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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歐陽和月實在是想不起來了,昨天晚上她和這個男人發生了什麼,她只記得自己喝酒,然後上了個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自己的包間就被人佔了,再後來好像有個男人被她欺負了。

對,她潛意識的以為自己欺負了杜衡,畢竟那個時候她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完全分不清,到底誰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可是這一切的事情的起源,都是因為蘇南歌在外面有人了,她當下生氣起來。

“我不用你管!”

歐陽和月說著在房間里尋找自己的鞋子,她要穿上走人。

蘇南歌愣住了,他不敢相信這話是歐陽和月說的,怎麼突然之間她就像是變了個人,這還是她嗎?他沒聽錯吧,搞什麼鬼,他是她的老公啊!

“小月你說什麼!你到底吃了什麼葯。”

他追上去,捏着歐陽和月的手腕,疼,鑽心的疼,歐陽和月的力氣沒有他的大,而此時他也是像氣瘋了一樣,失去了理智,完全不記得自己的手上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氣。

“你弄疼我了!”

歐陽和月使勁兒的想要甩開他的手,他此時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控了,看着她發紅的手腕,他的臉色有些內疚,“小月,你是不是還沒有酒醒。我是南歌啊!”

“我知道你是誰,不要再強調了,我們離婚吧。”

歐陽和月說完,撿起自己的鞋子,抱着自己的大衣就走了,至於身上穿了別人的襯衣,她不在乎了,一米八幾的男人的襯衣,穿在她的身上,那就是一款休閑的寬鬆版的女士長款襯衣,別說,她這身材還真把這件衣服,穿出了國際超模的味道。

兩個男人就看着她,抱着大衣,提着鞋子,那麼大搖大擺的走出房間,頭也不回。

最懵逼的可能就是蘇南歌吧,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歐陽和月這態度的轉變,讓他真的有些無所適從。

杜衡則是嘴角掛着壞笑,一臉勝利者的表情看着蘇南歌。

歐陽和月走出房間,在走廊里穿好了鞋子,然後披上了大衣,她盡量將大衣裹得嚴實一點兒,生怕別人看到她光着的小腿。

天啊,幸好自己拿着手機,歐陽和月從電梯出來,一邊給法師打電話,一邊快步的走出酒店。

一陣風吹來,鑽進了她的脖子,她哆嗦了一下,好冷!

此時此刻的她,心情很是矛盾,她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看自己現在的德行,恐怕自己把剛才房間里的那個男人給強了。

見鬼!原本還在痛恨蘇南歌出軌,自己轉眼就這樣作踐自己做了這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她內心慌亂無比,現在她根本和蘇南歌無法過下去了,離婚是唯一的出路。

蘇南歌緩過神來之後,就瘋了一樣的追下樓,一輛出租車剛好停在酒店外面,歐陽和月在他的目光中上了出租車,他追了出去,只可惜出租車遠去了。

“小月!”

“小月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和你離婚。我不會的。”

“小月……”

蘇南歌追了一段距離,可是她還是走了。

法師在機場買好了衣服,就等着她的女皇妃了,她突然發現古代跟現代,一樣沒什麼區別,怎麼也還是這麼多事兒啊,兩個人就不能夠好好的相處過日子嗎?非要吵架,動不動就離婚。

她雖然不贊同,也不覺得他們能夠離婚成功,還是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一番。

“爸,你告訴媽媽,我現在有急事兒要先回去了。你和媽媽就在叔叔家多待幾天,過幾天我讓高敏陪你們回來。”

歐陽和月用一種很輕鬆的口吻,跟歐陽振華通電話。她已經習慣“撒謊”了,從小都是這樣,習慣於報喜不報憂,她不想要爸媽為她擔心。

“什麼事兒那麼急啊,不行我們一起走吧,你叔叔沒事兒,我們也放心了。”歐陽振華擔心女兒一個人回去,想要陪着她。

“不用了,我和高敏現在有點兒事兒要處理,你和叔叔多年未見,好不容易現在有時間了,就多住幾天吧。如果不想住叔叔家了,想要自己出來玩兒的話,我會讓那邊的導遊過去你們的。”

歐陽和月有時候又是心思很細膩的女孩,她擔心哪天叔叔神經病又犯了,對爸媽不好,看不起他們,那麼爸媽也不至於顏面落地,直接住進高檔豪華酒店,繼續旅行,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以前她沒有那個能力,現在她有,哪怕是不靠蘇南歌和法師,她自己的蛋糕店生意依舊紅火,每個月的營業額都在十幾萬,足夠支付爸媽的旅行費用。

“哎呀,不用擔心我和你媽媽。你叔叔說,這幾天帶我們去他的幾個公司看看,權當旅行了。”聽聲音可以聽的出來,歐陽振華很開心,他大概不知道歐陽震陽的真正意圖,其實是為了炫耀自己的實力,然後讓蘇南歌投資罷了。

“你若是和高敏一起回去,我們也放心那就回去吧,過幾天我們也回去了。”

歐陽振華絲毫沒有感覺到,女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他掛斷了電話,就繼續和歐陽震陽聊天去了。

掛了電話,歐陽和月的眼淚就流下來了,爸媽,原來女兒吧。大概我又要讓你們遭受不太好的待遇了,如果叔叔知道,自己要和蘇南歌離婚,大概下一秒鐘就會找個理由將她爸媽趕走吧。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勢利眼的人,永遠都是這樣的。

以前的她不能夠理解,可是經歷過很多事情的她,早就已經對這些事兒見怪不怪了。

人性本善,後天是惡的,那麼惡的基因就被顯現出來了。

法師在機場看都歐陽和月的時候,簡直是嚇了一跳,她身上有很重的酒味兒,而且大冷的天,竟然只穿這個黑色的絲襪,上面套了一件男人的白色襯衫。

如果不是外面裹了羊絨大衣,估計就要凍死在路上了。

“你這是怎麼了,自暴自棄的還有點兒皇妃的風範兒沒有啊。”法師伸手遞給她衣服袋子,卻不是“有心”的讀取了她的內心思想。

“天啊,竟然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兒?”法師的手縮回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過了幾秒鐘她才說服自己,“這算什麼啊,在這個約P泛濫的年代,這都很潔癖了,沒事兒,兩個人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