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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請你們聽曲兒吧,我知道對面樓上有一個姑娘,唱曲兒特別的好。”

酒足飯飽之後,夏英又請歐陽何月他們聽戲,他一臉誠意,而且本身他就一個浪蕩公子哥兒,平日里沒事兒,就是出來吃吃喝喝,聽聽小曲兒。

像他這樣的人啊,哪裡懂得什麼叫做生活的苦,生來就是銜着金湯匙的人,一直都是錦衣玉食的,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

他家裡頭是排行老三,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下面有三個妹妹,當然都不是一個娘生的,他老爹四房姨太太,剛剛娶進門的姨太太還沒有生養,估計也快了。

他就是屬於哪種,上不着,下不着的,反正什麼大事兒有他兩個哥哥頂着,他就閑着好了。

只要他不闖禍,基本上大家都可以忽略他的存在,只要給他錢,就讓他那麼瀟洒自如的活着就行了。

其實也不是他爹不想培養他,只是他就是那扶不起的阿斗,給他幾次機會,想要看看他能夠做什麼,是做什麼的料,結果他就一個懶人,油瓶倒了都不會扶起來的人,什麼都不管事兒,什麼都是一團糟。

他老爹幾次三番之後,也是對他懶得折騰了,就這樣失去了希望,就讓他這麼有吃有喝的活着了。

如果說在這個地方,哪裡有什麼好吃的,有什麼好玩兒的,不用問別人,他就是當地的導遊。

不過歐陽何月也覺得奇怪,為什麼那些孩子們,敢對他下手。

他夏英,夏良的兒子誰敢動,如果不是不知道他是誰,那就是有預謀的吧。

“我們今天還有事兒,就不打擾夏兄了。”

歐陽何月不想去那種地方,畢竟自己又不是真的男人,再被那些女人瘋起來,拆穿了身份就麻煩了。

畢竟女扮男裝行走江湖還是比較方便的。

“只是覺得剛到貴地,好多地方都沒有去轉轉,夏兄方才那一番話,小弟有些擔憂,卻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可以出來多走動。那這裡的大好美景豈不是浪費了,過幾日我就要離開了。”歐陽何月一臉遺憾的看着夏英。

“哦,這個……”

夏英略一思考,笑着說道,“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出來玩兒,夏某陪着你,就沒有什麼大事兒了。”

“可拉倒吧你,你以為你是誰呀,剛才還不是有人打你的主意。你自己都照顧不了自己,怎麼保證能夠保證我家公子無憂啊。”

阿蓮說完這話又後悔了,她一個陪着公子出來的人,按道理是沒有資格坐下吃酒的,但是此時她卻是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

“別和我表弟一般見識,他這人就這樣了,心直口快,倒是也沒什麼惡意。”

就在阿蓮在想怎麼彌補剛才口誤的時候,歐陽何月已經笑着為她打了圓場。

說實話,如果不是上一世也做過皇妃,她這一世又怎麼會知道世間的險惡,凡事都要加小心,說話都要細思考。

說實話,活在古代,真不如活在現代自在。當然每個朝代都有每個朝代的優點和缺點,不能夠以偏概全,一概而論的。

就比如古代人,生活單調,單一,沒有那些個電腦,手機的困擾,就少有人會近視眼,也少有人會宅在家裡,大家沒事的時候,讀讀書,吟吟詩,喝喝酒還是挺好的。

“哦,不會,小兄弟說的也有道理。方才是我大意了。平日里出來我都是有隨從的,今日沒帶隨從是因為,他們臨時有事兒,被我爹傳回去了,所以我就想要一個人在外面多待一會兒回去的,不了就遇到了方才那種事兒。”

夏英剛才是要回府的,但是他貪玩兒,只是讓隨從先回去復命了,他還是在外面遊盪,因此才給人機會靠近。

當然歐陽何月還是很感激那群孩子,如果不是他們,大概她也不會機緣巧合的和夏英認識,認識夏英,對她來說非常的重要。

重要和夏英搞好關係,想要解開很多謎團那就簡單的多了,不過是這個夏英看起來傻傻的,貌似什麼都不懂,但是歐陽和月發現,他其實也還是極為謹慎的,很多話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

“那我改日請兩位一起出遊吧,保證不會出現今天的狀況。”

我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從世界上消失了。

前一秒還在的,後一秒,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你甚至都沒有給我道歉懺悔的機會,你是故意的嗎?讓我此生愧疚!

既然約定,歐陽何月和夏英就回到客棧,對於她們來說,一天實在是不能夠到太多的地方,人生地不熟不是理由,歐陽何月漸漸感受到的危險才是。

她在古代躲避危險,法師在現代,為了他們的事兒也是忙的焦頭爛額。

大大的別墅里,充斥着法師歇斯底里的喊叫聲,“啊,再不醒來我就要崩潰啦。這兩個傢伙太過分了,為什麼睡了這麼久,連我喊都不行。”

是的不行,歐陽何月和蘇南歌正躺在大床上,睡著了一樣,安穩的待在她設定的屏障里。

剛剛掛斷了歐陽何月媽媽打來的電話,法師覺得自己撒謊的技術開始變得越來越高超了,但是她也開始越來越煩躁。

因為一個謊言需要十個謊言來圓,上次撒的謊,說不定過了幾天她都忘記了,這個時候李玉蘭再來問,她時常都覺得自己要穿幫,簡直是不要太痛苦。

蘇木元幫不上什麼忙,但是也是覺得撒謊撒的筋疲力盡,好多時候他都想要說出真相,但是又害怕害了蘇南歌和歐陽何月。

畢竟現在社會相信這些的人太少,他們說不定以為他們死了,就直接給拉去火化了,到時候想要回來都沒有地方回了。

王南溪坐在咖啡館靠窗子的位置,冷冷的盯着蘇慕遠看半天了,他目光深沉,少了很多浮躁,那詢問,探究的表情,真的是給了蘇慕遠很大的壓力。

“說吧,他們到底去哪兒了,是不是出事兒了。”

王南溪就好像是黑社會的老大一樣,就那麼看着蘇慕遠。