海中卻一直閃着歐陽何月的影子,愛他讓她那麼痛苦嗎?

她不愛他,就讓她那麼期待嗎?

他雙手插在口袋中,眉頭緊促的看着外面,漫漫黑夜……

蘇木元回家後,直接將外套脫掉了,扔在了沙發上,但是他好像想起來什麼,又將外套拿了起來,抱着外套趕緊上了樓。

“木元……是你回來了嗎?”老太太一直都沒睡,因為接到孫子要回來的電話,她還親自下廚去煲了湯。

“奶奶,是我!”蘇木元已經回到房間,但是聽到奶奶叫他,他還是探出頭來,一邊快速的脫衣服。

“臭小子,洗完澡下去廚房,我有給你煲湯!”老太太雖然年紀大,但是中氣十足,聲音倒是足夠響亮。

“記得喝光!”

“好的,奶奶您先睡吧!明天陪你聊天!”

說完他才將房門關起來,將襯衣脫掉扔在了臟衣服籃筐里,上面沾了血漬。

他走到床頭櫃那邊,打開抽屜,找出了包紮用的紗布,創可貼,雲南白藥,等處理傷口的東西。

他出去處理了家族裡的私事,趕回來就遇到歐陽何月情場失意,不過這對他來說卻也像個機會。

歐陽何月洗了澡,沒有多少話跟法師說,她不想讓法師再操心,也不想聽她勸,只是覺得很累,她洗完澡更累了,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睡的太沉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上課時間了。

她睜眼看了一眼鬧鐘,已經是早上九點鐘了。

該死!怎麼渾身軟趴趴的,好像沒有什麼力氣,渾身都力氣,似乎都在昨晚用光了。

“法師竟然不喊我起床,這堂客又要補了!”她下床去洗了臉,刷牙,收拾了一番,還是決定去學校,這錯過了一堂,接下來的不能錯過了。

下了樓,發現桌子上留了字條,“皇妃啊,給你請假了,今天不要去上課了,在家好好休息吧!我懶得做早餐,給你買的皮蛋瘦肉粥,你將就吃一點吧!我今天要去跟個朋友會面,就不能照顧你了。在家好好休息!愛你的法師!”

“唉……”歐陽何月看完,苦笑一聲,“好酸,這傢伙真是成精了,怎麼越老越酸!”

跟蘇南歌是徹底完了嗎?她吃過早飯,看着手機,裡面還有他的照片,還有他們的過往。

她看着通訊錄里“我的王”那個稱呼,想要該,卻又不捨得,最後卻也沒改成。

她從來不開自己的車去學校,畢竟太招搖,她都是打車去,或者騎公共自行車。

今天身體很累,加上昨天淋了雨,她覺得有些頭暈,沒力氣去騎公共自行車了。

打了個車還沒到,她就覺得頭暈噁心,“完了,可能感冒了,今天的課算是廢了,可是……”她差點兒給吐在車上,好在她比較能忍。

終於到了學校,只是人剛進教室,她就覺得頭暈,結果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蘇南歌正在開會,他在聽財務跟他彙報賬務方面的情況,突然手機鈴聲響起,大家都一臉驚恐,開會不關手機,若是被蘇總抓到,嚴重的飯碗都可能丟了。

結果大家順着聲音看過去,卻發現是蘇南歌的手機響了。

“喂?”他原本看到高敏的電話是不想接的,但是鬼使神差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是接了。

“蘇南歌,你到底對皇妃做了什麼?”法師的聲音很大,情緒很激動,在會議室的人,幾乎都能聽到,竟然有人敢大聲對他們的蘇總大吼,不由得互相傳遞眼神,猜測起對方的身份起來。

蘇南歌將通話音量趕緊調小,這才維持平靜的表情,說道,“你有事就說,沒事我就掛了,我正在開會!”

對高敏他已經算很客氣了,不只是因為她身份特殊,更重要的是因為她是歐陽和月的朋友。

就算是歐陽何月和他劃清關係,他對她的朋友還是一如既往。

“你趕緊來醫院,他在學校暈倒了!”法師大聲大吼着。

“在學校暈倒?她怎麼會在學校!”蘇南歌忍不住站起來,着急的追問着,“她在哪家醫院?”

“離你公司最近的那家!”法師此時是有心無力,她正在外面,回去也要將近一天的時間,那樣的話,黃花菜都涼了。

“我回不去,你趕緊去醫院!皇妃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法師此時是發狠了,她不想兩個原本相愛的人,反目成仇。

蘇南歌原本以為她陪着歐陽何月,不曾想,她竟然也不在醫院。

這樣的話,是沒人照顧她了。

他抓起外套,只對一臉疑惑的開會的人說了一句,“暫時開到這兒,改天繼續。”

說完他匆忙就下了電梯,直奔車庫。

他也擔心歐陽何月出事兒,昨天她不該是淋雨了吧!真是頭倔驢!

他剛走公司的人就開始議論起來,有人說打電話的是教練,也有人說打電話的是他新交的女朋友,也有人說是前女友的。反正說什麼都有,不過有一點大家是想到一塊,說道一塊去了。

那就是,這個打電話的人,一定是能夠鎮得住蘇南歌的人。

這個女人不太簡單,可以一個電話,就讓詫叱風雲的蘇總,說撂挑子就撂挑子。

還開會呢,會都不開就走了。

蘇南歌簡直帥的不要不要的,他的車速,不至於被警察抓住,在最快的速度下最快的時間裡,趕到了醫院。找到了病房,一個戴着口罩的醫生從裡面走出來。

“你咋地了,怎麼在這下跪,在這兒哭!”

“我不想可哭,可我控制不住,總是就哭了,憋都別不住,別說故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