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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婚禮在一片嘈雜聲中開始了,雖然對外說不會讓記者進來,但是他們還是故意放了記者進來,而且這些人都還是受了紅包進Щщш..lā

主持婚禮的男子是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個子高高的,人也是長得非常的周正,他往台上一站,地下嘈雜的聲音就立刻少了一半,大家都開始目不轉睛的盯着他。

“感謝各位能夠來參加這場盛世婚禮,今天是歌喜慶的日子,所以還希望大家能夠盡情的祝福新人……”

巴拉巴拉主持人講了一堆的喜慶話,終於來到了重點,“現在我宣布婚禮正式開始!”

在眾人的矚目下,新浪從後台出來,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西裝,如果不是胸前帶了紅花,大概也會有人將他當做司儀吧。

一個矮矮胖胖的男人走了出來,如果非要給他找歌優點的話,那可能就是頭髮看起來烏黑閃亮。

歐陽何月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歌男人的一瞬間,竟然覺得難過,不是為李輕軟難過,不是看到她嫁給這樣的一個男人而傷心。

雖然李清軟算是還有些美貌,可是她卻是沖人家的錢財去的,就像是當初追蘇南歌一樣,所以她替那個男人難過,男人看起來很憨厚老實的樣子。

不過……下一秒她又釋然了,有什麼難過的呢,男人或許就是喜歡美女,還應該為娶到李清軟這樣的女孩感到高興吧。

所以這世間的事兒,別人真的操不着閑心的,凡事發展都是有原因的,所以才有因果。

什麼樣的因就會有什麼果,這因果都是註定的。

看着李清軟穿着潔白的婚紗走到新郎身邊,歐陽何月長吁了一口氣,好像是完成了什麼大任務一樣。

結婚嘛,在有些人的眼中不過就是個儀式,可是這樣的儀式必不可少。

即使再相愛的人,也還是需要一紙婚書的。

看着儀式結束,歐陽何月一杯酒都不想吃,一個人走出了那裡,她回到車裡一個人閉上眼睛,在努力的調整自己的情緒。

“哎呀,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啊。”

一個影子從車窗外一閃,接着就來到了主駕駛那邊,王南溪是經過附近的時候,看到了李清軟的名字在大紅色的拱門上。

他到時好奇,這樣的一個女人到底是嫁給了什麼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敢娶她,且不說她三番五次的想要傷害歐陽何月,而且還為此坐牢了。

就說她那一副高高在上不得了的樣子,就讓人吃不消。

不過是想要進來看個熱鬧,卻沒成想看到了哥哥的車子,所以就打算過來看一眼,可別說,還真碰上歐陽何月了。

隔着車窗,看着王南溪那張笑嘻嘻的臉,歐陽何月真是不知道他這樣的人,到底為什麼可以活的這麼沒心沒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她真的不能夠被他的樂觀感染了。

“哎,我說你這人啊,外面這大冷的天兒呢,不開車門兒讓我進去暖和一下啊。我哥人呢?

王南溪因為下午還和夏夢有歌約會,所以他穿的也不多,只是一件黑色的毛衣和一件駝色的大風衣,此時外面天寒地凍的,穿這點兒衣服根本不抗寒,這可跟他整日的坐在車裡,待在辦公室里不能比的。

外面的風一吹,他的大衣裡面的那點兒熱氣就給吹散了,他在外面哆嗦了一下,看起來實在是很可憐的。

歐陽何月看了一眼時間,蘇南歌大概也好出來了,參加這樣的婚禮,真的是只是為了歌面子,人來了到場了,算是面子給到了就好了,她不喜歡跟這些人在一起混,實在是覺得應付人太累了。

蘇南歌剛剛接完電話,出來就找不到歐陽何月了,他出門的時候,正看到那新郎跪着給李清軟戴戒指,他差點兒沒笑出聲來,看過求婚的是這樣戴戒指的,可沒見過結婚還要跪着戴戒指的,都說這歌男人是什麼國外上市公司的總裁,看起來也就是如此罷了。

結婚這種場合,如果想要唯美浪漫,也不需要這樣啊。

他沒心情在這裡看錶演,找不到歐陽何月他就猜想着她可能是去車裡了,來的時候她就說過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看起來不來才是正確的選擇。

這邊王南溪還在磨蹭着要進車裡去暖和一下,然後順道蹭個車,可是歐陽何月就是不給他開車門,他正說她心狠呢,想着法子非要上車不可,一抬頭正好看到蘇南歌來了,他當下眉開眼笑的。

“哥,你快點兒吧,凍死我了。我可要跟你告狀啊。”

王南溪見到蘇南歌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樣,看起來還真是凍得不輕。要是換做別人的話,可能第一句話是問婚禮這麼快就結束了?

“你來做什麼啊,怎麼還要跟着湊歌熱鬧?”

蘇南歌一邊說著,一邊開了車門,王南溪就像是一直伶俐的小猴子一樣,打開車門跳上了車。

“哎呀,凍死我了,這嫂子可真夠心狠的,這要是凍出歌好歹來,讓我們家的夏夢怎麼活啊。”

他一上車就沒住下抱怨,只可惜歐陽何月卻一句話都懶得回應他,剛才他在外面的時候,不過是安靜一些,這一下整個車廂里都是他的聲音了。

蘇南歌倒也不管他,就只管着讓他抱怨牢騷,然後和歐陽何月心有靈犀一般的會心的笑笑。

好像是在看傻子表演一樣,任由王南溪一個人表演。

說了一路,歐陽何月也沒說幾句話,甚至在她的臉上都難以看到表情。

“喂,你是誰欠你錢了啊,怎麼這樣啊,對我如此冷淡,就這麼討厭我啊!”

王南溪看了歐陽何月半天了,這一路上笑話什麼的都講的差不多了,可是都沒有能夠讓她發自內心的笑一下,她整個人都像是換了個人,他甚至感覺到有些陌生了。

“沒討厭你,只是覺得累,不想說話。”

歐陽何月說完便閉上了眼睛,是的對於她來說,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累,都很累,她疲於應對。

“行了,你就別說話了,一路上就這樣嘮叨,你這個男人也碎嘴啊。”

蘇南歌看到王南溪一臉的失落,忍不住的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